入夜,陈橙在衣柜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
这是她为新婚夜准备的,可那次车祸后,厉近尧只字不提结婚,说自己患上了心理障碍,行不了夫妻之事,他需要治疗,结婚的事就这样拖了四年。
洗过澡,她穿上那件近乎透明的情趣内衣。
她敲开厉近尧的门,他正倚在床头,闭着眼按揉着紧皱的眉心。
她走过去,轻轻偎进他怀里。
厉近尧蓦地睁眼,对上一幅火辣的半裸图。
他眉头锁得更紧:“陈橙,你怎么穿成这样?”
陈橙将手伸进他睡衣:“近尧,我想帮你试试,你的那个……障碍,好了没有……”
厉近尧本来就反感至极,可是下一秒,本想推开她的手却蓦然停滞下来。
他一直都很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非乔俐茵不可的吗?现在就可以试试,他不应该拒绝。
陈橙慢慢去吻他的唇。
厉近尧墨眸紧眯,猛地将她翻身压在床中央,单手将她身上的单薄纱衣撕裂,两只大手用力的揉捏她。
陈橙狂喜,更加放浪地吟叫出声。
然而,厉近尧发现自己还是失败,就算把她脱光,他还是一点兴致都没有。
他喘着气,从她身上翻到旁边,低哑出声:“滚。”
陈橙僵住,怔怔地瞪着他。
“我让你滚!”他突然厉吼。
陈橙再也抑制不住,掩泪飞跑出去,回到房间里,她恼怒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掀翻在地,还是解不了心里的愤和屈。
厉近尧进浴室,重新将自己从头到脚又冲洗了好几遍,这才缓和了些情绪。
回到卧室,连着喝了好几瓶酒才晕晕沉沉地睡去。
……
“老板,这样,满意吗?还是,这样……”乔俐茵一脸媚笑,钻进他怀里,像水一样。
厉近尧气得发抖,一把提起她:“贱人,谁准你又出来卖的?”
她两只手大胆地握住他那里,化得精致的眉尾风情微挑,嗓音嗲得像挠心的猫:“厉老板,干什么发火嘛,难道我伺候你伺候得不舒服?还是,你有了别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我的伺候了呢?嗯?”
尾音一个娇娇软软的嗯字,让他本就昂扬起来的某处,顿时更加高涨如铁。
她一双纤手更加技术高挑地抚弄,“老板,你看你不老实,明明都想要了,还骂我,再骂我可不伺候你了哟。”
他血液都似燃了火,骨头一阵阵发酥,粗重喘息着将她重重按到床边,直接猛刺进去。
她柔顺地迎合着他,娇喘连连。
厉近尧死死握住她的前面,不停地粗喘,一下接一下重撞,直到将自己彻底释放。
……
他倒回床上,再睁开眼,房间里依然空空荡荡,除了他哪里有乔俐茵那个女人的影子?
抹了把额上的汗,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厉近尧不想承认自己最近想的都是她,乔俐茵是厉家生死仇人的女儿,他想谁都不该想她。可他不仅想她,还跟她做了春.梦?
他一定是疯了!
而且是连他自己都克制不了的疯!
翌日,到公司,谭凡便把查到的资料都送了进来。
“加拿大那边华商会会长的儿子?”看到徐少晏的个人资料,厉近尧微微蹙眉。
难怪他搜遍全国都没找到乔俐茵,他倒是没想到那个男人是这样的背景。
“是的。厉总,我还查到乔小姐在四年前就与徐先生认识了。”
“他们四年前就认识了?”厉近尧浓眉紧紧拧起,难怪她那么轻易就出了精神病院,原来是攀上了徐少晏这棵大树,可既然攀上了他,她又怎么会在海城干起卖身的勾当?
厉近尧找到当年看守乔俐茵的护士。
护士道:“当年乔小姐是徐先生出面保出去的,那时候,乔小姐已经怀上他的孩子——”
“谁的孩子?你说她怀了谁的孩子?”厉近尧陡然厉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