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噩梦,是我永远都不想醒来的噩梦!
等到结束时他就站在我面前缓缓整理衣装,他从头至尾都没脱衣服,而我身上却没有一件完整的衣物,很快他整装好了居高临下地恩赐般说:“虽然你的表现不尽人意,不过我很爽,你妈的医药费我会暂时帮你垫付,至于那肾源,等你哪一天学会了服务再说。”
撂下话他就走出了病房,全然不顾我此刻狼狈的趴在地上。
当天晚上,我便求岳东找杜少泽来。因为妈妈多次遭受重创打击,医生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立即动手术的话,妈妈可能熬不过明天。
哪怕杜少泽当真已经让岳东把医药费给补上了,妈妈的药也用起来了都没用。必须一定要肾源,立即给妈妈做换肾手术才行。
杜少泽是到夜里才过来的,进门时神色清冷,眸光难辨。
“找我什么事?”他在明知故问。
我把病房门一关上就矮身跪在他身前,仰着头问:“是不是只要我为你服务,你就同意为我妈做换肾手术?”
他的眸光闪了闪,“我的原话是等你哪一天学会了再说。”
“我现在就给你做,请你遵守诺言。”
羞耻也好,屈辱也罢,这些都没有妈妈的命重要。
终于结束了,我哽咽的仰起头问:“你满意了吗?”
他冷笑着道:“如果我说不满意,你还能做什么?”
“只要你提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吃疼,然后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之后他便打电话给了岳东,让安排妈妈的手术。但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事,向他提出:“我要看双方肾的匹配证明,还要亲自看着我妈动手术!”
他竟满口答应:“行,匹配证明立即就能拿给你看,医生那边我也可以让岳东安排。不过秦夏,你认为这样我就不能动手脚了?”
我倏然而僵,匹配证明可以是假,即便是真的动手术时的肾也能调包,如果杜少泽当真要致妈妈于死地,又要骗我的话,他有的是法子能够让这一切都发生。
在我眼中露出惶恐时,他才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道:“所以你其实没得选,只能选择相信我。你要记住一件事,但凡我杜少泽不肯放手的人,哪怕穷尽一生都别想逃开。不过你放心,你妈是唯一能制衡你的筹码,我断然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让她死掉。”
我没的选,这便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