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杜少泽说的,最后我被他折磨的不轻。
完事后,我被他抱进浴室。当他拿了浴巾为我仔细擦洗时,我看他的目光多了惊异。
“看什么?”他清浅了声问。
我别扭地移转开眼,小声要求:“能不能我自己洗?”
他手上一顿,把浴巾丢到了我胸前,对我下令:“给我擦背。”
看他当真背转过了身,我只得抓了浴巾去擦拭,但刚擦了两下就被他低斥:“太轻了,重一点。”可怜我刚刚用手过度,这时候手腕酸痛到不行,哪里还有力气来给他擦背?
等我咬着牙加重了力道,他却依旧不满意地挑刺:“没吃饭吗?”
“我……我没力气了。”微有不甘地回应他。
空间一静,随即听见他轻哼,“怎么?你还有情绪了?就你刚刚那服务水平,也就我能勉强接受。”
他如此说我只能听之,怕他兴头一上来又要“服务”。
总算见我不再顶嘴他后面也没再挑刺,等我擦洗完他的背就拍拍我的臀说:“去拿毛巾。”
我看见毛巾就在架子上,不疑有他地起身跨出了浴缸,刚伸手够到毛巾就觉身后推了一把,毛巾兜头而下遮挡了我的视线……
此时我的脑中闪过的念是——杜少泽到底还是没有轻易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