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臣,你疯了,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一定是方才的话被韩疏影录音了。我浑身僵冷着,恐惧瞬间爬满全身。
“为什么不能碰你!”他的声音冷如千年寒冰,讥笑,“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忘了,你每天最重要的事便是晚上等着我干你!”
“贺子臣,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们家的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贺子臣直逼着我绝望的神情,唇角扬起恶魔般的笑容,“父债子还你不懂吗?”
我知道他不会信我,但是仍不甘心地问:“你凭什么认定我爸就是害死你哥的凶手?就凭几段不知哪里来的录音和日记?”
“你们一家人真是道貌岸然虚伪至极。铁板钉钉的事实,你还想抵赖?”
“嘶”地一声刺破静谧的夜晚,我的衣服在他手中瞬间成了碎片。在我还不适应他的时候,他就如一块烙铁撞了进来。
我吓坏了,手下意识地抚向肚子。双脚拼命挣扎,牙齿快咬碎了,却换不回他的一丝怜惜。
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贺子臣,你手上要真有铁证,为何不去告发我父亲,要我爸身败名裂不是更好吗?”
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此事一旦移交警方,所谓的证据定然不攻自破。贺子臣想要的是真相,他的人脉定会给他公正的回应。
他嘴上噙着嗜血的狠辣,“他要真有廉耻心,生前就不会做着伤天害理的事!身败名裂对于这种死得透透的人来说,有什么意义!反而对他最疼爱的女儿……哼!”
“那你听了贱人的话愤怒我不屑孩子,可我要真怀上了,你是不是预备逼着我去打掉,让我生不如死你才痛快,你才觉得有意义?”
贺子臣眉头微微一皱,大概是没料到自己和贱三的对话被我知道了,转而凌厉地道:“你费什么话。打不打是看我高兴,跟你没关系。你要做的就是等我上你,至于我能让你怀孕,是你的运气。
那一刻,我骤然停止了挣扎,面色煞白。不是我有多希冀他对孩子的垂怜,只是曾经付出过的真心,垂死都想找到一丝温暖的慰藉。然而,贺子臣没有给我。
他发了疯似的要我,好像要杀了我一样。
他离开后很久我才缓过神来,却发现下身一片湿润。我吓坏了,强撑着坐起来,发现两腿间血迹斑斑,红得吓人。
我从来没那么绝望过,偏偏疼痛来得那么真实。我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个小生命在一点点地从我体内消失。
我哆嗦地翻找到掉落地上的手机,给大学时的好友罗彦打电话求救:“快……来我家,救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