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许是因为挣扎的缘故,一侧的肩带掉落,雪白的肩头暴露下空气之下。
冷御暗骂了一句该死,他对这个女人的渴望比他预想的要多。
喉咙顿时一紧,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着,撩拨着,然后慢慢移向她的小腹。
“不行,今天不行!”指尖的温度让她浑身颤栗,她惊恐的退到一旁,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冷御在船事上一向凶猛,他会把她做到流产的。
“这也是你的孩子啊冷御,你就没有一点不舍?”
“能为我生孩子的只能是小柔,你,不配!”他居高临下的瞪向她,那双让她迷恋的眼睛除了厌恶就是厌恶。
她痛到麻木,贝齿把苍白的唇咬出一片血色都不自知,心灰意冷的别开脸:“如果我同意离婚,你能不能放过我和孩子。”
“离婚?”
这曾是冷御梦寐以求的,一次次逼迫洛怀桑离婚的也是他,可当离婚二字从她口中说出,竟让他抗拒。
“休想!”怒吼带着层层怒火,他抓起她死死的盯着她,“我改变主意了,小柔的账我和你还没算,我怎么能和你离婚?你曾经是怎么折磨小柔的,我现在就要千百倍的偿还在你身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为什么?”眼泪终于冲破眼底,洛怀桑蜷缩在他的身下,小声的啜泣,“我只想保住这个孩子,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洛家,早已不是她的家,她的亲生母亲,躺在医院靠着营养液维持着生命,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她只想要一个希望。
心底的动容转瞬即逝,冷御看着她这幅凄楚可怜模样,报复的快感油然而起,阴恻恻的笑浮上唇角,缓缓拉起她:“想要希望是吗?我可以给你一点。”
皮带被解开,带着凉意的手指点上她颤抖的唇,“但是今天要这里。”
没有一点防备,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动作让洛怀桑呛的眼泪狂飙,绝望铺天盖地。
她的孩子算是暂时逃过一劫,他对她的羞辱却没有结束,她呜咽的哭泣让冷御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仇恨尽情发泄的点,他愈加兴奋,变着法子折磨她。
有那么一瞬,她想用牙齿去咬他那个地方,生平第一次,她想要伤害她爱入骨髓的男人,想把他给予她的痛全部返还给他。
进行到一半她便受不了,挣脱开他的禁锢抱着马桶吐的天昏地暗,她听到他说扫兴,然后大力的摔上了门,和从前一样不愿在他们的婚房多停留一秒。
……
那日后,冷御一直没有回来。
洛怀桑从一开始的期盼,到后来的习惯,再到最后的庆幸。
不过是独守空房,总比日日受尽折磨的好,现在她有了孩子,更不想有半点差池。
转眼,一个月过去。
二次产检的结果让洛怀桑惊喜,那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健康的成长,当她看到B超单上那一个月牙形的黑点,禁不住喜极而泣。
一路兴奋的回到别墅,哪知门被推开的刹那,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桑桑,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