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他投错了胎,投在了你身上,一样被我厌恶。”
言语带冰,冰寒刺骨,苍白的唇被她咬出了血,气血上涌,眼前那一张张狰狞可怖的面庞渐渐模糊。
洛怀柔转动着轮椅往冷御身边靠:“御,其实我有点怕做手术,如果流血过多。”
冷御扫洛怀桑一眼:“抽她的。”
原来伤害也能这般无底线。
洛怀柔心满意足:“还有我们的婚礼……”
冷御突然不想在洛怀桑面前提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可是……”
他第一次不顾洛怀桑的挽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刻竟有一丝矛盾与纠结。
刻意的忽略掉涌上的不舍,与洛怀桑擦身而过。
他没多看她一眼,复杂的神色却被洛怀柔捕捉……
……
洛怀桑被送回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结绳子。
没有了剪刀她就用手撕用牙咬,她要逃离这吃人的魔窟,她还不能死,所以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手术的前一天,机会来了。
冷御去了公司,洛怀柔回了洛家,洛怀桑趁着看管的保镖换岗打盹,推开窗子,绑好绳子拖着笨重的身体往外爬。
二层楼的高度,如果失足跌落不死也伤,所以洛怀桑极其的小心,没想比她预想的要顺利,十几分钟后,她的两只脚平稳的落在了地面。
踏实的感觉给了她信心,没有片刻的迟疑,她提起一口气,奋力的奔出了囚禁她的牢笼。天是蓝的,空气带着清新的青草香,可她跑着跑着,又慢慢停下。
回头望着承载了三年美好向往的建筑,一抹不舍浮上心头,洛怀桑不想这样告别的,她想找到洛怀柔欺骗的证据,然后告诉冷御,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
她想给他做一餐饭,因为三年了,他都没有和她同桌吃过饭,哪怕是一口。
她想和他去后山去看星星,她知道他从小就爱天文,可望远镜早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还想告诉他,当年他失足落水,救他的人不是洛怀柔而是她。
她还想……
她还想过很多很多,可都不会再有机会了,从今天开始,那里不会有她任何的痕迹,住在她心底的人,也将被她驱除。
转回头时,她不在有半点留恋,蹒跚着脚步走向公路,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在这时突然停在她的脚边。
冲下的人带着面具,正要开口呼救,嘴被人捂住拖进了车里,她闻到一股异香,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滴答,滴答……
耳畔好像有流水声,紧接着一盆凉水浇下,被刺骨的凉意一激,洛怀桑霎时清醒。
“没想到还真是个大肚婆,我还没玩过孕妇呢,一会儿玩起来绝对带劲。”
一阵哄笑声后,洛怀桑头皮一疼,开口的公鸭嗓狠拽起她的头发与自己直视,三张恶心至极的脸撞进她的眼底。
“长的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一人对我们三人能不能受得了。”
他们要……?
胃里一阵恶心的翻涌,不过慌乱的她马上冷静下来:“几位大哥,如果是有人拿钱雇了你们,我可以拿双倍。”
是谁雇佣一点也不难猜,肯下血本要搞死她的除了洛怀柔不会有别人。
“臭娘们挺懂行啊,不过出钱的金主你好像招惹不起。”
“洛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