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你才笨,你全家都是又傻又笨!”反正我心里想什么这家伙也都知道,腹诽那是完全没用的,还不如索性就把心思全都亮出来给他看来得痛快。
“人族的事情和我无关,但是只对你,才是例外。”臭男人语气固有的毫无变化,哪怕是再温柔的情话,经过他的嘴一说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例外又怎样?我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都走了,我也没见你出收帮我个忙,居然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很不高兴的说,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说小镇上的人都要倒霉是不是真的?”
“不是倒霉,而是要遭遇凶兆,血兆恶业,这也是他们命里注定的,谁也跑不了。”幽冥冷冷道:“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本来应该是自己应该承担的灾祸,因而求助西方神将,做了很多本不该做出的事情。现在陶家祭坛已经被毁坏,自然那些被拖延的恶兆都会来临,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到底他们都干了什么?这次出来的黑色影子说自己是从妖族堕入鬼道的,这是什么意思?”想起黑色影子说自己要修炼恢复妖身的说法,我一咕噜爬起来,拉住正要走开的幽冥的衣袖:“你给我说清楚啊,这到底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本帝有必要告诉你吗?”臭男人又开始摆架子了,他逼视着我的脸,很危险的气息代替本来应该有的呼吸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该知道,我这次带你回来是要和你算账的。”
我吞了一口口水,这家伙还真记仇,说实话,我本来倒是以为他忘了这个茬儿,但是现在才发现这家伙原来压根就是欲擒故纵,就是在等着我上钩。
“你是存心的!我不问你了!”我说着刚想松开手,可是马上就被攥住了手腕,下一秒又被按倒在床上。
臭男人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点儿都不温存的把我的胳膊别在背后:“现在想要改口已经太晚了!”
撕拉一声,我感觉身上一凉,肩膀以下都已经暴露在空气里,他的手按在我肩头,丝毫没有温柔,虽说我不是什么吹弹可破的好皮肤,可是马上就现出来好几道青紫的手印,痛得我咝咝的倒吸冷气,这家伙还真的下狠手啊!
臭男人的手顺着我肩头往下滑,我本能的想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结果也是失败了,哪怕是力量比起从前进步了不少我在臭男人手里依然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废品。
“就凭你这个样子还想一个人留在陶家老宅!”臭男人似乎对我的抗拒更恼火了:“没有自知之明的笨蛋!你爸爸妈妈之所以选择离开你,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你考虑的,但是你居然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就知道我爸妈不要我了!我还要懂什么,我就是个笨蛋就是个普通人我什么都比不了什么都不会行了吧!”
“你总是嘴硬!”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手掌蹂躏的动作更大,顺着肩膀往下,停在我的柔软之处,肆意轻薄,接着微凉的唇陡然上来,不是吻,而是带着恶意的啃咬。
很快我唇齿间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还有阵阵刺痛,呼吸不灵,手腕却被狠狠钳制着,丝毫动弹不得,男人身体凶悍的压迫下来,无法挣脱。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臭男人翻了过去,该死的总是喜欢这样!我想转过头,却被他揪住了头发,迫使我回头看着他的脸,我只好恨恨地盯着他满不在乎的脸,如果视线可以当做武器,我一定早就在臭男人的脸上钻出来许多的窟窿。
但是这不可能,我只能忍着身体阵阵尖锐的刺痛,努力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呻吟,可是这样一来,臭男人对此好像很不满意,在腰部几乎都要断成两截的痛楚中,我听见自己破碎痛楚的呻吟。
臭男人倒像是因为我的呻吟越发兴奋了,每一下撞击都更猛烈,更用力,搞得我瘫软到几乎动弹不得,但是他还不肯就此放过我,最后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是不是昏过去了,可总而言之意识渐渐模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模模糊糊有人在说话,是个女人,好像是红绡?
“启禀帝尊,您真的去看看月龄夫人了,求求您!夫人她可是一直都惦记着您的,看不到您的日子里她都是以泪洗面的过日子,帝尊————”
“住口,红绡,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要不是本帝看在晓涛不喜欢本帝随意杀生害命,以你上次干的事情,本帝还会把你留在这里吗?早就打碎你的魂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还不赶快滚!”
“可是帝尊,婢子一直伺候月龄夫人,对夫人的心思更是一清二楚!她和其他人真的不同,一颗心都只牵挂着帝尊您的!”
听声音红绡似乎是在给臭男人其他的夫人求情,而且还是反反复复苦苦哀求的样子。
于是长久以来在我心里的疑问终于有了个答案,臭男人果然一直都在欺骗我,不,也算不上是欺骗吧,也就是选择性忽视外带着绝口不提而已,我心里暗自冷笑这算是什么态度,希望我也跟你想得那么傻,就是傻到家的那种女人,在这种事情上也不会真的不在乎吧?
那边的哭泣和求情声始终都没停止过,虽然臭男人嘴里说着狠话要处置红绡什么的,可是都过了老半天了,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就知道男人对于女人多半是如此,即便无爱,也都在贪恋三妻四妾的虚荣,那里就会轻而易举的为了一个女人就抛弃身后的一片大森林?
果然就在红绡又一阵哭哭啼啼加上含糊不清的诉说以后,臭男人果然还是软化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她,至于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自己找刑房领罚。”
尽管是受了幽冥的惩罚,我还是听见了红绡喜笑颜开跪地叩头的声音,原来还是达成所愿了。虽然心里很好奇月龄夫人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身体的疲惫还是胜过一切,他们都走了以后,我还是非常没心没肺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