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絮,我陪你去吧。”
张玉兰跟了上来,却被毛哥给拦下了,“关你什么什么事儿?你跟着瞎掺和?滚回去睡觉!”
白秋絮见状,叹了口气,劝慰张玉兰道:“玉兰,你先休息吧,我快去快回。”说着转身出了门,门口风很大,让她不禁打了个电话寒颤。
毛哥没有很上来,白秋絮一个人往休息室走去,走廊里很安静,只有阵阵阴风吹过的细微声音,天花板上的光线昏暗的几盏路灯在风中摇曳,孤独又凄凉。
白秋絮裹紧身上的外套,加快了步子往休息室去,心里略微有些忐忑,这个时候有人要见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推来了休息室沉重的铁门,惨白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穿暗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脸色冰冷,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煞人的气息。
这不是别人,正是闻烨。
闻烨身上的风雨气息在这空气浑浊的休息室里尤为明显,白秋絮能够猜到他是如此急匆匆而来,只是他来做什么?
“进来!”整夜冷声道。
白秋絮犹豫了片刻,才抬脚走了进去。
“你这么晚来找我做什么?”
闻烨看着白秋絮,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那目光仿佛是从暗黑中迸发出的寒冰一般,幽暗冰冷,让白秋絮不由得心中一颤。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秋絮冷声质问。
白秋絮话还未落音,闻烨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闻烨手的力道很大,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子。
白秋絮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张脸霎时间涨得通红,她想用手将闻烨的手被掰开,然而没能动得了半分。
“闻烨,你这个疯子!”白秋絮尽管发声很难受,嘶哑的声音却已经充满了厌恶和憎恨,“你要做什么?又想要了我的命吗?”
闻烨勾唇笑了,这笑容如同外面夹带着冰凉雨丝的风一样,透着刺骨的阴冷,但这笑容在持续一秒钟之后,骤然消散,一张脸只剩下张狂的愤怒。
“白秋絮,你和池一淮是什么关系?”
闻烨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白秋絮微微愣了一瞬,闻烨少有这么直截了当的时候,呵呵,今天是怎么了?
“闻先生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得很呀。”白秋絮嘲讽着,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了?闻先生就这么介意我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吗?”
赤裸裸的挑衅,白秋絮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做出多了疯狂的事情来,她就是喜欢看他愤怒缠身的模样。
“贱人!”闻烨怒声低吼着,一双眸子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我当真是疯了才会对你存有一丝疑惑,呵呵,你果然不配!”
话毕,闻烨一把扯下领带,欲将白秋絮反手给绑起来,白秋絮见状,挣扎着往门外跑,却被闻烨拦腰抱起,扔在了桌子上。
“贱人!”一声怒骂随之而来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白秋絮被打得头晕眼花,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闻烨已经把她双手给反绑了起来。
“闻烨,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白秋絮厉声吼道。
闻烨勾唇冷笑,脱了外套,粗鲁的将白秋絮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把将贴身的小裤给撕开,才狠狠开了口,“白秋絮,既然你这么不甘寂寞,那么我就让你一次尝个够!”
“唔”白秋絮一声闷哼,下身撕裂的疼痛告诉她,闻烨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又一次强行侵犯了她。
闻烨猛烈的撞击着那一处柔软,看着白秋絮躺在自己身下,看着她那张痛苦的脸,闻烨心中的愤怒才渐渐有了平息。
“闻烨,你个无耻下流的疯子!你这样的人永远都得不到爱!只会孤独终身!”白秋絮恶狠狠的骂着,眼角有泪水滚落,划过鬓边,最终隐没在发丝里。
白秋絮骂得越狠,闻烨的动作就越凶狠,似乎下一刻将要将白秋絮给刺破,她想看见他愤怒,他也想看着她痛苦。
他们就像岩石和海浪,一个永远不会服输,一个永远在让他服输,自始至终都是在互相折磨罢了。
疼痛一阵猛过一阵,让白秋絮快要晕厥过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这一场折磨永远不会停下,她将会永远停留在这生不如死的痛苦里。
然后,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它有时走得慢,有时走得快,但总会到来。
一场并不愉悦的欢愉在惨白的灯光下结束,白秋絮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不说话也不动弹,她只想静静的躺着,就这样一直躺着。
闻烨穿好了衣服,解开了绑着白秋絮的领带,想要扔进一旁垃圾桶,却在抬手的那一瞬间犹豫了,收了回来,塞进了口袋。
“白秋絮,这是你应该受得!”闻烨冷笑一声,瞥眼看着闭了眼睛的白秋絮,心里怒火又窜了起来,“我还真是开了眼界,你到底这种地方居然还有本事勾引男人!你说你是不是放荡无耻?”
白秋絮没有回答,只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想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也不想懒觉这个男人的脸,他的一切都让她无比厌恶。
“白秋絮,你以后勾搭了池一淮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吗?就可以解脱了吗?呵呵,你做梦!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永远也别想!”
闻烨低吼着说完了这一番话,转身开了门,离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白秋絮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头顶惨白的灯光照得她眼睛疼,可是这种疼痛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
缓缓下了桌子,穿好裤子,白秋絮走出了休息室,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
走廊的风依旧阴冷刺骨,吹过来像是无数巴掌拍在身上,白秋絮走在风中,心里却平静如水,痛苦,心酸,怨恨,落寞……所以的一切都留在了那个灯光惨白的休息室里。
关于闻烨的一切,她都想抛开,一丝一毫的记忆都不想留下,她从心底里厌恶这个男人。
推来宿舍门,看见张玉兰坐在小木桌旁边打盹儿,宿舍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将不大的屋子照亮,白秋絮这一刻觉得这小屋子温馨又温暖,心里骤然涌出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