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她是疯子,你快点把她送进警察局!她疯了,刚刚想拉我一起死!她……”最后的话还未说出来,就是一声巨响,林可如感觉着自己脸颊突然出现的火辣辣的疼与烧灼感。
纪安晏扇完一巴掌还是不解气,刚刚那一幕早就被他看见了,关长乐会拉着这个女人下去也是这个女人想把人推下去。
“我说过了吧?别动她,你别真的以为待在林家我就对你没什么办法了。”纪安晏说完那些保镖就对着林可如疯狂的踩踏起来。
林可如也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是这些保镖的对手,她双手捂着头,“啊!纪安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啊!”
纪安晏不再理会她,感觉到怀中人的排斥,微微低下头,“长乐,刚刚的事情我不会允许你出现第二次。”
“那你打死她,打死她我就听你的话。”她眼神带着紧张,双手也是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带着祈求,“打死她好不好?只要她死了,我就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纪安晏眉间带着心痛,他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紧搂着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长乐,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受到伤害,你以后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我只想你能跟从前那样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关长乐听出了他的语气,知道是不会打死林可如,声音就崩溃极其,“不好!只要她不死,我就不会停止的!”
“长乐……”
“你滚,你给我滚!”
现在的关长乐彻底对纪安晏失去了最基本的心,不论是幼幼的死,还是自己被林可如推下去,林可如都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反而……
反而还是安稳的生活的。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就是因为身份不同?就是因为林可如有钱?
哈哈哈,这个世道竟然真的是这么残酷无情!
纪安晏感受到关长乐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他赶紧就是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镇定剂扎在她身上就推了进去,很快关长乐消停了下来。
他把人横抱起,直接抱着人就是下楼往家里去。
一直到了晚上。
关长乐醒过来的时候不是身体本能的醒,而是那注射在身体的毒品发作了,身体阵阵颤抖的犹如抽经一般,
“长乐,长乐你这是怎么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纪安晏抱着人,“来人,快来人!”
很快那位已经搬到他家里的那位私人医生提着药箱过来,他看见关长乐脸色已经发黑,尤其是唇瓣,已经发紫的状态,而且嘴巴一直张着,浑身抽搐的样子他看见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她怎么沾染了毒品?”私人医生抓着关长乐的手就开始建立静脉通道,然后吩咐那些人把药品什么都搬了过来。
“毒品?不可能!”纪安晏不敢相信,一直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怎么沾染毒品了。
“这是第一次吸毒后又没接着吸第二次的反应。”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吸毒!”纪安晏直接把保姆跟保镖叫到面前,“夫人接触过什么?”
“没有啊,夫人一直在房间中,她吃的所有都是我亲自做的,根本没接触过什么。”保姆看见关长乐那个样子也是心疼起来。
这么一位阔太太一直出现意外,应该享清福的人却老是发生一些状况,难道这就是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吗?
纪安晏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关长乐会解除毒品。
“现在先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解除了,不然这么下去都要出现生命危险。”
很快吊瓶挂上,关长乐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
“本来是不可以吊针的,但现在不吊的话后面会很麻烦,现在最多让她脑袋难受几分,怎么惹上毒品的,等会问下她就知道了。”私人医生呼出一口气。
关长乐醒过来的时候天空已经灰蒙蒙,她看着外面,又看着趴在她床边的人,还有一只紧紧握着她手的手。
心尖微疼。
毫不留情的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纪安晏也跟着醒了过来,看着已经醒过来的人紧张询问,“还有哪里难受吗?脑袋疼不疼?我去叫他过来。”
关长乐却一把抓着他的手,纪安晏很是震惊,然后眼神带着狂喜反抓着她的手,“怎么了?”
“纪安晏,你知道吗,我怀孕的时候的得了狂暴证跟忧郁症。”她淡淡的看着他,但眼睛却留着眼泪,“那时为了生下幼幼,我让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就怕伤害到肚子。”
纪安晏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现在的他只能说对不起。
关长乐摇着头,“你不知道,那时我吃了很多苦,为了生个健康的孩子,我情愿让狂暴症跟忧郁症摧残我的身体。一直到了八个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让医生把幼幼刨了下来,当看见那么健康聪明的幼幼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时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纪安晏流着眼泪摇着头,“长乐,你的毒品怎么沾染的?你怎么沾染了这个?”
她轻笑一声,“毒品啊,林可如说,要是我把那毒液注射在身体,她就会放过幼幼,可是她没有,还是把幼幼扔了下去。”说完微闭着眼,“纪安晏,你可知道我多恨你,多恨林可如?你可是知道?”
听到沾染毒瘾是被林可如强迫的,纪安晏现在真的后悔没有杀了她。
那时为了不让长乐受到林家的迫害才留了她一条性命,现在竟然是这样的!
纪安晏猛地站起身,转身就是走了出去。
他把车子开得最大码,在这寂静的时候响起了一道巨大的车声。
一路狂奔来到林宅,直接把那门口要拦着他的门卫给踹开,一路来到林可如的房间,就是打开门,拿着手中早已经带过来的小刀就是往她身上刺去。
“啊!”本来在睡梦中的林可如本胸口上的刺痛给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