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瑾琛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了余歌,余歌是关长乐的好友,她没准会知道关长乐究竟去哪了。
但是当余歌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才发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余歌也完全不清楚。
她甚至都不知道关长乐失踪了,而且这两天内关长乐也没有发过任何的消息给余歌。
余歌听到韶瑾琛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脸都瘦懵的,甚至是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不过,她很快的就赶到了医院当中,一过来的时候就看看两个人都在那里打电话,而且脸上已经是有些的挂彩了。
余歌猜也猜的出来两个人一定是打架了,估计纪安宴查到关长乐是他见到过的最后一个人吧,所以这才是迫不及待的找到韶瑾琛,为的也就是想要求证一些事情。
不过现在很显然的大家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余歌走到韶瑾琛的面前问,“韶瑾,究竟发生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长乐就不见了呢,你昨天不是说她已经回去了吗?”
“是,起初我是以为她已经回去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我想错了。她根本就没有回去,甚至完全就失去了所有的消息。余歌,你说是不是我的错,昨天我怎么就睡下去了,不然也一定会送关长乐回家。”韶瑾琛扶着额头,脸上很是痛苦。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长乐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余歌看着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她心里也是担心的,她也不耽搁时间,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查了起来。
长乐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能够就什么都不做。
三个人都在利用自己的关系尽可能地找到一丝的线索,可是最后得到的却远远比付出的要少得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昨天晚上酒吧的那些监控录像已经全部消失了,就连是外面的一些店门口的摄像头昨天也奇怪的坏掉了,甚至是问那里的酒保也不知道。
一下子关长乐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了任何消息,要是在以前,纪安宴一定会认为是她故意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她没有这个理由,如果她真的想要离开的话,那自己给她的定位她就不会留下来了。
等等!
纪安宴的脑子里面突然想到那个叫李妈交给她的定位,他也不想那么多,直接就拿起电脑查了起来地址,事实证明他最终还是赌对了,关长乐压根就没有把那个东西给扔掉。
三人都在电脑前看着那个线路图上的一个小红点,那个小红点甚至是动也不动,余歌指着电脑,“难道说长乐在那?可是,她怎么会去这个地方呢?”
这个地方是城北的郊区,离市中心的距离不是一点点的远,要是开车过去的话不休息起码也需要两个小时,而且地处很偏,周围更是没多少的人,这荒凉的地方,长乐怎么会去?
“怕的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去的,而是怕被一些有心的人给绑架过去的。”韶瑾琛淡淡地说道,余歌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长乐她被人绑架,去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可是就算是绑架要钱的话,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
“不耽搁时间,出发。”
纪安宴淡淡地说道,然后合上了电脑,率先走了出去。
生气的纪安宴是可怕的,可是在极度愤怒下冷静的纪安宴是最可怕的,别让他找到绑架关长乐的人,否则他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纪安宴开着车,而韶瑾琛和余歌两个人就一直注意着电脑里面显示的方向。
车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了,关长乐的位置还没有变,现在他们已经大概猜测得出关长乐被绑架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纪安宴并不打算就他们三个人去,在出发的时候他就已经就已经叫上了一些人,为的也就是确保万无一失。
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就被纪安宴给压缩到了一个多小时而已,可见路上究竟他开车时开得有多么的快。韶瑾琛还好些,可是余歌一个女孩子身体素质没那么好,中途几次都差点吐出来了,最后也是一脸的苍白。
三人根据上面显示的位置,最终在一处废弃工厂的门口走了下来。
这工厂很显然就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外面都已经是杂草遍生了,就连是那挂在上面的牌子已经是生锈了,外面的天乌黑一片,太阳都看不见,冷冽刺骨的风吹起他们的衣角。
“来不及了,我们先进去,要是你们不想要走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
纪安宴抛下这句话,就朝着工厂里面走去。他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了,天知道在开车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究竟有多么的急,就是为了想要确保关长乐没事。
韶瑾琛也跟着走了进去,原本余歌是想着等那些纪安宴叫来的人到了在一起进去,毕竟人多的话也好有一个照应。他们现在就三个人,谁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状况,可是她看韶瑾琛都已经是进去了,也不再停留,小跑着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越是走进去,便越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纪安宴闻着这若有若无的味道,心里头总觉得有一些不好的预感,甚至是越来越强烈那种感觉。
这工厂不只是从外面看都已经是废弃了的,就连是里面都是一样的,工厂的规模并不是特别大,基本上就只有两层楼,而且第二层的楼梯都已经全部到了,根本就上不去。
“人离我们不远了。”
韶瑾琛看着地图上面显示的图标,淡淡地说道。
纪安宴点了点头,在前面带着路,就在快要走到关长乐的位置的时候,他却听到一阵的声响传了出来,三人立即有些警觉起来看着那个方向。
没过多久的时间,那门口面走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关长乐,她很狼狈,手脚都被绑着。
就在三人想要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