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柒从身后揽住了他宽厚的臂膀,南宫若昀顺势转过身在叶婉柒的额头轻吻。
“不好意思我必须走了!”
“我好像在跟你偷·情。”叶婉柒娇羞把衣服递给了南宫若昀,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再一次和南宫若昀水乳交·融,叶婉柒和南宫若昀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升华,可是南宫若昀的这种与生俱来的冷漠,却让叶婉柒有些担忧,不知道这位霸道总裁到底是怎样看待这段感情。
“好了,赶紧收拾一下吧,明天如果陶阳看到了,我保证你会被骂的很惨。”南宫若昀穿上西装打算离开。
“我和你算是地下情?”叶婉柒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你?不,绝对不是。”南宫若昀淡淡的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叶婉柒开门离开了。
一连几天,叶婉柒都像是一个初恋的少女一样,满是憧憬的希望再次得到南宫若昀的消息,或者能够再次和他偶遇,当然这种感觉一直到了一星期之后。
叶婉柒突然发现南宫若昀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手机永远是无人接听,公司里的人永远说他出差了。
难道只是一夜夫妻?难道他对自己只是一时间感兴趣?难道自己真的恍惚了?
无数个疑问在叶婉柒的脑海里打转,她彻夜难眠,白天上班更是被陶阳骂个狗血淋头。
蓝家家宴大厅里灯火辉煌,南宫若昀和蓝馥雅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气?”南宫若昀含情脉脉的看着蓝馥雅,她却是要比叶婉柒漂亮,如果叶婉柒是朵百合,那么小雅就是一段绚丽的牡丹。
“哼,你还说呢,那天你都要把我气坏了,如果不是我爷爷,我可是再也不理你了。”小雅的心里早就原谅了南宫若昀,像叶婉柒那种逢场作戏的女人,也只是南宫若昀的调剂品,自己才是他最终的选择。
“哈哈,那是当然啦,逢场作戏而已啊,小雅,你好可爱!”南宫若昀的笑是那么勉强,可是这确实不得已而。
蓝老爷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要去追寻,蓝家的势力也不容小嘘,这个蓝馥雅更是一朵黑玫瑰,刺上一下要中剧毒,一切都要小心,此时的南宫若昀才是真正的逢场作戏,他知道,要拔掉这可刺,就必须有所牺牲,包括自己对叶婉柒的感情。
“若昀啊,你和小雅结婚是我期待已久的,这也是我们两家的大事。”蓝老爷子威严的坐在了南宫若昀对面,他不漏神色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心里却是另有打算。
“是啊,蓝老爷子,我也是三生有幸能够取到令千金。”南宫若昀轻轻点头满脸的谦逊让蓝馥雅有些着迷,南宫若昀果然是不同凡响,每一颦每一笑都那么有魅力。
“小雅呀,你去楼上帮我把茶杯拿下来。”蓝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孙女,满眼的怜爱,自己的孙女终于要和南宫若昀订婚了,这也是她多年的夙愿。
“好的爷爷。”蓝馥雅识趣的点了点头,她知道爷爷这是故意支开自己,要和南宫若昀谈事情。
“若昀啊,听说上次那个女人惹得小雅很不高兴?”等到蓝馥雅一走开,蓝老爷子立即板起了面孔。
南宫若昀则继续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说:“老爷子,那只是逢场作戏,我和小雅已经解释过了。”
“那听说她进了怡家医院?而且我还听说,你为了这个女人和周涛闹掰,撕毁了一亿的合同,这也是逢场作戏吗?”
南宫若昀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自己真是小看蓝家爷俩了。
“我做事比较随性,不过对第小雅的心您还是不用怀疑的。”南宫若昀板起面孔看着蓝老爷子,他要让蓝家人知道,他南宫若昀就算是做了蓝家的女婿,也不可能事事听从他们的。
“哈哈!”蓝老爷子突然哈哈大笑,“不愧是南宫家的人,不愧是南宫家的人。”
他的这句话让南宫若昀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若昀的哥哥南宫若清看到弟弟和蓝老爷子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找到了宁逸凡。
“若昀真的属意那个蓝馥雅?”南宫若清对那个娇生惯养的蓝馥雅是一点好印象没有,他根本就不赞同南宫若昀和蓝馥雅订婚。
“呵呵,有些事情您要比我明白,我想总裁也有他的苦衷。”
“哎!这个若昀啊!”南宫若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弟弟他最了解,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怎么会做出这么的的牺牲呢?
“希望您能理解,蓝家势力太大了,如果不这样稳住他们,我想你们的路会更难走。”宁逸凡看着远处的南宫若昀,心中无限感慨,曾经那么高傲的南宫若昀,此时竟然能够忍受的了蓝馥雅那种女人,不知道那个叶婉柒知道了会怎么样。
“爷爷你们在谈什么呢?”蓝馥雅笑嘻嘻的拿着茶杯递给了蓝老爷子,然后便挨着爷爷坐了下来。
“我们正在谈逢场作戏啊,哈哈,男人嘛尤其是在这种地位都是难免的。”
听着爷爷话里有话的说着这些,蓝馥雅一猜便知道说的是叶婉柒,那个柴禾妞。
“哼,爷爷,那个女人还不是个爱慕虚荣的柴禾妞,若昀怎么能看她呢,您就别操心了。”蓝馥雅嘴里说着,眼睛却看着南宫若昀,观察他的反应。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南宫若昀突然打断了蓝馥雅的话,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了他内心的躁动不安。
自从上次离别,南宫若昀有意疏远叶婉柒,他不想让她搅入这趟浑水,更不想让她指知道自己假意和蓝馥雅订婚的消息,希望她能好好的在医院当她的叶大夫。
蓝馥雅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怎能看不出南宫若昀的心思变化,一时间嫉妒、愤恨、抱怨一齐聚到心头,可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发脾气,她看了一眼爷爷,爷爷此时也正意味声长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