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孩子的时候,自己的眼角都是喜悦。虽然现在孩子见都没有见到过一面,但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牵引,告诉夏凉卿孩子就是她的全世界。
夏凉卿说完了之后,许久都没有听到母亲说话,看着母亲却还是保持着她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突然间,夏凉卿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落下来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自己的母亲在哭吗?
“妈?你这是怎么了啊?”夏凉卿准备抚上来手去碰触母亲脸庞的时候,夏母的脸蹭的一下就扭到了旁边,只留下来一个背影给夏凉卿。
夏母转身的那一刹那,匆忙的就赶紧,把自己眼角的眼泪给擦拭掉。不让夏凉卿有所察觉,其实刚刚的一字一句全部都落在了夏母的耳畔。
夏母听得出来对于婚姻夏凉卿没有过多的描述,而她的话语里面全部都是有关于孩子,孩子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一切。
“妈?你今天怎么了?”夏凉卿没有上前,在原地询问着母亲。话语里面多了几分刚刚没有过的温柔,平静。
“没事,妈就是高兴。看到我的女儿就要嫁人了,我开心。对了,明天下午我陪你一起去试婚纱。劲瀛也说了,所有的一切要求都可以告诉他。其他的事情就是他的了,好吗卿卿?”夏母转身的时候,眼角的泪珠早已不见,只是眼眶还有些红肿。
“嗯,妈你陪我一起去试婚纱。”
晚饭结束,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夏父夏母收拾好东西,穿好衣服就准备离开。夏母拉着夏凉卿的手,看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有些犹豫不能开口。
“咳咳。”夏父突然间的咳嗽声,打破了夏凉卿夏母的想法。
“该走了!明天,你不就要陪卿卿一起试婚纱了吗?孩子结婚你应该高兴才对,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夏父呵斥着夏母,眼角有些厌恶,这样下去迟早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她给打乱。
送走了夏父夏母,整个北郊别墅里面就只是,剩下来了张劲瀛跟夏凉卿两个人。张劲瀛坐在客厅里面看着文件,而夏凉卿却是一直都在,擦拭着刚刚没有弄完的碗筷。一时之间的安静,充斥着整个北郊别墅。
两个人忙着各自的事情,一直到了深夜。夏凉卿心中有些犹豫,不知道今天晚上,张劲瀛是会去书房还是会去卧室。
夏凉卿先上楼把自己睡前洗漱做好了,换好了一袭雪纺淡蓝色睡衣,又觉得有些口渴。下楼去厨房里面,倒了杯牛奶。夏凉卿下楼的时候,眼角扫视到张劲瀛,还是一直保持着跟自己刚刚上楼之前的工作模样,没有换过位置。
“我先去睡觉了。”夏凉卿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对着张劲瀛开口说着。
张劲瀛没有回答,手中一直翻阅着各种的文件。
这个角度望上去,张劲瀛的脸庞,在微暗的灯光下映衬的更加迷人。许久不见,张劲瀛的头发也长长了些,微微的掩盖着眼眸,却还是散发出说不出来的深情。
这样的张劲瀛如果没有那么的冷漠,该多好。
夏凉卿收回来了自己的目光,右手扶着楼梯扶手上楼。走进卧室,躺在了床上。这是自己生产之后第一次睡到这张床上,心中一时之间有着说不出来的感慨。
没有多长的功夫,自己就已经从怀着孕的两个人,变成了已经生产过的一个人。虽然说怀孕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很辛苦,但是今天回想起来全部都是幸福的味道。
夏凉卿因为喝了些牛奶,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心情都还不错,所以刚刚躺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感觉深深的倦意。
还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微微打起小鼾,进入了梦乡。
张劲瀛在夏凉卿转身上楼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放下来了自己手中的文件。其实他从来都不会把任何的工作拿回家里做,刚刚整整一个小时二十八分钟的时间,也不过是为了夏凉卿不尴尬罢了。
张劲瀛上楼,轻轻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夏凉卿躺在床上的模样,睡的很好。张劲瀛走到夏凉卿的床头,帮她把被子盖好,在唇畔上轻轻的落下来来一个吻。
Y&B私人聚乐部的高尔夫球场,苏木白白色运动服浅灰色运动短裤,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丽的“工作人员,”一脸的精致走向张劲瀛约好的王董李董方向。
今天的阳光很好,把整个高尔夫球场上面都映衬的翠绿一片,让人看上去心情好不开心喜悦。
王董,李董可是出了名的爱打高尔夫球,今天居然能够到这个Y&B高尔夫球场,还是颇为激动的。这家高尔夫球场也是,需要管理者亲自的同意,才会发放会员卡。一年之内只会发放三个入会名额,而且每一位客人的预约时间段都是唯一的,其他人不可以进入。
保证每一个人在自己的时间之内,都可以享受到超级非凡的待遇。这家高级会所一般都是接待外宾,还有各行各业最为拔尖的人物。
虽然是张氏集团的股东,但是王董李董明显的就要差一些,所以王董李董今天能够被邀请到这里来,还是很期待的。
三人见面的时候,苏木白就已经收获到了自己预期的希望。王董李董的眼眸倒是一直越过了自己,在自己身旁两位小妹妹的身上打转。
“木少,听说您可是出了名的球技好,多少的人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啊。今天我可是非要跟您,比试比试啊。”王董虽然嘴里说着恭维的话,眼里却都是对“工作人员”满意的模样。
苏木白看到这样不拘小节的王董李董,倒是没忍住的笑了一下。王董李董之所以能够经常厮混到一起,除了两个人的臭味相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两个人都极其好色,又极其的“耙耳朵”就是怕老婆。
“好啊,就是雕虫小技。在别人面前略献小技罢了,还请两位多担待多海涵。”苏木白谦逊地说着,摸了摸自己手里的高尔夫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