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去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信,娘担心极了。”秦苏氏紧紧的握起秦思南的手说道。
“这不是我要做的事比较秘密,不能往外通信,你看这一结束,我不就立马飞奔回来了,娘我想吃你做的饭了。秦思南歪在秦苏氏的怀里撒着娇,不过她的肚子也却是是饿了。
一旁的秦孙氏插着话道:“怎么思南,四婶的手艺你就不想啊。”
“四婶的饭菜,我也想念的紧呢。这出去一趟,苗条了不少,我看我这一回家,就要胖成球了。”秦思南笑着说道。
“吃几口饭,能胖成啥样,你看看你现在瘦的。快,你们娘两,好好的去聊聊天。今天四婶做顿好吃的,给思南洗尘,你想吃你娘的手艺可得好好等等了!”秦孙氏笑着说道。
“我娘怎么了。”秦思南担心的问着。
“现在你娘的任务就是养身子,给你添个弟弟,这做饭的活计还是我来。”秦孙氏爽朗的笑着朝厨房走去。
秦思南拉着秦苏氏的胳膊,朝厅里走去,“娘,四婶这话,是你又有好消息了嘛!”
“你别听你四婶瞎说,这哪有那么好的事,娘现在年纪大了,想再怀个孩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秦苏氏有些惆怅的说道。
“娘,你别瞎想了,万事都有可能,你现在就像四婶说的,好好养身体!”秦思南宽慰着她娘说道。
母女两人有说有笑的朝房里走去。
而那边卿尘在宫里可就没有这么自在了,宫里的宴席奢华无比,官员们都纷纷走来,向卿尘谄媚道:“定西王平定羌族人,真是功不可没啊!”
“是啊是啊,定西王年轻有为,真是我们大周的栋梁之才啊!”
一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卿尘,客气的应付着各位前来祝贺的官员,等到官员都散开去,卿尘端着面前的酒杯,自酌自饮起来,而一旁从来都是宴会主角的太子,此刻的周围就显得冷清的多。
宴席终于结束,皇上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微有些醉意的在黄公公的搀扶下,回到了寝殿休息。而其他人等也都纷纷散去,热闹的宫殿一下冷清了下来。
太子悻悻的回了府,此时趁着夜色又一黑脸的男子从太子府的侧门偷偷溜了进去。太子正在书房手里拿着书看着,但心中却心里不停的在想着,卿尘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个个都对他笑嘻嘻的,可卿尘呢还一副那个死样子,连父皇都欣赏他,真是气人,心里越想越生气的太子,气的把手里的书扔了出去。
外面太子的随从张信在外面说着:“太子殿下,楚怀求见。”
“让他进来吧。”
张信就带着楚怀进到了太子的书房里,原来这趁夜进到太子府的,正是当初第一个反对撤军的黑脸将士,叫做楚怀,此刻他跪在地上,“下官楚怀给太子殿下请安。”
“行了,起来吧,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发现?”太子不耐烦的说道,原来这楚怀是他安插在卿尘大军里的眼线,就是想要抓住卿尘的把柄。
跪着的楚怀赶紧起身道:“回太子殿下,我这一路,果然是收获不少,你可知道,这定西王原来有龙阳之好!”
楚怀的话音刚落,太子刚喝进口里的水,哗的一下全喷了出来,他满脸吃惊的说道:“龙阳之好?楚怀,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下官不敢乱说,可是这次定西王出征西漠,不仅带去了以为近身随从,而且还衣同寝,车同床。而那近身随从还替定西王挡了一镖,身中剧毒,本来那羌族大王我们都抓住了,可定西王却为了救那个随从,竟然把那个羌族大王放了,还将俘获变成来了和谈!”
楚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太子来了三分兴趣,要是能抓住卿尘这个大把柄,那看父皇还会不会这么看中卿尘,竟然为了私情耽误国事。
“那这个随从现在何处,本王要亲自见见他。”
“回太子,那随从叫做秦南,今日定西王进宫赴宴,他并未跟随。我瞧着他本在城外的庆功宴上饮酒,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却被他溜走了,等小的出门找寻的时候,只看见他朝着秦将军府邸去了。”
“你说他叫什么,秦南?还去了秦将军府?”太子重复着秦南这个名字,突然一个人跃然他的心间。
秦思南,秦南,太子只觉得这两人直接一定有联系,只是一时他还不敢确定,“你是说这个随从受了伤是嘛?”
“回太子的话,是的,我听说这个随从胸前中了镖伤!”
“恩,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另外张信,赏!”太子有了些思绪,他需要好好的想下,便吩咐张信带着楚怀出去。张信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到了楚怀的手里,楚怀看着银票的面额,笑的一口白牙在黑夜格外显眼,谢过张信后,楚怀乐颠颠的离开了太子府。
张信回到屋里,看见太子嘴角弯弯勾起的笑着,坐在书桌前,问道:“殿下,这楚怀的话,咋们也不可尽信。如果真像他说的,这么多年定西王怎么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呢!”
“以前没露出来,不代表现在不会露出,卿尘你给我等着吧,你的小尾巴我就要抓住了!”太子得意的说道。
而楚怀口里说的向太子邀功的秦南,也就是秦思南,全然不知道有不少人把她和卿尘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到了谁的耳朵里。
她此刻正开心的喝着秦孙氏炖的汤,一碗下肚,秦思南直觉的这汤真是味美极了,忍不住又要去舀一碗。秦苏氏笑着接过了她的碗道:“你这不是自己说怕胖嘛,怎么这会子倒一碗接一碗的喝了。”
秦思南摸着肚子笑的说道:“这不是四婶炖的汤实在太好喝了,我忍不住嘛!”
坐在一旁,一直没做声的秦之章,却突然开口说道:“思南,你和爹说实话,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