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思南离开,卿尘着急的上前抓住她的手,“思南,我是担心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一点点伤害。”
甩开被卿尘抓住的手,“王爷,还请自重,王妃在府邸,瞧见可就不好了。”
“思南,小满的事情我会让人去找的,你先回将军府等消息。”卿尘看着态度坚决的秦思南,最终还是让步了。
“那民女就谢过王爷了,小满的事希望王爷越快越好,我真的很担心她。”
“思南,你放心,小满的事本王会替你帮好的,时候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卿尘边说边送秦思南的出定西王府。
可世间的事玩玩就是一个个的巧合,秦思南这边两人还没有走出多远,李意急匆匆的走来,小声的伏在卿尘的耳旁,不知在说些什么。
只看见卿尘听完,脸色大变,交代了一句,便和李意去了书房。
秦思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卿尘答应了帮忙,她便决定还是先回府,边等卿尘的消息,边再让人找找。
低着头朝定西王府大门走去的秦思南,突然感到谁挡在了面前,抬起头一看,竟是怒意满满的朝阳郡主。
“你到这里来干嘛,你可知道,你是王府的罪人,快滚快滚。”朝阳郡主恶狠狠的说着。现在她的厌恶直截了当,连掩饰都不想再掩饰了。
“民女见过王妃,不过民女是不是罪人,不是由王妃说了算,那件事的真相,我想王妃大概比我更我清楚吧。”秦思南不卑不亢的回敬道,她不能容忍别人这样颠倒黑白的冤枉她。
“本妃清楚?秦思南,你好大的胆子,是想污蔑本妃嘛?”
“民女不敢,只是这事民女没做过,不过这说来也巧,那天死了的丫鬟的家人,民女竟然给碰上了,那银子多的都花不完,不知王妃可知晓此事?”
听到秦思南提到那个丫鬟的事,朝阳郡主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这事竟然被她找到了纰漏,但是面上还是强做镇定道:“你在说什么,本妃不明白,但是本妃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踏进定西王府,也不许再靠近卿尘,你要知道本妃才是定西王的正妃,是这定西王府的女主人。”
看着恨不得把这些荣耀贴在脸上的朝阳郡主,秦思南的面色只是淡淡,“民女去哪,是民女的自由,不劳王妃费心。”
“秦思南,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的自由我是管不着,只是本妃想起,上次去将军府,瞧那秦小易实在可爱,本妃忍不住都想多亲近些呢。”朝阳郡主见威胁没用,换了副口吻说起了将军府的事。
“王妃,秦小易那孩子,民女也喜欢的紧,只不过我能留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多了,民女已经定下了婚约。”听到朝阳郡主提到秦小易,秦思南的心就有些揪到。她可以不畏惧朝阳郡主的敌视,但是她不能让小易去承担一丝危险。
“既是这样,那本妃就恭喜你了,想来我这身子也是重了,出门也是多有不便了,就不送你了。”朝阳郡主得到满意的答复,神情得意的由小蝶扶着,转身离开了。
谁料她刚一转身,就看到卿尘站在身后,看到卿尘的时候,朝阳郡主又一刹那的慌乱,福了福身:“王爷,臣妾身体不适,先回屋了。”
卿尘眉间微微的皱起,“王妃,既是身体不适,就不要到处走动了。”
听着卿尘冷冷的语气,朝阳郡主似是习惯了,缓步离开了。
“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卿尘刚匆匆去到书房,但是心里总是不安,还是决定出来送秦思南出府,谁知道竟会听到她要成亲的消息,这让他的心狂躁不安。
“是。”
“为什么?思南,那件事我会解决好的,你为什么不等我,是谁是谁?”卿尘往日悠然姿态荡然无存,此刻他几乎癫狂的抓着秦思南的肩膀质问着。
“那件事的真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从前的秦思南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南思晴。”秦思南退后半步,看着卿尘说道。
“是谁?许子安?”卿尘不死心的问着。
“是。”秦思南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卿尘颓然的松开了,抓着秦思南肩膀的手。
“王爷,民女告辞了。”秦思南道过安后,躬身退下了。
离开定西王府,秦思南刚刚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此刻却充满了落寞,她以为自己对卿尘的心,已经平静如水,但现在心中不停的痛的感觉,却告诉她,原来她还没有做到。
一滴,一滴,晶莹的泪不停的滚落,秦思南抬起手背,在脸上胡乱的擦着,直到把眼睛都揉痛。
回到将军府,秦苏氏还在屋里等她,“思南,怎么样,找到小满了嘛?”
秦思南摇了摇头,“你们几个,再出去接着找,把这大街小巷能藏人的地方,再仔细的找找。”
下人们听到吩咐,都应声出门去了。
身心疲惫的秦思南,回屋瘫在了床上,突然她想起小满的玉佩,还落在被烧掉的房子里。想到这里,她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朝外跑去。
从外面端着热水进屋的秋儿,看着往外跑的秦思南,大声喊道:“小姐,你到哪里去,热水给你打好了。”
“水放在那,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丢下这句话,秦思南便匆匆的跑了。
跑到已是废墟的房子里,秦思南努力的辨认着之前的屋子,好不容易找到那件屋子,可是损毁的实在太严重,那本就藏在角落地下的玉佩,此刻更难挖出。
终于秦思南的手被擦出不少血口,才终于把玉佩挖了出来。小心的拍了拍上面的污迹,还好因为埋在地底,没有被烧掉。
就在秦思南庆幸玉佩没事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人前闪过,那放在掌心的玉佩被人夺走了。
等秦思南抬头一看,那黑衣人已跑开几米远了,秦思南急忙在后面追赶,可是那黑衣人实在是速度敏捷,追了半条街,秦思南已被他拉的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