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安不知秦思南到底那天回来,已经在“绣心阁”门口等了三天,还好秦思南终于回来了。
“既然你这个大忙人这么忙,那图样也不急着画,就再晚点画吧,因为过两天给我,我也不在明月县了!”
“不在明月县,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一趟,我娘的忌日要到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就走,走之前想来看看你。”许子安直直的盯着秦思南看。
“这么急,晚上赶路,一定要注意安全!”秦思南选择性的忽略了许子安的那句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子安看着秦思南的眼神里,总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每次都让秦思南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了,娘子,你也看了,一路顺风!”卿尘瞪着许子安,一把就把秦思南拽到了身后,藏的严严实实,这时候的卿尘就像一只好胜的大公鸡!
躲在卿尘身后的秦思南,捂着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许子安见卿尘把秦思南完全护住了,只好和秦苏氏又寒暄几句,乘着马车走了。
躲在暗处的曲离一闪,钻进了许子安的马车:“主人,你这是何苦呢!那丫头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你啊.”
许子安没有表情,只是低低的说道:“那娘的眼里也没有你,你又是为了什么?”
被点中心事的曲离没有做声,半响,才跪地说道:“主子,让我跟你一起回去,可以吗?”
许子安抬眼望着远方,好久才说道:“一起回去吧,娘孤零零的在那,一定也寂寞了。”
马车趁着幽幽的夜色,在路上疾驰,去了那无望的归处。
绣心阁歇了几天,开门时客人络绎不绝,忙的秦思南三人团团转。
不知不觉忙了大半个月,秦思南想着望月村里的绣品,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卿尘一起回望月村,让秦苏氏留在明月县看店,毕竟临近过年了,绣心阁的生意也好。
马车又咕噜咕噜的把两人带回了望月村,这回刚到村口,那些领了丝线的大娘们全都围了上来。
秦思南索性下了车,把大娘们绣好了,绣品拿过来边走边看,觉得还都不错,就喊着大娘去家里拿银子。那些绣品早就绣好,没带在身上的,也急匆匆的赶回家去拿了!
到了秦思南家,秦思南把绣品又按了精美程度,分了三等,上乘的二两银子,中乘的一两半,下乘的一两。
虽然最下乘的只有一两银子,但是这在乡下,能添置不少东西了,而且这个刺绣闲了就可以做,也不拘束时间地方,手脚快的绣个两样,半个月起码就有二两银子。
而且秦思南不仅退回了之前的押金,还每个人多补了五十个铜板。这下这些来秦思南这帮忙的,都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每个人都欢天喜地的又领了丝线回家!
把村民们送走,天都快要黑了,秦思南和卿尘只能留在家里住一晚。
秦思南去厨房做饭,但是柴火不够,只能让卿尘赶紧出门捡点回来,不然晚饭都没的吃!
秦思南刚把米淘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以为是卿尘回来了,喊着:“卿尘,你就捡够柴火了吗!没捡够,我们晚上就要饿肚子了!”
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蹿了进来,一把捂住秦思南的嘴,就把她往地上压,嘴里还喊着:“怎么的,小婊子,那个傻子相公不顶用吧,还是让我来好好喂饱你!”
秦思南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竟是那无赖张大郎。张大郎涨红了脸,满身酒气的把秦思南压在身下。
秦思南努力挣扎,却被张大郎压得死的,那张大郎一只手捂着秦思南,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就往秦思南的身上摸。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小婊子,我盯了你好久了,想不到你这个,我不要的婊子,竟然还这么会赚银子。早知道,就该早点把你上了,让你一心一意的给我赚银子,省的我天天看那臭婆娘的脸!”
秦思南的眼泪拼命的往下掉,嘴被堵住,只能“嗯嗯”的发出些声响,这更激的张大郎情绪激动。
张大郎已经摸索着解开了秦思南的肚兜,眼见那凝如乳脂的娇羞,呼之欲出。
秦思南痛苦的扭曲着,手在地上不停的抓爬,突然一根木棍被秦思南抓住了,她对着张大郎的头上就是一敲。
张大郎吃痛,抬起手就捂住了头,秦思南趁机爬起来,往外跑。但那木棍不够粗,反应过来的张大郎又一把将秦思南扑倒。
被秦思南打了一棍的张大郎,这下气急败坏的骑在了秦思南的身上,用手不停的抽打着秦思南,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小婊子,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张大郎用手撕扯着秦思南的衣服,秦思南身上已经衣不蔽体了。
秦思南用手不停的推搡张大郎,嘴里大声的喊着救命,却不见有人来。秦思南挣扎的没有力气了,泪如决堤般从眼角滑落。
卿尘背着满满一筐的柴火,高兴的推门进来,却看见那张大郎正把秦思南压在身下,“嘭”的一声柴火扔在了地上,卿尘彻底被激怒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张大郎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扔在了地上,拳头像雨点般的砸到张大郎的身上,刚还耀武扬威的张大郎,现在被打的像滩烂泥。但卿尘还不解气,用脚不停的猛踩倒在地上的张大郎。
秦思南从地上勉强的爬了起来,衣服已被张大郎撕去大半,卿尘看见精神恍惚的秦思南,猛踹一脚张大郎,一把就过去抱起秦思南。
那地上的张大郎大半是装的,见卿尘转身,蹭的一下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卿尘心疼的把秦思南抱到了床上,轻轻的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但是躺着的秦思南,面无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卿尘,那眼神里有无尽的痛苦,像要把人吸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