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南刚在祠堂就瞄到了孙寡妇和她大伯眉来眼去的,别人不知道她大伯和孙寡妇的关系,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这秦知县说是要休息,估计是别有心思吧!
现在只有想办法让孙寡妇自己开口了,怎么才能让她开口呢?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张大郎“活”过来,看到活过来的张大郎,不信孙寡妇还不露馅。
但是谁去装张大郎呢,秦思南将眼光望向许子安。许子安被看的发毛,问道:“思南,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别这么看着我,看的我心惶惶!”
秦思南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神太迫切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看你,我是看你那个高手来了吗?”
“高手,什么高手?你知道了?我是为了……”许子安以为自己派曲离保护秦思南的事,被秦思南知道了,他正想如何解释。
秦思南打断了他:“就是上次,我被二伯绑架了那次,和你一起来救我的,那个很厉害的高手啊!奇怪,从那以后我好像都没看过他了。”
许子安放下心来,原来秦思南还不知道啊,还好这样还能继续保护她。
“哦,你说曲离啊,你找他干嘛?”许子安不解的问道。
秦思南赶紧把自己的计划,悄悄的贴着许子安的耳朵告诉他。
许子安听了秦思南的计划,想着眼下却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试了。他吹了声口哨,曲离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秦思南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曲离,然后左看看右看看,啧啧称奇道:“真的是高手啊!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这个计划可就全都靠你了!”
秦思南拉着许子安,让曲离继续潜伏着跟他们回秦思南家。
回到秦思南家,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秦思南找出一块白布递给曲离,又在曲离的脸上涂涂抹抹起来,最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认真的看着曲离说道:“高手,我和你说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秦姑娘,你可以叫我曲离!”
“恩,好的,高手!”秦思南称呼人,也变得像卿尘一样笨的不会改口。
曲离收好东西,蹭的一闪出去了。
秦家老宅里,秦之仁坐在房里看书。不过书虽然拿在手里,那心却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想着白天哭啼啼的孙寡妇,他的心里就痒痒。
上午孙寡妇那小娘们是意思了要见面,怎么这会还没有来。秦之仁在屋里来回的走着,“喵呜”三声猫叫响起。
秦之仁打开了后窗,果然那孙寡妇躲在窗下,秦之仁火急火燎的就把孙寡妇往屋里拽。
谁都没想到读圣人书的秦知县,竟经常在这书房做这肮脏的勾当。
孙寡妇进了房间,两人就滚到了书房里,秦之仁用来休息的卧榻上。孙寡妇被秦之仁压在身下,突然窗前一个人影飘过的样子,惊的孙寡妇直打抖。
秦之仁还以为是自己撩拨的孙寡妇难耐,更加卖力了,但是那个人影又忽的从窗前飘过,那样子像极了死去的张大郎。
孙寡妇整个人变得如惊弓之鸟一样,战战兢兢,连秦之仁卖力的辛苦完,孙寡妇都没有什么感觉。
疲惫的秦之仁趴在孙寡妇身上休息,那个人影又出现了!这下孙寡妇慌乱的不行,但是她又不敢说,只能把秦之仁推了起来,匆匆的穿好衣服,翻出窗一路跑回家了。
享受完了的秦之仁,虽然奇怪孙寡妇今天不投入,但是他已经舒服了,也不管其它了,躺在卧榻上睡着了。
一路小跑着回家的孙寡妇,东张西望着,还好那个人影有没有出现。孙寡妇心里自我安慰着,一定是我看花了眼。那张大郎自己看着咽了气的,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别自己吓自己!
孙寡妇胆战心惊的回到了家,因为张大郎平常为人差劲,家里除了请来念经的和尚,只有几个零星的村里人守着。
孙寡妇也不管那些人,自顾自的回房换衣服梳洗去了。
孙寡妇坐到镜子前,刚取下发叉,那关上的门突然又咯吱的开了,门外似乎还有人走路的声响,孙寡妇猛地回头看,什么也没有。
想着兴许是风吹开的门,又把门关上了,回到镜子前接着取耳坠子。一边的耳坠子刚摘下来,对着镜子照另一边的时候。
镜子猛地出现一张雪白的脸,极低的声音说道:“媳妇,打扮这么好看,是要来陪我吗,我一个人好孤单啊!”
孙寡妇惊恐的大叫起来,拼命的往外跑着,但是脚却像是被抓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那个声音又传来:“媳妇,你背着我偷人,我不计较就算了,你竟然要害我,害了我不说,还冤枉无故的人!媳妇,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坏事,我天天要下油锅,我好惨啊!媳妇,快来陪我!”
凄惨的声音幽幽的在房间里回荡,孙寡妇彻底崩溃了!她不要下油锅,她不要去陪张大郎!
她疯了似的喊着:“是我,是我,是我害死了大郎,不管别人的事!”
一边喊一边朝外没命的跑着,那边本来是守着张大郎棺材的村民,都跑出来看,孙寡妇看见有人。
抓着人家就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是我杀了张大郎,不管别人的事!是我是我!我有罪,快抓我去坐牢!”
村民听着孙寡妇奇怪的话,一下都没了主意,决定还是赶紧去找秦知县来定夺这件事!
还躺着呼呼大睡的秦之仁被门外敲门的衙役给吵醒了,没好气的吼道:“没看到老爷在睡着吗?什么事来烦我!”
外面的衙役赶紧回禀道:“大人,村民来报,那张大郎的媳妇哭哭啼啼的说,是她害死了张大郎,在哪哭天抢地的让人抓她!我们不敢做主,所以才来打扰大人您!”
屋里的秦之仁,浑身一颤,心里不安起来,这孙寡妇刚刚还好的,怎么一下子会疯了不成!
赶紧去看看,千万不要坏事,秦之仁心中想着,手就胡乱的把衣服穿好,跟着衙役就到了孙寡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