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陪博弈城一起来的那个女人,长得丑也就算了,还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女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走在博弈城身边呢,真是纳了闷了。”迟暖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长得丑也就算了,她长的比这几个女人好看多了好吧。
什么叫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难道说博弈城身边的人非得一个个家财万贯吗?那他的司机嘞,还不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迟暖表面上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他们说的话,然后转身走了。没有人看到,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迟暖的表情有多么丰富。
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迟暖直接撞了上去,一时间没站稳,摔到在了地上。
博弈城等了好一半天,还是不见迟暖出来,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突然间,博弈城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第一时间,博弈城想到的是到洗手间找她。走遍了几个洗手间,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博弈城急了,到处都找不到,还能去哪啊,一个大活人就能这样消失了?
“真的是不好意思,真的没事吧。”迟暖在出洗手间门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很不巧的是,他的手里刚刚好端了一杯酒,全都洒在迟暖的裙子上了。
所以,出于礼貌,人家当然是要带她去找个地方处理一下的了,所以就耽误了点时间。
迟暖走过转角的时候,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博弈城,而且他看上去有些慌乱。
迟暖刚要说话,就被博弈城堵住了嘴,“干什么去了?连衣服都换了!”很显然,博弈城想歪了,而且歪的还很离谱。
迟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且被他这样一弄,根本就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迟暖挣扎着要远离博弈城,可是他抓的很紧,根本挣脱不开。
“你干嘛,先松手!”迟暖被他抓的手疼,博弈城怎么可能听她的话,所以直接制住了迟暖的两只手,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迟暖刚要说什么,博弈城就吻了上去,其实只有博弈城知道,当他以为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心里是有多绝望,就像一个即将失去母亲的孩子。
这个吻疯狂而又缠绵,直到迟暖再也站不住了,博弈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迟暖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眼神迷离。
“为什么换衣服,说话!”博弈城像是处在暴怒中的一头雄狮,压的迟暖有些喘不过气。
“你有病吗!就不能听完再说吗?!”迟暖真的要被这个男人逼疯了,每一次都这样,从来都不听别人讲话,总是自己想象。
博弈城松开了她的手,示意她说,迟暖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衣服上被人撒上酒了,就找了个地方换了一件!满意了吧!”迟暖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就甩开博弈城走了。
博弈城还站在那里,看着迟暖决绝的背影,摸了一下被她咬破的嘴唇,“这女的属狗的吧。”虽然这样说着,可是现在博弈城是很开心的,因为她知道迟暖没有出什么事,尤其是他担心的那件事。
“呵,女人。”博弈城转身走了回去。
人潮涌动,每一个人都戴着属于自己的面具,以自以为完美的样子示人,迟暖最讨厌这种人,从小就这样,所以她不过经常参加什么酒会。
如果不是博弈城,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种地方一步。
嘈杂的说笑声,女人们妩媚的身影,以及一片片雪白的风光,看的男人们血气上涌,一个个躁动不已,激动的寻找着可能属于自己的目标。
迟暖站在那里,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她就像一个仙人,一尘不染,美的纯净。博弈城就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看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迟暖突然转身,然后就看到了博弈城,还有那个刚才偶然碰到的帅哥。
迟暖莞尔一笑,不过不是对博弈城,而是对那个人。
博弈城看着迟暖的笑,觉得自己已经沉沦了,沉沦在迟暖的笑容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迟暖这么自然的笑,可是当他知道那不是对他的,博弈城想要毁掉这个笑。
“真么巧吗?又碰到了。”男人走向了迟暖,越过身前的博弈城。
博弈城突然觉得,他们好般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莫名有些伤感。
迟暖直接忽视了博弈城,跟这个男人攀谈了起来。
看着两个人在那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被晾在了一边,博弈城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然而这个女人,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
“你好。”博弈城终于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搂住了迟暖的腰,还跟那个男人打了声招呼。
看着那个人一脸懵的样子,博弈城觉得爽极了,就是要这种感觉才好。
迟暖对于突然出现的博弈城表示很不欢迎,挣扎着要从他的手里出来。
可是博弈城直接忽视她的挣扎,“如果我的女人给你添麻烦了,在此我表示很抱歉,可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她,谢谢配合。”
博弈城说完就直接带着迟暖走了,留下那个人一脸不止所以然的站在原地。
“你有病吗!又发什么疯!我跟你没关系,你给我放开!”迟暖在博弈城的怀里苦苦挣扎,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博弈城拉着迟暖走向了麦克风,迟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当然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能赶紧放开她。
就这样,迟暖被博弈城拖上了台。
所有人都很自觉的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上面两个精致的人儿,等待着他们开口说话。
迟暖觉得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浑身都不自在。
博弈城低头看了一眼迟暖,她这样娇羞的样子,还真是不常见的。
四目相对,迟暖从博弈城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坏好意,她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