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宸快步的将苏落拉到了林朗停车的地方,然后将她塞进了车里,丢去一片湿巾给苏落,冷冷道:“擦干净!”
哥哥,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惜字如金!顾泽宸凭空吐出来的这几个字,让苏落摸不清头脑,问道:“擦什么?”
“手啊!”这个蠢丫头,都被慕容寒那样牵着了,还不知道把那人的气息擦干净,按照顾泽宸的想法,他连苏落被慕容寒碰到过的衣角都想要脱个干净。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爱苏落,所以才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占有心。
得到顾泽宸的补充,苏落这才明白了顾泽宸的意思,她拆开湿巾仔细的拭擦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不服气的小声嘟囔道:“好嘛好嘛,又没脏,擦就擦。”苏落并不知道顾泽宸的真实意图,所以顾泽宸的一切行为就像是对牛弹琴一般。
苏落正认真的擦着自己的手,顾泽宸却已经凑了过来,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到苏落的脸上,他看着苏落嫣红粉嫩的嘴唇,瞳孔一缩,想要亲她的心思便涌上心头,他语气魅惑的问道:“我看他,貌似还亲了你的唇?”
顾泽宸说出这话之后,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痛得苏落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还好她这是自己原配的下巴,要是做的假体,非给顾泽宸捏碎了不可。
苏落一脸无奈,不知道顾泽宸又是发了什么疯,先是要她把手擦干净,现在又诬陷她和慕容寒接吻。苏落顿时就不痛快了,反驳道:“你到底在妄自菲薄些什么啊!我做什么会被他亲啊!”
听苏落这意思,就是否认了,顾泽宸才不愿意相信,同时也是因为自己被苏落的红唇勾起了瘾,于是他语气强硬道:“你说了不算,我要亲自检验。”
说着,苏落还来不及理会到顾泽宸的意思,顾泽宸便以实际行动解释了他言语中的意思。苏落的红唇被顾泽宸冰冷软糯的润唇猝不及防的盖了上来,渐渐的由浅至深,交缠不休。苏落本能的反抗,却被顾泽宸吻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顾泽宸本是带着一些惩罚的意味去亲苏落,却不想最终沦陷在了苏落这软软的唇里,无法自拔。直到苏落被顾泽宸耗完口中的最后一口空气,顾泽宸才意尽阑珊的将苏落放开,然后看着她被憋得通红的脸,以及被吸得通红的红唇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苏落的嘴里是独属于她自己的淡淡香味,并没有其他男人侵入的气味,顾泽宸满意的将头转开,避免自己看到苏落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会再次勾起他想要一亲芳泽的想法。
顾泽宸的怒火本来也就不是冲着苏落而来,如今更是在这甜蜜的吻里逐渐消散,他悠悠向苏落说出今晚的行程:“我们晚饭外面吃,我约了白遇飞和陈也,他们要帮我们庆祝喜得果园。”
“我不去!”苏落强硬的拒绝道,顾泽宸的气是消了,但是苏落也是有脾气的,被顾泽宸这样为所欲为的,她不要面子啊?
顾泽宸被苏落这话听得十分闹心,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好,很好,你现在真的是被我养得翅膀硬了是吧?说什么你都是反对!”
听到顾泽宸这话,苏落也不回答,只是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只是顾泽宸向来霸道,他才不管苏落的意愿,决定道:“必须去!”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带着她去见自己的每一个朋友吗?再说了,苏落与白遇飞他们已经那么熟了,自然是要让他们更加熟络一些,等万一哪天他不在苏落的身边时,苏落也能够有人可以依靠。
饭局是在顶级的音乐餐厅,包厢里白遇飞和陈也已经坐在桌前等待,一直播放着的,是舒心和缓的钢琴乐。
白遇飞见顾泽宸牵着苏落走进了包厢,率先起身迎接,向苏落玩笑的抱怨道:“哎呀我的小福星啊,你怎么能陪同三少一起虐狗呢?我这小心脏真是承受不来呀!”
他总有和缓气氛的本事,这才不过一句话,就让苏落的表情不再那么严肃,看着白遇飞那一脸痛心的表情,反而无奈的笑了起来:“你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人能虐你!”
被苏落这样回击,白遇飞连忙向顾泽宸哭诉:“阿宸,你看嫂子,现在都会调侃我了。”
顾泽宸习惯了白遇飞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给了他个白眼,顺便帮着苏落奚落了白遇飞几句:“应该调侃里,整天里没个正形的。”
说完这话,顾泽宸也不再听白遇飞瞎扯,带着苏落坐到桌前点餐去了。
白遇飞自然是一刻也不愿意消停,回到座位上又继续抱怨着:“阿宸你看看你,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以前好歹聚会还能去个歌房,现在都清汤挂面到这个地步了,还让我这一日三餐只吃荤的人怎么活啊!”
此荤非彼荤,白遇飞的荤菜,无非就是那些形色各异的美女,还真是三句不离色的腔调。
每次的聚会,陈也都会显得比较平静,所以对于陈也的默默无闻,苏落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在她以为陈也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而且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对苏落说的:“听说你和阿宸一起去国外拿下酒厂的果园了,心情怎么样?”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该说恭喜恭喜,却还有心思去在意苏落的心情?但是陈也这么问了,苏落自然也是按问题回答:“既然事情谈成了,心情肯定是蛮好的呀!”
“在阿宸的身边,你可以这么竭尽全力的帮着阿宸,不知道你去到慕容寒身边,是不是也会这么竭尽全力的帮着他哦?”陈也挑起的尾音,像是对苏落与慕容寒的关系十分不满一样。
苏落被陈也这样的质问一时摸不着头脑,如果仅仅是因为在意苏落与慕容寒的朋友关系过于亲密的话,从白遇飞的嘴里说出来倒是可以理解,但是由一向沉默的陈也来说,未免也太反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