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被顾泽宸说的话吓到,可是她的力气哪能敌得过顾泽宸,推搡之下反而让顾泽宸将她的手反锁到身后。苏落一边躲避着顾泽宸的亲吻,一边试图唤回清醒温柔的顾泽宸,哽咽着说道:“顾泽宸,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你绝对不会强迫我的。”
“我收回。”顾泽宸说得如此坦荡,就像是掌管并对人类发号施令的神。
知道谈判无效,苏落只好进行言语攻击,大骂道:“顾泽宸,你疯了!你无耻!”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在不知道你是不是苏诗语的情况下还要固执的将你留下,顾泽宸眼睛邪魅的看着苏落,冷笑道:“我无耻?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无耻!”
说着,顾泽宸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去拉扯苏落身上的睡衣,他此时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狼,誓死要侵占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苏落知道顾泽宸已经铁了心的要占有自己,绝望中仿佛置身于缠绕她许久的噩梦里。苏落双目空洞的求饶着:“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顾泽宸并未理会苏落的求饶,直到他感觉到苏落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去仔细的听苏落说话。苏落此时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她像是被无数只恐怖的小兽包围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看到苏落这般精神恍惚的模样,顾泽宸不由得心中一痛,连忙松开了反锁着苏落的手,轻摇着她的肩膀呼唤她:“苏落?你看着我,苏落!”
可是此时的苏落哪里清醒得过来,依然颤抖的念叨着,得到自由的手还奋力反抗着顾泽宸的靠近:“走开,不要碰我,求求你……”
顾泽宸一时生气,愤怒的在墙上砸了一拳,咬牙切齿的承诺道:“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出让你变成这样的那些人,将他们碎尸万段!”
说完,顾泽宸便转身离去,而失去支撑点的苏落也虚弱得沿着墙滑落到地上,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苏落最终被易思悠打了镇定针才安静下来,顾泽宸将她抱到床上安顿好,同易思悠一起走出门后才吩咐她:“你转告林漾,要他赶快找到最权威的心理医生,要是一个礼拜之后还是找不到,他就准备离职吧!”
易思悠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这冷酷的顾三少真是名不虚传,除了苏落,他对谁都是必须要服从与他的性格,多亏有了个苏落能让他心软,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易思悠被林瑜周送走,而顾泽宸却在书房待了一夜。
关于给顾泽宸妹妹做尸检的法医之死还没弄明白,腾皇酒业却又出现了大问题。
顾泽宸在书房忙碌到半夜,又怕回卧室会打扰到苏落,于是在书房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夜。早晨是被林朗的电话吵醒,告诉他腾皇酒业的酒厂被顾耀卖掉了的消息。
得知消息后顾泽宸勃然大怒,当即便杀到了腾皇集团。供应腾皇酒业的酒厂是母亲莫姚毕生的心血,她从最初的十几个学徒,手把手的教他们酿酒,发展成如今偌大的酒厂,而如今,却被顾耀以资金周转为由将它卖掉了。
顾泽宸赶到腾皇集团的时候,顾耀正在沾沾自喜的召开着董事会议,为他将酒厂卖了十亿这样好的价钱而庆祝着。
会议室的大门就这么由外而内的打开,不请自来的顾泽宸着实将顾耀惊了一下,但是不过一瞬又转回了洋洋得意的嘴脸,嘲讽道:“怎么了我的好哥哥?难道是我将酒厂卖了个好价钱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你也急急忙忙的要赶过来分一杯羹?”
顾泽宸大步走到顾耀跟前,顾泽宸只是端倪他一眼,顾耀的气势便减了大半。顾泽宸冷笑一声,以收拾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口吻说道:“还以为父亲有多疼爱你这个私生子,却连酒厂是属于我母亲的私人产业这样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你。我母亲去世后酒厂的继承人是我,而我,现在是来追究你贩卖他人财产的刑事责任。”
顾耀在听到顾泽宸说的这一番话后脸色渐渐泛白,除了深深的嫉妒与憎恨之外还伴随着彻骨的恐惧。原来自己一心想要得到的腾皇酒业掌权人的位置,在顾泽宸的眼中根本就一文不值,只要他阻止酒厂供酒,那么腾皇酒业就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如今,自己居然以腾皇酒业CEO的身份,卖掉了非腾皇酒业所有的酒厂,这该是多大的刑事责任。
“林朗,把起诉书给他。”顾泽宸向林朗吩咐道,顾耀便收到了林朗递来的法院传单,他固执的不肯接过去,而林朗也不和他耗时间,将法院传单放到他跟前的桌面上便回到了顾泽宸身后。
顾泽宸也不再多看顾耀一眼,转身面向各位董事,果断表态:“既然各位董事都在,我也不必再多此一举另外召开其他会议。你们可以继续拥戴顾耀来当腾皇酒业的领头人,而我,追回酒厂后将不会再为腾皇酒业供应酒品。”
各位董事眼看着顾泽宸就要离开,顿时慌了,纷纷挽留道:“腾皇酒业当然还是要在你的带领下才能有所作为了。”
“这整栋楼都是你的,更别说这小小的腾皇酒业了。”
“不知顾三少什么时候能回来任职,我们都愿意跟着你干。”
……
顾泽宸冷笑着,这群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他迟早也会连根拔起。但是此刻他更关心自己母亲的心血,于是随意的敷衍了他们几句:“这边的事,还是等我和现任董事长顾耀的私事了了再说吧!各位董事们何不趁这段时间回家好好休息休息。”顾泽宸就是要晾着他们,让他们尝尝有眼不识泰山的后果。
走出腾皇集团的大厦之后,白遇飞已经等在了大门口,见顾泽宸出来便连忙迎了过去,严肃道:“高世年不愿意与我们见面,他说酒厂的事情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