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刚刚雷国生口中一口一个逆子,但是在雷炎郗生命的这一件事上面他却是丝毫都不怀疑自己的儿子会挺不过去,在这个上面雷国生给予了雷炎郗最大的信心。
很快雷炎郗出车过来说一句给压了下来,除了在宴会里面准备参加婚礼的人之外,真正知道确切消息的几乎没有,任何关于雷炎郗说我的一切消息全部都被封离。
而顾丝曼呢,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只能一个人眼巴巴的呆在公司里面等待着雷炎郗他归来,而这一等就是很多天之后了。
“医生,你之前说如果醒不过来的话,可能就会没命,但是现在为什么像个植物人一样,只能躺在病床上面?”
雷国生直接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当面问之前给出诊断的医生。
那个医生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领结系好,然后将之前所作出的诊断表,一张一张的摆在桌面上给雷国生看。
在雷国生走过来之后,医生才缓缓的开口道:“他现在昏迷不行,却没有死亡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他现在依靠着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但他的身体机能现在却一点一点的将它补回来。”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将书上的第三张检查表拿到最上面,将那一张检查表递给雷国生看。
雷国生看着上面大大的写着死亡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拥有再多的财产又能怎么样?
雷国生现在也只能是像一个失败的父亲一样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去了雷炎郗现在所居住的隔离室外。
叶子意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国外出差没有回来,等她回国外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医院里面看望雷炎郗,正巧撞到了雷国生,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眼眼神。
叶子意回到公司的时候就被顾丝曼被缠住了,顾丝曼瞪着他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非要问出雷炎郗现在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被雷国生为难了之类的话语。
叶子意脑海里还浮现着刚刚他看见雷炎郗就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场景,但是面对一脸担心急切的顾丝曼,也只能强硬的压下自己心中的烦闷。
“其实我刚刚,是去医院看望了炎郗。”
在叶子意欢迎落下的一个瞬间就被顾丝曼给牢牢抓住了衣袖,叶子意微微低头就能看见顾丝曼这眼神之中迸发出了希望的光芒,她渴望的看着叶子意,希望他能透露一些消息。
叶子意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顾丝曼左手上面,让他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袖子上拉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闪过一丝纠结,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说出来。
“靠我这么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的,不过,炎郗现在情况很不好,我刚刚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且医生说如果一直昏迷不醒的话,可能会影响到身体的机能问题。”
顾丝曼一听就急红了眼睛,也顾不得叶子意为了调节她的心情而故意逗她笑话叔叔的玩笑!她现在一心想着的都是雷炎郗到底如何了?
叶子意迈着步子缓缓的向前走去,他的眼眸中充满了纠结与挣扎,接下来的事情,如果说出去,保不准会打乱雷炎郗我制定的计划,但是看着因为女生露出这样的神情……
顾丝曼红着眼睛,还在脑袋里面试想着雷炎郗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如何的糟糕?而且又是怎样危险的境地,才能让他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呢?
“叶先生,我就最后只问你一个问题,就这一个问题,请你好好的回答我好不好!炎郗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车祸。”
顾丝曼的眼睛猛然间瞪得老大,他不可置信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子里面猛的一片空白,就像是经过了爆炸一样,耳朵里面还传来嘣的声音。
顾丝曼脚下一软,又不稳,差点栽到地上,好在叶子意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去将顾丝曼给拉到了自己的身旁,这才免于一难。
叶子意看着顾丝曼注视着自己的那一双几乎都要哭出来的眼眸,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随意的扔在了桌上。
之后在顾丝曼对待惊讶的眼神中一把抓住了顾丝曼这手臂,将他拉着向外面走去,一边向前走着,还一边用诱人的声音说道:“于是在这里瞎想与其在这里瞎想,都还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叶子意开着车子,一路上飞快的去往了雷炎郗现在所住的医院里面,他刚准备陪着顾丝曼一同上去的时候,却被一个电话给拦下去路。
叶子意略带抱歉的目光看了一眼刚刚从汽车上走下来的顾丝曼,然后从口袋里将电话拿出来接通,原来是助理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有一项工程出了问题,需要叶子意亲自去解决。
“我可以自己上去的,麻烦叶先生告诉我炎郗现在住在哪个病房里面,我就去看一眼他就回来,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叶先生你就先去忙你的吧,我不碍事的。”
“好吧,如果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先和我说,我马上就赶过来。炎郗就在xx号,他就住在十八层楼,我就不陪你上去了,你一个人上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叶子意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仔仔细细的交代了预计有关事项之后,回到车上,飞快的踩下油门公司里。
顾丝曼看着叶子意离去的车子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缓缓的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这个高楼大厦,心中慢慢的开始打起了鼓。
顾丝曼最终还是选择硬着头皮进入了医院里,在电梯里面按下了去往第十八层的电梯,他从电梯里面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叶子意所说的那个房间号。
“炎郗……”
一股热泪从顾丝曼等有空里面流淌出来,她的双手紧紧的贴着玻璃,整个人就像是要从玻璃的这一头几乎要穿到另外一头似得。
“顾丝曼?你在这里干什么!谁带你来的!”
另顾丝曼十分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猝不及防的响起,而出生的人语气听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友好,甚至语气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