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宁!”
雷炎郗看着这些被搜出来的害人的东西他说出来那三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面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他那一双原本看着顾丝曼如何不爽的双眸瞬间凉如冰凌,迈开腿大步的朝前走了几步来到齐雅宁的面前,就像是看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一样看着齐雅宁。
齐雅宁要哪里见过这幅样子的雷炎郗,这里也磨之中,好不容易蓄财的泪水都被吓到哭不出来了,求生的欲望使她本能的向后爬去。
“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德?如果真正的德是这样的话,那我宁可不要!你给我过来!”
雷炎郗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良好的修养使他止住了自己忍不住泛滥出来的怒火,他猛的将手放在齐雅宁把英语后面,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着她向房子里大步走去!
齐雅宁此时被吓得已经是连喊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十分惊慌的跟上雷炎郗在前面大步迈开的步伐,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的难受。
雷炎郗正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忽然一张纸飘落在他的脚边,他弯下腰去捡起来一看,顿时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震在了原地。
“这是……”
反过来的图纸上面俨然就是顾丝曼为自己的孩子而设计的一款款首饰,每一个设计图的上面都是位细心的标注了材质的选择,以及对每一个新生孩子的祝福!
雷炎郗看到这一张张的图纸,心里不由来的一阵刺痛,他想着还站在门口由他带过来那些手下招呼着的顾丝曼感到十分的心疼。
“呵,这不是那个女人的设计稿吗?他是策反了我的一个属下,然后洗头,将这些设计稿发不出去,我怎么可能让她做成功这种事情呢!她做梦都不会想到,我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拦截了下来!”
齐雅宁原本给人类一种竹幽兰般的气质,因为这十分钟,你的面孔与恶毒的语气在仅仅只有一瞬间的时间之内,全部都瞬间毁为一旦。
雷炎郗没有接齐雅宁的话,而是将齐雅宁带到了之前他关押顾丝曼在地下室里来,这里因为已经将水排干净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只是角落里还有些潮湿。
齐雅宁在进入地下室的一瞬间,表情就变得狰狞了起来,之前的那些虚张声势的恐吓瞬间烟消云散,他笑着求饶一样,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雷炎郗。
“不要叫我丢在这里好不好,我求你了炎郗,这个地方如果是漏水的话就会死人的呀!炎郗,我求你不要,不要在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齐雅宁十分抗拒的反抗了起来,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满了整个脸庞,原本柔美的眼瞳定位惊恐而猛的缩小了许多。
但男女之间力量差距还是十分大的,在雷炎郗的坚持之下齐雅宁就像是疯子大晚上让人宰割的鱼肉,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她丢进了地下室里面。
“碰!”
齐雅宁眼神绝望的看着地下室上面的门猛的关上了,他才发了疯一样冲上前去,死命的锤击着地下室的入口,就算嗓子喊破了音也不曾停歇。
“放我进去!不要让我呆在这里,让我上去好不好,炎郗我真的错了,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我真的会死掉的!”
不论接下来齐雅宁到底是如何的叫喊,雷炎郗丝毫都没有准备改变主意的想法。
他出了这栋房子之后,看着正在跟叶子意小声说着话的顾丝曼面部表情微微的柔和了一些,然后命令在一旁等待着的下属他们将车子开去了一栋属于叶子意的别墅区。
雷炎郗将顾丝曼暂时安置到了叶子意的一栋别墅里面,并且将叶子意在私人医生也叫了过来给顾丝曼好好的调理了一番身子。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之后,顾丝曼也渐渐的好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于是雷炎郗决定将顾丝曼一同带回国去。
至于齐雅宁……
“现在你的老板是我,你有两个选择,也许不在继续干着工作,二是为我处理,做一些安排给你的事情。”
之前在明里暗里帮助过顾丝曼的保镖摇了摇头,他拒绝了雷炎郗等于它十分诱人而丰富的条件。
“我之后都决定不再找工作了,我准备回到老家去,然后好好的陪着母亲,在当地随便找一份工作,然后找个十分普通的妻子一起生活下去。”
雷炎郗深深的看了眼前这个壮汉一眼,这个壮汉虽然现在还在而立之年,但是已经懂得了许多在人生几乎过了一大半时才明白的道理。
雷炎郗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然后给了这个壮汉一笔钱,让他好好的回到家去赡养自己的母亲,这笔钱也权当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于顾丝曼的照顾。
经过一番旅途的跋涉,顾丝曼和雷炎郗两人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准确来说应该是雷炎郗在别墅里面。
雷炎郗将顾丝曼小心翼翼的搀扶到了沙发上坐下,然后十分认真的看着顾丝曼说道:“之前的那些照片不是真的,那是他自己伪造出来的。这场婚礼被子意十分及时的打断了,并没有真的进行下去。”
雷炎郗难得的一次解释这么多的话语,但是顾丝曼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雷炎郗脸色一僵,但是考虑到这些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也并没有生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准备平下心来继续和顾丝曼商量。
雷炎郗将双手搭在了顾丝曼到肩膀上面,然后迫使她的身子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你先听我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接下来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这样去伤害你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雷炎郗没有想到的是顾丝曼只要用手猛的将雷炎郗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挥掉,表情十分冷淡的看着雷炎郗,眼眸里闪过防备。
对,没有错,就是防备。
看清了这种神情的雷炎郗眼眸之中划过一丝受伤,但他她嘴角还是勾,人也抹淡淡的笑意,十分包容的看着顾丝曼。
就像是在抱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此时的雷炎郗就是现在的一种状态,之后,不论是顾丝曼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雷炎郗都百分之百没有丝毫意义的满足顾丝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