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年丝毫不保留自己想要害秦瑾墨的心,抬头哈哈大笑,马上又低头对着秦瑾墨阴暗的微笑,也没有立刻说话,就是一直盯着秦瑾墨笑。
秦瑾墨也不说话,也丝毫看不出有害怕的感觉,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眼睛一转不转的面无表情的看着秦瑾年。
室内只剩下空调工作的微微轻鸣声,房间内被冷气充斥着完全感觉不到外头阳光的炙热,与外界形成强烈的温差,寒冷的空调风让室内的人皮肤变得冰凉,秦瑾年的有点略变态的笑容,更增添了室内一丝恐怕的气氛。
如果对方不是常年在阴暗的“地底下”作为的秦瑾墨,有着强大的内心,此刻怕是想要立刻逃离这间阴冷的宽敞的办公室:“好处和害处,两者总得相比较了才知道哪个更重要啊。我自有我自己的选择,我想你也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意思。”
秦瑾墨似乎完全没有将秦瑾年当成一回事,又喝了一口有些冷却了的咖啡。
秦瑾墨完全不担心秦瑾年会有想要杀害他的念头,现在的他,对于秦瑾年来说还有用武之地,秦瑾年不会傻到现在就对他动手;现在动手,自己在公司里出了事,父亲最先问责的一定是秦瑾年,秦瑾年可能会变成一无所有的人,父亲也绝不会对会对亲人下手的人留情。
“秦瑾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想和你动手,打你,还脏了我的手;骂你,还脏了我的嘴。你最好老实的在这间公司里乖乖的当你的总裁,如果爸知道你干的这些伤害公司集团利益的事和其他背后龌龊的事,恐怕你也是没有了和我竞争的权利。”
秦瑾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秦瑾墨的咖啡也从杯子撒了一点出来弄得桌子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咖啡污渍:“秦瑾墨,你敢!我的手上也是有你的把柄的,不要以为我就不知道你除了秦氏集团还有别的阴暗场所!在那里,你也没有干多少好事!”
见多了大风大浪,这种威胁对于秦瑾墨来说只不过是雕虫小技,根本吓唬不到他:“我敢不敢,取决于你会怎么做。阴暗场所吗,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我用来辅佐秦氏集团运作的工具。相比起来,你应该也没有单纯到哪里去,我们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秦瑾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起身准备离开,秦瑾年也不做阻拦,任由秦瑾墨随意的来与去。
秦瑾墨走到门边拉开了门,秦瑾年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秦瑾墨,秦氏集团终究会是我的,你只不过,是在暂时的帮我打理公司,不要太嚣张。”
秦瑾墨手还停留在门把上,微微侧了侧头,嘴角一勾露出自信的笑:“那我真是,拭目以待。”说完不看秦瑾墨的反应就“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秦瑾年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抓狂,他毫不留情的将秦瑾墨喝过的咖啡直接甩进垃圾桶,在办公室里冲着紧闭的门大喊了句:“凭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夺秦氏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你不过是秦家的一条走狗,没妈的野种!”
秘书和助理都在室外一侧关着门的房间工作了,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也就没有注意到秦瑾墨的离去。
长长的走道里只有秦瑾墨听到了秦瑾年最后的这句话,秦瑾墨不带丝毫感情惯性的冷冷的笑,这句话听多了,他都有些产生免疫抗体了。
野种?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是秦家的一份子,又何来野种这一说法。他只是因为掌权人的争夺才会回到秦家,完全不在乎自己在秦家的地位身份。
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还没有大方到要拱手让给后来积聚在秦家的陌生人。
秦瑾墨坐在车上思绪缥缈:洛雪,又是你这个女人,你还要给秦氏集团生多少的是非,之前真是我看错了人。
“总裁,秦氏集团到了。”司机将车停下,转头对着秦瑾墨说。
秦氏集团的侍卫看到秦瑾墨的车赶紧赶来为秦瑾墨打开了车门,扶着门框等着秦瑾墨下车,看着秦瑾墨完全下车了才扶着车门轻轻的将车门合上。
助理快速的为秦瑾墨打好了遮掩伞站在他的后侧,秦瑾墨头也不转一下的大踏步的朝着公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