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叫醒秦瑾墨跟苏小晓的是昨晚那个“不懂事”的管家,苏小晓睁开眼后看着身旁那个男人,他成为了跟自己没有血缘却同一个户口本的人,换个词语来说,他们以后就是家人了。
苏小晓扫了一眼卧室,满地凌乱的衣物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的痕迹提醒着她他们昨晚疯狂的战绩。
“老婆,早啊,要不要做一下晨运?”这时,秦瑾墨坐了起来,揽住苏小晓的肩膀调戏道。
两人都没穿衣服,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使苏小晓的脸刷一下红了,她一把扯过被子,退到离秦瑾墨远一点的地方,把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
“你以为你说不愿意我就会放过你吗,亲爱的老婆。”或许是一大早能看到苏小晓的关系,秦瑾墨的心情很明朗,他继续调戏苏小晓,还慢慢向她靠近。
苏小晓可怜巴巴地求饶:“不要了好不好,我下面还疼着。”
秦瑾墨听到这话后,心里马上紧张起来,他立刻套上浴袍,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杨叔,麻烦你把药箱送到二楼主卧室。”
挂了电话后,秦瑾墨把裹着被子的苏小晓直接抱进了浴室,然后丢下一句“快去洗个澡”就走出浴室了。
苏小晓回想着刚才秦瑾墨打电话一个叫“杨叔”的人叫他拿药箱的情景,“杨叔”是谁?药箱……不会是拿给我用的吧?
这时,秦瑾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小晓,二十分钟后我要是没看到你从浴室出来的话,你就等着被我修理吧!”
这话吓得苏小晓马上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扔下去洗澡了。
洗澡时苏小晓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原本雪白的脖子上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吻痕,心里骂了秦瑾墨好几遍“禽兽”。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浴室里洗澡的秦瑾墨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难道我感冒了?
苏小晓洗完澡才发现自己什么衣服都没带就被秦瑾墨抱进来了,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要我怎么出去啊?结果一抬头却看见架子上有一条白色浴巾,她走过去,发现架子比她高了一大截,这秦瑾墨不会是故意的吧!
苏小晓垫着脚尝试看看能不能拿到浴巾,结果发现是徒劳;于是她改用跳的,跳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刚好踩到地板上有水的地方,险些滑倒。幸好我身手敏捷,不然真的要摔死。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秦瑾墨探着脑袋说:“苏小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修理你……”话说到一半他才发觉里面的人什么都没穿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口舌不由变得干燥起来。
为了避免自己失控,秦瑾墨把头缩了回去,“你洗了快半个小时了!”
苏小晓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想出去啊,可是放浴巾的架子太高了,我够不着。”
苏小晓说完后却没听见秦瑾墨的回答,有点失望地扁了扁嘴。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秦瑾墨把手伸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浴巾跟一件浴袍。
苏小晓走过去接过浴巾,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不知道外面那个男人有没有听见。
换好衣服后,苏小晓走出浴室,看到已经换上居家服装的秦瑾墨坐在床上,旁边还放着个药箱。
“小晓,你过来。”秦瑾墨向她招手。
难道这药箱是给我准备的?苏小晓一脸迷惑。
秦瑾墨说的下一句话证实了她的想法:“躺在床上,我给你上药。”
苏小晓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犹豫了,秦瑾墨好像看出了她的顾虑,便说:“别想太多,我只是给你上药。”
“噢。”苏小晓乖乖地躺在床上。
冰凉的药膏被涂在苏小晓的私处,换来的是火辣辣的痛,“嘶~”苏小晓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到苏小晓这种反应,秦瑾墨皱了皱眉,抄起身旁的说明书看了一会儿,然后他用嘴轻轻地吹着某人的私处,以缓解药物给她带来的不适。
上完药后,秦瑾墨丢下一句“快去换衣服!”便快速地离开了主卧室。
苏小晓爬起来后跑到了更衣室挑起衣服来。而此时,秦瑾墨在刚刚洗澡的浴室用冷水给自己浇了几遍身体。刚才差一点就失控了,还好在我的自制力耗尽之前出来了,不然又得搞事。
苏小晓经过更衣室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两个红本子,上面都写着结婚证。旁边还躺着一个户口本,她随手翻了一下,是她的户口本,原来试婚纱那天,秦瑾墨就已经把他们的结婚证给办了。这举动让苏小晓心里莫名感动起来。
俩人换好衣服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原本准备了早餐的保姆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早餐换成午餐。思考良久,保姆觉得换掉更好,正在她准备把早餐倒进垃圾桶的时候,秦瑾墨阻止她:“张姨,不要倒!我们要吃早餐!”
保姆张姨听了后马上收手,她说:“先生太太先请稍等,我先把早餐热一下。”
秦瑾墨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秦瑾墨的手机响起,是助理要报告苏氏祖宅的事情。
苏佳最终没有拿到祖宅,而是选择收入了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并私下将祖宅转让给秦瑾墨,而秦瑾墨把祖宅转给了苏小晓。
“小晓,看到卧室桌上的结婚证了吗?”秦瑾墨突然问到。
“看到了,怎么了?”
“我现在还想送你份礼物。”说罢,秦瑾墨把一个文件袋拿出来,递给苏小晓。
“你拆开看看。”
苏小晓打开后被吓到了,里面是苏氏祖宅的地契以及房屋的所有权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
此时,保姆张姨端着热好的早餐从厨房出来。
“先别感动,把早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