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年把双手枕在脑袋下,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激情仍未褪去而满脸潮红的洛雪,无声地笑着。
对于洛雪,秦瑾年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他知道她是弟弟秦瑾墨的初恋女友,也知道她很喜欢秦瑾墨。当时他俩分手的那天,洛雪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差点就被图谋不轨的人玷污了,还好他那天刚好酒吧,把她带走了,不然就糟糕了。不过,秦瑾年自己也没想到,喝醉酒的洛雪竟然还能认得出他是秦瑾年,至少,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叫出来的名字不是“秦瑾墨”。
那天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秦瑾年就成为了洛雪的固定床伴,尽管知道秦瑾年是有家室的人,但洛雪还是不定时候去找他。
而秦瑾年在酒吧那次跟洛雪上床之后,回到家就很少碰自己的妻子,有时甚至穿着情趣内衣去诱惑他也不为所动,导致他妻子一度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秦瑾年即使不碰自己的妻子,但每到纪念日或者过节的时候,该陪她去吃吃逛逛的时间一点都没少,该送礼物的钱也一点都没省,不仅仅在外人看来,在她自己眼里,都觉得秦瑾年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至少在众多到了这个年纪都会在外面金屋藏娇的男人里面,他会在节假日陪伴自己,这点让她更加捉摸不透自己的丈夫。其实,她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想要个孩子。
洛雪在秦瑾年的注视下从他身上下来,回到副驾驶的位置,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穿衬衣的时候,洛雪摸了半天都没摸着自己的第一颗和二颗扣子,转头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秦瑾年,气鼓鼓地说:“我的衬衣都被你扯烂了!”这两颗被扯掉的扣子偏偏还是在前面及以上的,这样一来,洛雪的前面春光乍泄。
秦瑾年看见洛雪嘟着嘴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嗯,这女人真可爱。洛雪看着秦瑾年的笑容,竟一时失了神,这张与秦瑾墨有几分相似的脸,让她想起了以前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曾几何时,秦瑾墨也会这么温柔地吻她的唇,轻揉她的头发,会问她“痛不痛”……只是如今这个男人已经不属于她了,而是被那个叫“苏小晓”的落魄千金抢走了。那个女人明明身材没有她好,前面明明没有她大,而且家族产业濒临破产,对他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他怎么会看上他的,难道秦瑾墨换口味了?
洛雪越想越气,秦瑾年看着她一点点变化的面部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他把自己放在车后座的西装外套拿过来搭在洛雪身上,再转过头时,洛雪已经别开脸转向窗户那边了,相比刚刚还带着几分生气的声音的声音,她现在的声音显得毫无生气,更多的是冷淡。
“去药店吧。”
秦瑾年听到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百达翡丽腕表,眉头微皱,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哪有药店还开着门的,去便利店吧。”
洛雪一听皱着眉:“便利店哪有避孕药卖!”。
“说不定有呢。”相比于洛雪略为激动的情绪,秦瑾年显得淡定多了。
开车前,秦瑾年把身体转到洛雪那边,起身把靠窗边的安全带拉了过来,洛雪感受到一股刚烈的男性气息靠近,原本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看到秦瑾年在帮她系安全带。虽然这俩人刚刚才做完一场剧烈的运动,但她的脸微微红了。
秦瑾年的鼻息喷在了洛雪的脸上,车上刚刚才冷却下来的空气又渐渐热起来。他不经意瞥到她长长的眼睫毛下那双灵动的眼睛略带几分害羞,这双眼睛,让他想起了在秦氏租宅的秦瑾墨的新婚妻子苏小晓。难道秦瑾墨都喜欢眼睛水灵灵的?这样显得更无辜吗?
待秦瑾年系好安全带后,洛雪继续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累了。
秦瑾年心里轻笑着,这女人……
车子驶出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在马路上飞驰着。繁华的中心商业区并没有夜晚一说,凌晨三点多对于这些生活在CBD商业区的年轻一族来说,有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秦瑾年把两边的窗户都开了一条小缝,略带刺骨的凉风从缝里灌了进来,瞬间把车内暧昧的热空气带走了,同时也把秦瑾年吹得清醒了不少。
洛雪感受到风往自己脸上吹,刺刺的,很不舒服,于是把秦瑾年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往脖子的方向扯了扯。
车速越来越快,窗外的风也在洛雪的耳边“呼呼”地呼啸而过,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转头瞪了一眼开车的秦瑾年,然后把头转回来关上了自己这边的窗户。
秦瑾年看她把窗关了,猜她应该是冷了,便也把自己那边的窗给关了,车内原本的嘈杂瞬间不见了,都变安静了,静到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的声音。
洛雪脑海里一直播放着跟秦瑾墨在一起时的每一个场景,他们的第一次实在某次看完电影之后,那场电影是部爱情片,电影里纯情的男女主角接吻都会脸红,大银屏上的男女主角在接吻,观众席里坐情侣座的他们也偷偷地接吻。片子里的男女主角都已经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了,他们还在忘我地吻着。
电影结束后,许是刚刚看电影时被撩起的欲火,两人的身体都烧得正旺,迫不及待地在旁边的酒店开了间房。秦瑾墨在前台登记身份证时因为太着急还把身份证掉到了地上,捡了三四回才把它捡起来。前台的小姐看到他们不禁捂着嘴偷笑,这么着急的小情侣,都慌张起来了……
后来在那个美好又漫长的夜里,两人滚了一遍又一遍床单,累了就休息,没过多久又来一次。洛雪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沉浸在秦瑾墨明显的腹肌以及被他的温暖所包裹的美好之中。
直到洛雪累到不行,在她入睡之前,秦瑾墨还在在她身上驰骋着,像是只不知疲惫的马。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洛雪浑身酸痛,身上的青紫色吻痕密密麻麻的,一下床就栽倒,双腿颤抖得不像话,“肇事者”秦瑾墨在一旁笑她,她因为娇羞而微红的脸在秦瑾墨的注视下更烫了。
“还笑?不许笑!”洛雪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