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花园内的假山洞里面,林如芸与管家何忠正干柴烈火的燃烧着,猛烈的撞击忘情的叫喊,连月亮都羞涩的躲在了云缝里去了
如今将军府白震天出去镇守边关,大小姐白丹丹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经嫁人,二小姐白倾倾也在前一段时间嫁给了翼王,如今府内就只剩下林如芸在将军府主持大局
自打她嫁与白震天以来,白震天从未碰过她,即便是留宿在她房间,也只是看一夜的兵书,她一个女人又怎能耐的住那么久的寂寞呢,索性就偷偷的将她以前相好的何忠带到了将军府做管家,任谁也不知道她竟与何忠暗地里做那些苟且之事一做便是十八年
何忠与她本是青梅竹马,奈何家徒四壁,她家父母不准他们来往,最终他们只能劳燕分飞,十九年前他们就偷尝了禁果,结果一纸婚约将她嫁给了白震天当续弦,她本想好好相夫教子,即便是他有个女儿,她也会待她如己出,可是谁料他根本就不碰自己,反而处处护着他亡妻留下的那个白丹丹,而且三番四次的警告自己不准伤害那个孩子,让她嫉妒,让她恼怒,她故意下药给白震天,谁知昏睡过去的白震天也不愿意碰她,她干脆就装作被他碰过的模样,然后她就怀了白倾倾
何忠跪在地上亲吻林如芸的脚趾,让林如芸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瞧,白震天对她不屑一顾,何忠却拿自己当公主,当女王,活该白震天那个绿王八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女儿
白倾倾一大早便到翼王府的仓库里挑了好几样礼品,坐上了翼王妃的专用马车回了将军府
林如芸一看自己的女儿回来了,笑的只见眉毛不见眼睛“倾儿,你回来了?”说罢便要给白倾倾行礼,白倾倾连忙扶起了林如芸娇嗔“娘亲,怎么如今你也和我讲起了这些虚礼来了?”
白倾倾清冷的对着一旁下人说道“本妃今日回将军府,着实是有些想娘亲了,你们下去吧,让本妃与夫人好好叙叙”
下人全都退下之后,白倾倾便一下子就拉着个脸,皱着眉头,看得林如芸心疼的不得了,她的女儿何曾露出过这幅表情,向来都是顺风顺水的
“吾儿,你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可是有何忧愁之事?”
白倾倾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小贱人,如今无忧王富可敌国,她做的那个无忧王妃可光鲜着呢”
林如芸拧着眉头“你不要管她便是,你夫君翼王手握兵权,也不会比无忧王差,再者,无忧王再有钱又如何?他始终是个没权的王爷比不得翼王位高权重”
白倾倾眼里闪过一道阴狠的光“娘亲,若是我们能想办法弄死那个贱人,无忧王必定一蹶不振,到那时,我们便可趁人之危攻其不备,一举拿下无忧王,若是王爷能得到无忧王府的那一笔钱财,那么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事情便是板上钉钉了”
林如芸心下一狠“好,那么就得先坎断护着白丹丹的大树”
白倾倾皱着眉头不解“娘亲,这大树应该如何断掉才好?目前可是有两棵大树护着她,一棵有财,一棵有权”
林如芸咬着牙说着“只要砍断了那棵有权的,有财的便不足为惧”
白倾倾楞了楞,她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有权的可是她的爹啊,这要是真的动手了,那便是弑父……
看出了白倾倾的犹豫不决,林如芸冷声说道“他根本不是你爹,若是到时候白震天知道了你不是他的女儿,我们都得死,如今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
白倾倾苍白了脸后退一步“不,那我是谁的女儿?”
林如芸最终还是告诉白倾倾,说自己当年已经与她爹恩爱的如胶似漆,无奈白震天横刀夺爱,杀死了她爹,请旨逼婚,逼的她娘不得不嫁给他
听的白倾倾心里头怒火直冒,轻易的相信了自己娘亲编织的谎言中,原来白震天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娶了她娘不算,而且还对她娘不好,对她也是冷冰冰的,像这种偏心的男人就该死,她就不该犹豫,当下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娘亲,你说我应该如何做才好?”
林如芸淡淡一笑“你只要随便在他书房内弄几个通敌叛国的书信,然后让翼王去检举他不就可以了?”白震天你不要怪我绝情,我嫁你十九年,你却对我不闻不问,不在乎我的男人,我留着何用?
“这样子皇上会相信?”白倾倾不解的看着林如芸
“会的,如今白震天已经是功高震主了,皇上已经很忌惮他了,正在找他错,有了那个罪名就算他不死,也够他蹲一辈子大牢了”林如芸眼角上扬,笑的明媚,十九年了,她也该自由了
待到白倾倾离开将军府之后,林如芸低声呢喃“倾儿,对不起,为娘的骗了你,如此高傲的你怎么能接受你的亲爹爹其实只是一名管家的事实呢?不若就让他在你心目中死去更加好”
在远离京都的地方,莫子言正一袭白袍站在太阳底下搭建粥棚,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黄土上,他随意用衣袖一擦,又继续与那些人一起搭棚施粥,一旁的难民看到莫子言竟如此的亲民不由自主的说道“若是我天翼未来的君主能是翼王那该多好”
一番话听的莫子言心花怒放,又听一旁的人捂住那人的嘴“你不想活了?这也能说?若是被翼王听到了,小心他治你罪”先前说话的那位撇了撇嘴“翼王看着就是个宅心仁厚的主,又怎么会轻易治我们罪,反正我就是希望翼王当我们以后的君主,不过我现在不说了,免得被有心之人听到对翼王不利”
莫子言待人更加的亲和,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他这些日子所有的事都是在亲力亲为,在这些灾民面前刷到了足够的好感,相信待到他上位的那一天必定能一乎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