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特儿,你想我了?”苍承泽的手在我的xiong前用力地捏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他的表情不过拿我当玩wu,而我的表情却像拿他当挚爱。哪怕他不信,但这样的眼神就像是一枚chun药,令他蠢蠢欲动。
要不是我提醒他徐妈就在她的卧室里,很可能苍承泽直接在沙发上就把我办了。
作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模特,我没有钱没权没势,唯一能够吸引得了苍承泽的,就只有这一副身体。在chuang上,我极尽所能地去配合他,让他对我欲/罢不能。
一场qing事结束,两个人都有些累。我趁着这时候,酝酿了一阵,问苍承泽:“苍总,最近有没有想我?”
苍承泽半眯着眼睛,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语气轻挑地反问我:“你说呢?”
我抿嘴,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说:“一定没有我想……”
苍承泽‘哈哈’笑了两声,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问:“既然这样,怎么没见你找我?”
我一脸的乖巧:“我想苍总一定很忙,不好打搅你。你如果想我,自然会来看我。”
苍承泽很满意我的懂事,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后不要叫我‘苍总’,叫我承泽就行。或者你想要叫别的也行……”
“好,承泽。”
这一次之后,苍承泽有一段时间每晚都来。他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经常把我折腾得像是死里逃生一般。别的女人在情shi上都是因为爱,而我不同,我是因为恨。
每次跟他在一起,我的心里都勉不了升腾起对他刻骨的恨意。会莫名其妙地想象到我姐姐被他们这些人折腾得断气的场景。我一面在心里咬着牙握着拳,一面陷入疯狂的x爱中无法自拔。
看得出来他非常满意我,甚至在一起一断时间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他经常在做完之后,然后躺在他的胸口,用手轻轻地捏着我的脸,让我陪他说话。但他说的一些都是平常事,也会问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有关于他的工作,还有他别的私生活的事,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说一个字。
有一次,他跟我说:“颂颂,我跟你在一起,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你依然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圈子。”
我连忙坐起来,看着他,笑道:“我做了三年小模特儿,也没做出什么成绩。现在总算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可不想那么早去上班。”
既然苍承泽这么说了,我便在一周后,去了公司报到。
经纪人看我的眼神要比上一次更加谄媚,知道了我被苍承泽养在半山别墅后,他显得很惊讶。他没有想过,像苍承泽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包y嫩模。嫩模在经纪人眼中就是包装过的鸡,他认为那些企业家想要包Y,或者找长期情人,也得挑那种女大学生,艺校美女,或者女明星。他觉得我这样的被苍承泽看中,实在不配。
但他也很懂规矩,知道苍承泽得罪不起,私下里对我的那些姐妹儿说,外面遇见我都不要说认识我,勉得得罪了我身后的那位爷,惹祸上身。
而我也明白要低调,从来不在外面说我和苍承泽的关系。苍承泽也带我出席过一些场合,有些是以女伴的名义,有些是以模特走秀,也跟他的朋友打过交道。一些商场上别有用心的人跟我套近乎,问我是不是跟了苍承泽,我都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一个字也不跟人说。
在商场上,如果一个人别的把柄没有,那么他的女人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有很多商人,甚至官场上的人,都载在自己养的情人手上。所以我很懂得避嫌,不给苍承泽添麻烦。
在没有一击必中让他重创的机会时,我绝不会露出我的企图,我要让他爱上我。
就算是苍承泽生来薄情,不会爱上我。喜欢上我,信任我也是最基本的。
我以为,经过几个月的努力,苍承泽已经把我放在了心上。至少我身边唯一的女人。
却没有想到,在他的眼里,自始致终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玩/物,也许入了眼,但并没有入心。
这天晚上,我陪他参加慈善晚宴,他以一百二十玩万的价格拍下了一条钻石项链,转手就送给了我。我开心得不得了,趁着众人不注意,把他拉到厕所。当场蹲下来,准备用嘴解开他跨前的拉链,却被他两个手指捏住了下巴,笑盈盈地问:“颂颂,你做什么?”
他这个人虽然深沉,但笑容却不吝啬。只是他的笑分很多种,比如现在这笑容,没有达到眼底,只是脸部肌肉拉开了,嘴唇扬了起来而已。
他长得好看,浓眉内双眼,鼻梁高挺,一张寡义溥嘴唇;整个人气质偏阴冷。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假笑,让人心里莫名的觉得害怕。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抬起眼来迷惘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捧着我的脸,将我扶起来,用嘴唇在我脸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颂颂,项链喜欢吗?”
“喜欢。”
“那你要怎么谢我?”
我想了一下,笑道:“随便承泽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了出去。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带我去见的人姓瞿,据说是个海归,是个顶尖的技术型人材。带着顶尖技术回国,各大企业争相聘请,苍承泽也在这之列。
瞿先生没别的爱好,就爱美女。
在我之前,已经试过了几轮美女,都没符合瞿先生的口味,所以,苍承泽想让我试一试。
当他把我以公司的签约模特介绍给瞿先生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苍玄的意思。
这个瞿先生长得还挺帅气,身材颀长,浓眉大眼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生活久了,所以长相也有点偏西方化,乍一看像是个混血。
内心虽然极不情愿被当作礼物送出去,但表面上还是显得矜持和随和,伸手向他打招呼:“瞿先生您好。”
瞿先生只是随意地瞟了我一眼,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