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嘴唇相贴之际,趁着空隙他跟我说道。
我眼角余光瞟到门口,原来是妈妈不放心我,担心我会再次捅娄子派人来监视我是否乖乖在服侍晋高阳。
原来这个吻只是为了蒙混他们,不知为何我心里感觉有点失望。
时间渐渐过去,就像晋高阳说的,他包下我的这几个小时除了那个吻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对我做。
他临走之前对我说,“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在我下次来之前,你可不能交给其他男人了。”
我一直记得晋高阳的话,心里下定决心要在下一次见到他之前保证我身子的清白。
为什么会对他的话那么执着,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儿时模糊的记忆对这个名字非常依赖的话,那么上一次他出面救我,就足够让我重视这个男人了。
晋高阳并没有让妈妈特殊照顾我,从第二天张总找上我麻烦就可以看出。
“哎哟,听说你这个小贱人昨晚伺候了晋总是把?感情不是不愿意献身只是看不上我?”
张总表情阴冷,一把拽起我的衣领提到了他的面前,另一只手从手下那里接过一堆纸钞砸在了我的脸上。
“今天,老子包定你了!”
崭新的钞票划过我的脸颊令我感到微微刺痛,但是我更在意的是今晚要怎么躲过这个可怕的男人。
看妈妈的那副嘴脸,只要有钱,管我身上是不是还带着昨晚跳车留下来的伤,只要张总给够了钱,就算是残疾也要将我送到他的床上去。
妈妈笑盈盈地将我送给张总身边的几个大汉,将我架着出了皇后娱乐会所,所有人几乎都在幸灾乐祸,只有芮欢姐露出了一丝担心的神色。
我心里没有昨晚感到那么绝望,因为做好了宁愿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会让这男人碰我身体的准备。
张总将我带到隔壁的情侣酒店,他等不及马上羞辱我一番,进了房间就将我用力甩在了床上。
“走开!走开!”我拼命挣扎,双脚不断乱蹬让他无法靠近。
“啪”地一巴掌盖在我的脸上,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让我感到头昏脑涨,他这是发了狠地打我不留余力。
“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说着张总连忙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将我的双手强制在头顶然后用皮带禁锢了我的手令我动弹不得。
看我挣扎好几下无法挣脱,他露出狰狞的笑脸,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乖乖地不就可以不用吃这些苦头了吗?”
“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碎,顿时羞耻与愤怒充斥了整个胸腔。
我忍不住泪水的闭上眼,这一刻真的感觉万念俱灰准备咬舌自尽。
然而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晋高阳的样子,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放弃。
我豁然睁开眼,奋力曲起身体,将咬舌自尽的力气一口咬在了张总的脖子上!
“啊!”张总大叫一声,用力将我从床上甩了下去。
我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的丑态,跑到墙角将装饰的花瓶撞向他。手上的皮带似乎送了一些,我趁机挣脱,在张总还顾及脖子上那个伤口的时候拿起地上的花瓶全力往他头上砸了下去!
张总气若游丝地闷哼了几声,摇摇晃晃的身体最后摔在了地上。
血,我看到好多血从他的后脑勺流出来,那些血就像一条条蛇一样缠上我的双手。
我看着自己鲜血淋漓地双手,吓得扔了手中仅剩的花瓶口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
“老板?老板!”
门口传来张总手下的声音,我料想他们听不见张总的回应会马上强行突破,必须得在他们进来之前逃走。
看了一眼窗户外面,虽然这里是三楼,但是二楼有一个棚子可以缓冲一下。
门外冲进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没有犹豫的时间,一把扯下了窗帘卷在了自己身上纵身一跃从窗内跳了下去。
有帐篷的缓冲冲击相对少一些,但还是等同于从二楼跌下来,我的腿还是有一种快要脱臼的感觉。
我拖着破败的身体不知该去哪里,但是只能继续往前跑。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空轰轰作响居然下起了雨,因为这场雨,手上的血渍都被冲刷掉,整个人看着虽然狼狈不堪,但却还是想感谢这一场瓢泼大雨。
我的意识逐渐变得不清楚,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公路中央。
这个时间的公路已经没什么车子来往,所以那一辆冲我打亮的车灯显得尤其刺眼。
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他扔了手中的伞跑向我,将我整个抱了起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觉得浑身烧的厉害,受伤的地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又痛又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手腕与脑袋都缠上了带着药味的绷带。
白衬衫长到我的大腿根部,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
我还来不及吓一跳,门口传来了晋高阳淡漠的声音,“你醒了?”
我呆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昨天昏过去之前遇到的那个人果然是他?晋高阳又一次救了我?所以这里……是他的住处吗?
他走到床边,忽然对我轻轻一笑让我觉得有些恍惚。
“你的身子骨还真是硬,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坐得起来。”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张了张嘴对他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晋少爷!”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无视我的道谢,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我竟没有一点觉得恶心或者排斥。
“张总……”
我只是提到这个人,晋高阳就可以猜个大概,他表情变得严肃,似乎也非常不待见那个老家伙。
我还告诉他,我是将张总的头打破才逃出来的,他听了有些讶异,但那种错愕也只在他俊美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左右。
“你,你不会再把我交给他的,对不对?”我有些害怕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