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偷,强盗!你凭什么夺走属于我的一切,你这个jian货,我杀了你!”付嘉宁被地上的照片打击的崩溃,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墨清澜分明没有对她起疑心,为什么现在却一下子拿出了她在外面放荡的证据,还找到了跟她有关系的男人!
她将这一切的祸源都归咎在季嘉言的身上,要不是她不肯离开S市,事情也不会失去了控制,她更不会让墨清澜从自己的手心逃脱!
付嘉宁尖叫的向季嘉言的扑去,却被墨清澜狠狠地抬脚踹了出去,他阴冷着一张脸,看着地上哀嚎的付嘉宁,眼底一片清冷无情。
在这时保镖候进了屋子,二话不说,就将付万禄和付嘉宁架起。
付嘉宁不甘心的挣扎,对着墨清澜大叫,“清澜,你会后悔的,季嘉言在欺骗你,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慢着!”墨清澜突然开口,季嘉言的心一颤,不解的看向他。
墨清澜将季嘉言带到付嘉宁的面前,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付嘉宁。
“清澜,你信我,我是真的爱你,季嘉言算什么东西,她根本就配不上你!”付嘉宁的眼底闪烁着期许。
墨清澜看向季嘉言,淡漠的眼神让她不明所以,“她打了你几个巴掌,打回来!”
季嘉言微微惊讶的张嘴,一副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的表情,呆呆的看着墨清澜,“不……不用了吧?”
“你以后就是墨太太,谁欺负了你,你就必须讨回来!”墨清澜的眼眸如同黑夜中唯一的光亮,是季嘉言的指路明灯,将她往不知名的路途引去。
付嘉宁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望着墨清澜,他不是对季嘉言厌恶至极了吗?他不是已经把季嘉言赶出公司了吗?
为什么现在,他却如此的维护季嘉言,难道是因为,季嘉言占了墨太太的头衔,所以才会让他如此的在乎?
想到这里,付嘉宁更是不甘心了,如果她现在是墨太太,那墨清澜必定也是对她宠爱有加,怎么会轮得到季嘉言!
“你不打,是吗?”墨清澜挑了挑眉,对她的反应也是在意料之中,转而就向保镖说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清澜……啊……”付嘉宁不敢置信的看着墨清澜,虽然他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的态度,怎么现在一下子差了这么多!
她刚要开口求饶,就被保镖打了一巴掌。
男人的力气本就大,更何况还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这一巴掌下去,付嘉宁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皮。
保镖又是“啪啪”两巴掌,付嘉宁的脸立刻就肿成了猪头,她疼的痛哭出声,恨不得现在就被打晕过去!
“别打了!”季嘉言见到付嘉宁的惨相,忍不住出声制止,并不是她心疼付嘉宁被打成猪头,相反的,付嘉宁多次陷害她,诬陷她,季嘉言也时常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付嘉宁吃点苦头。
保镖下意识看向墨清澜,等着他的指使。
墨清澜无声的看向季嘉言,眼眸中的幽光忽闪,似是在询问她。
“别让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了心情,好吗?”季嘉言认真的看向墨清澜,见他仍然冷着一张脸,似乎很不痛快,“你已经为我出过气了,再紧抓着不放,岂不是自降身份?我们还是去看看伯母的情况吧。”
季嘉言转移了话题,付嘉宁在她面前被人狠狠地打了耳光,心底一定是觉得被羞辱到了,既然她也尝到了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季嘉言也觉得适可而止就好。
她并不像付嘉宁那样疯狂,要把人往绝路上逼,打也打了,该丢的脸也丢了,不能真的把人打残打死吧。
“我们?”墨清澜的眼神讳莫如深,他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两人已经密不可分了。
原本阴沉的眼眸也逐渐恢复了明亮,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他嫌恶的看了一眼被打成猪头的付嘉宁,眼泪鼻涕都挂在脸上,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把人拖出去吧!”墨清澜皱起了眉头,看着这样的人,的确影响心情。
“你,换上衣服,跟我走。”
等人都走干净了,墨清澜才转身对季嘉言说话,但是他心中的怨气可是一点都没消,毕竟被人几次三番的拒绝,换做是谁,心里都一层膈应,更别说向来心高气傲的墨清澜了。
“昨晚……”季嘉言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墨清澜带着怒意的双眼就向她看了过去,他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强硬的控制在暴走边缘的脾气。
“昨晚,不管你是在演戏,还是有别的目的,现在你是墨太太,是我墨清澜的妻子,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你必须接受!”墨清澜强买强卖的行径让人大跌眼镜,一副你睡了我,就必须负责到底的态度,不容许季嘉言再辩驳。
“如果你只是想对我负责,那真的不用……”季嘉言以为墨清澜是出于负责的态度,才会在旁人面前如此维护自己,呼吸不由得一窒。
她不断挑战着墨清澜冷静的底线,这一问,直接点爆了墨清澜的理智,他抓着季嘉言的手腕,脸上是要被她逼疯的怒容,“季嘉言,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昨天的婚礼,你是新娘,既然顶替了,那就一辈子顶替下去吧!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如果再敢说出那些让我生气的话,我就把你一辈子锁在床上,不信你就试试!”
他说完,生气的甩开季嘉言的手,这是他唯一一次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可见,季嘉言这是真的把他给逼急了,也真的是把他给惹毛了。
季嘉言看着他生气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水流声,她跌坐在床铺上,心中不知该喜还是悲。
服务员送来了干净的衣物,季嘉言到了一声谢,将新衣服换上,她一转身,就见到墨清澜站在门口,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际。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季嘉言的脸一红,不知道他出来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墨清澜冷哼了一声,掩去了眼中的幽深,拿了衣服,当着她的面就换上。
季嘉言下意识的转过身,耳朵泛红,虽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但她还是不习惯看他的裸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