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收拾完行李准备休息的林安琪,刚刚从浴室出来便听到手机传出一阵熟悉的彩铃声,疑惑的上前盯着手机上那串陌生的数字,心想着不会是他吧?
迟疑几秒后还是败给了对方的执着按下了接听,带着几分疲惫的语气从手机里传出。
原来是舅舅,可舅舅这么急匆匆的找她,难道是因为林娜娜的事,也对任凭娜娜那个性格也很难不惹事。
焦急的换好衣服,抓起手机急急忙忙的跑出学校,向咖啡厅赶去。
悠扬的音乐回荡在耳边,伴随着午后的阳光斜射在咖啡桌上,鼻翼间充斥着咖啡豆手工研磨后的香气,好似一个宁静惬意的午后。
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上,林天成满脸谄笑的看着指尖的那张带有暮氏标志的支票,贪婪的转动着手指看着对面桀骜不驯的男子。
“该怎么做林总可都记清了,其实这种两头甜的甘蔗我相信林总懂得如何周旋是吧?”男子慵懒的倚在沙发上,时不时掸几下半敞开的蓝色衬衣。
他相信眼前的林天成如他一般贪婪,这点他很是喜欢,毕竟都是出来混的一本正经给谁看?这也正是他一直讨厌暮云帆的根源。
明明是一只腹黑险恶的狼,还总是摆出一副冷冰冰让人望而止步的样子,还真是做作!
林天成赶忙将支票收进口袋,双眼贪婪的盯着对面男子手上那颗泛着光的蓝宝石,对上他抬起的视线后隐去眼中的情绪点点头说:“当然,只是安琪她从小就命苦,以后怕是要多劳烦您照顾。”
“照顾?我对女人的需求向来都同衣服一般,只要她乖巧听话贵点无所谓,但身为男人谁都不想自己的衣服落在别人家吧。”
林安琪从公交车上下后,来捂着胳膊小心的擦拭着额前的细汗,刚刚车上人太多不小心挤到了那只受伤的胳膊。
真是痛死她了,走在站牌前休息片刻后,起身望着不远处的咖啡馆,舅舅一定都等急了吧。
快走几步来到咖啡厅,隐去眼中的疲惫强扯出一抹微笑,直奔靠窗旁卡座里的舅舅而去。
“舅舅,一定等急了吧,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会。”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让斜对面倚在沙发中的男子,眉心一紧,淡淡的扫一眼此时一身浅蓝色连衣裙,小脸干净的林安琪,怪不得召暮云帆那个冰块青睐呢。
这女人还是挺有意思的,若是稍加利用没准还真的能帮他拿下暮氏,只是跟着林天成这个废物有些可惜了。
“安琪,怎样最近还好吗,暮云帆没有欺负你吧舅舅可都担心坏了,可你知道舅舅实在也是没有办法。”林天成满脸自责的说着,只是浑浊的眼眸中读不出一丝的伤心。
但林安琪还是相信了,接触过暮云帆之后她是完全能理解舅舅的担心的,毕竟像暮云帆那样的男人各方面都强大的男人又怎么能是舅舅这样一个食品公司的老总能与之抗衡的。
只要他不主动找天成食品麻烦已经是万幸,又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安琪,不过你放心,暮家的二少爷已经回国了,只要你们马上举行订婚仪式我相信以后暮云帆一定不会再骚扰你。”
暮二少回来了?
林安琪不由开始慌张,若是被他知道刚刚与之订婚就又与大少爷暮云帆暧昧不清,还不知该如何鄙视她呢,还订婚?
咬紧下唇犹豫着该如何和舅舅说清她与暮云帆的关系,也好趁早取消这门亲事。
“舅舅,暮家二少爷我实在是高攀不起,不如按我们之前说的取消这门亲事如何?”
一口气说完后,赶紧低下头看着桌面准备好面对舅舅的怒火,只是不想等来的确实另外一个狂妄的声音。
“哈哈哈,林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要与我取消婚约?”
“安琪,那个舅舅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安琪诧异的看着眼前,半敞着蓝色衬衣狂妄的男人,是他!难道他就是暮家的二少爷?可他不是叫苏洛?
一连串的疑问饶是让林安琪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上他邪魅的眼眸后,才注意到身旁的舅舅已经不在,慌张的攥紧双手望着门口的方向,想着随时逃离。
之前的噩梦还如影随形,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残暴凶狠上次就差点掐死她,实在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怎么,林小姐视乎很怕我,呵呵,放心我是不会对未婚妻太过于粗鲁的。”
下巴一紧,冰凉的指尖微微用力捏痛了林安琪,本能的向后一闪哆嗦几下,咬紧牙故作坚强的说:“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咖啡厅。”
回到别墅的暮云帆,看着已然收拾整洁的房间,眼中闪过些许意外,她这个时候离开是什么意思?
拉开衣橱看着里面满满的女装,点燃一支香烟,随着唇瓣吐出的朵朵烟云陷入了深思。
不经意瞥到床头放着的药膏,眼神一冷,粗心的女人走那么匆忙药膏都不带,是准备死在外面么。
掐灭烟头,拿起外套向楼下走去,楼梯口遇上刚刚从厨房端出菜品的管家,语气淡淡的说:“回家还是学校?”
管家当然懂得少爷的意思,只是还不等他开口,暮云帆已驱车驶出别墅,留下滚滚的尾气。
跑车内,暮云帆扯扯嘴角,果然最近被那个蠢女人传染了不少,居然能问出那么愚蠢的问题,她若是真的有家还不一早都回去了,又怎么会一直待在这里。
短短的十几分钟后,财经大学门口听着一辆拉风的跑车,虽然黑框眼镜遮去男子三分之一的俊脸但仍然低挡不住女生宿舍传来的尖叫声。
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宿舍楼走出,暮云帆上前拦下女生的步伐,语气冰冷的说:“林安琪那个蠢女人呢?”
冷冷的语气让冷菲菲秀眉一拧,不悦的说:“安琪下午出去还没回来,暮先生请自便。”
暮云帆瞥一眼女生宿舍楼,面无表情的问道:“她去哪了?”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