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别墅前停下林安琪微笑着与驾驶室内的凌枫道别,转身走进别墅,本是在为寻常的一幕可落在不远处刚刚从停车场走出的暮云帆眼中却点燃了前所未及的怒火。
他可以纵容她的小情绪,可以仍由她在别墅中如何胡闹,可眼前的一幕无意是痛打着他对她刚刚建立起的信任。
还有车厢内的那个人,虽然只是远远一瞥可相处多年的他们足矣无差的分辨出对方,是他,凌枫,他一直都在说谎。
回想上次在会所,他们两人间的一幕幕他不是没有所察觉,只是他宁愿更相信他们,相信他珍惜多年的友情,相信她双眸中那抹清澈。
“去哪了,怎么不锁在房间了?”
林安琪刚刚踏进客厅,就听着沙发中传出的质问声,心中一紧疑惑的望向不远处的管家,语气淡淡的说:“无聊约朋友喝了杯咖啡。”
说完坚定的望着沙发靠背,她确实是去了咖啡厅所以不算说谎吧,至于那个约见她却不肯现身的神秘人,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是不会说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呃,出去的太急没有看时间,不过是由管家大叔送我到咖啡馆的。”林安琪不解的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审视后,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平淡的解释着。
纵使心中不知因着他的过分翻了多少白眼,但毕竟寄人篱下,又不好为管家大叔带来麻烦,还是一脸的无辜的站在原地,
“林安琪,你总是这样演无辜不累吗?”
暮云帆眼底一冷,起身凝视着她又是这副无辜的表情,大手一紧恨不得上前撕碎她的伪装。
“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出去喝了杯咖啡而已,难道在你的眼中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不可以有?”林安琪歇斯底里的喊着,这样的生活她简直受够了。
上班被他待在身边,下班还要围着他,只是偶尔出去一会儿却要搞得仿佛三堂会审一般,她只是顺从内心签了那份协议而已,搞得却像是自甘堕落破坏他们感情一般。
“少爷,是我送林小姐去咖啡厅的,真的只是一会儿。”
听着客厅中的喊声,原本已经退进厨房的管家又不得不出来,帮着两人解释着,心想着少爷既然如此在意林小姐就不要一味的发火,女孩子是要哄的。
“管家,你先回去!”暮云帆淡淡的一瞥,驱散了原本想要上前帮忙的管家,一把拖着林安琪向楼上走去。
既然她喜欢在他面前装无辜,那他就当面撕碎她的虚伪让她不得不原形毕露。
推开门一把将她扔在沙发上,抬手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短短几分钟后手机邮箱中多出一封邮件。
眼看着他突然冷笑着将手机连上一旁的投影仪上,一张张熟悉又清晰的相片映入眼帘,林安琪紧张的咬紧下唇,原来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等从错愕中回神,肩膀上一紧随着耳边的一阵温热,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样,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暮云帆你也看到了这只是偶遇,如果提前约好又怎么会不坐在一起?”
林安琪紧张的眼睛咕噜咕噜转动几下,开始辩解他们真的不是提前约好的,而是偶遇,相片中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他们什么都没有。
如此想着心里便有底气了些,语气也渐渐坚定起来,想着这次之后一定要与凌枫哥哥保持距离,不要再因她而连累到他。
“是吗,你确定?”魅惑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不等林安琪反应手中的手机突然被夺走,一切太快还来不及夺回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嗓音让她脸上一僵。
“安琪?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如此亲密了,枫你果然好样的!”
暮云帆满脸的微笑的对着手机说着,但熟悉他的凌枫听得出此刻的他有多愤怒,慌张的对着手机那端解释着,希望他要冷静不要伤害安琪。
“云帆,你听我说,我和安琪从小就认识,只是后来走散了而已。”
对于他焦急的解释,暮云帆只是不屑于估随手将那原本没有后盖的手机,再次砸向墙壁嘲讽的看着它在房间中四分五裂。
原来是凌枫送的所以她才这么宝贝,就说么怎么之前他送的那块就不见她如此用心的爱护,一直到砸碎后她都不曾提起一句,原来那是不在意!
“暮云帆,你要做什么?”林安琪戒备的缩进沙发,看着他双目猩红的一步步向她靠近。
随着眼前大手一挥没有预想中的痛,接着领口一紧慌张的看着他,手脚挣扎着想要重回地面。
“别白费力气了,不是喜欢演无辜么,继续啊!”
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床前,暮云帆捏着她的下巴说着,大手好不余力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撕碎,附身奋力的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任何预兆的嵌入。
痛!撕心裂肺的痛,泪水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滑过白皙的肌肤晕染着身下浅蓝色的床单。
大手霸道的扯过她挣扎的双臂按至头顶,双目嘲讽的看着她微红的眼眸,忽然觉得此刻的她视乎多了几分真诚,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用力的撞击几下讽刺的看着她原本沾满泪痕楚楚可怜的小脸染上情欲,指尖捏紧她倔强的下巴,附在她耳边说:“还是身体比较诚实。”
瞥一眼手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奋身继续着耳边满意的听着她口中溢出一声胜过一声的吟唱,眼底满是冰冷的突然附身含着她圆融潮湿的耳珠说:“听,是他的脚步,你的青梅竹马赶来了。”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几声清脆的敲门声,以及熟悉的却又急切的声音。
“云帆,听我解释,安琪她是无辜的,我们可以解释”
声声奇怪的撞击声从房间中再次响起,大床两人眼底一片清明的相互折磨着,虽然是纯粹肉体上的折磨但时不时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吟唱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