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雪直接被墨玉玄从大街上拽到了她的房内,宁慕雪使劲一挣扎,终于甩开了墨玉玄的手。宁慕雪捞开袖子,看了看刚才被墨玉玄使劲拽着的手臂处,已经发红了,她恶狠狠地看着墨玉玄,却发现他的眼神很冷,冷得她内心直打哆嗦,可还是不肯认输地仰视他。
嘴也不忘发出狠话:“墨玉玄,你干什么你?有病啊。”宁慕雪伸出食指,指着墨玉玄,大有一翻和墨玉玄打一架的冲动。只是她还没动手,就被墨玉玄一步步地逼近,吓得连连后退,他退一步,她也后退一步。
直到宁慕雪退到了墙边,再也无路可退的时候,墨玉玄却步步逼近,最后干脆把她抵在墙边,双眼发寒,宁慕雪直愣愣地看着他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了。他突然捧起了她的脸,在她脸上投下自己的剪影,朝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而去,放肆地吻起了宁慕雪。
宁慕雪这才连忙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竟如以卵击石般不动分毫,宁慕雪只得拼命地锤他胸口,可他直接把她的手就那么抓在手里给禁锢住了。
直到墨玉玄的口中传来一阵血腥味,宁慕雪咬破了他的嘴唇,才放开了她,丢下一句话:“宁慕雪你是我的女人,不要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转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一甩衣袖离开了。留下喘着粗气的宁慕雪,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
宁慕雪这一晚,想了很多,一直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便传出,墨玉玄要搬来她房里的消息。这不,一大早,墨玉玄便吩咐下人把他的东西陆陆续续地搬进了她的房间。还在睡觉的宁慕雪悠悠转醒,便听到这府内有人搬运东西的声音,正要发问,小环就来伺候她起来了。
宁慕雪随口便问了起来:“小环,今天我这房里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搬东西过来干嘛呀?我又不缺什么东西啊。”
小环听此,便回答道:“小姐,是王爷来搬来了。太好了,小姐从此以后便要得宠了。”还一脸欣慰地看着宁慕雪,好似终于解决了她的终身大事一样。
宁慕雪一听便吓了一跳,就像听到了什么万年不可能发生的事,惊讶地说道:“什么?你说什么?王爷要搬过来了?”
“小姐,看把你激动的,我知道小姐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小环笑着看向自家的小姐。
宁慕雪却不乐意了:“小环,怎么墨玉玄来我房里你比我还激动啊?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墨玉玄?”
小环直接吓坏了,跪了下来:“小姐,我错了。我没有。”还欲磕头,宁慕雪立即把她给拉了起来。
“好了,给你开个玩笑而已,我一点也不希望墨玉玄来。以后别在跟我提他。”宁慕雪现在一听到墨玉玄这三个字,心里就烦,根本不想再见到他了,可他竟要同她住下来,这可就愁死她了。
一直到了晚上,墨玉玄始终没有来。宁慕雪正在高兴之际,她已经脱下外衣了准备睡觉,以为墨玉玄不会来的时候,他竟然敲了敲她的房门。宁慕雪以为是小环去而又返,连忙说道:“有什么事,进来吧。”
那人打开房内,走了进来,就在宁慕雪抬眼间,就见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是墨玉玄。墨玉玄一步步靠近她,直到她跌在床上,她用指着墨玉玄道:“墨玉玄,你想干什么?”
只见墨玉玄旁若无人的,在她面前脱下了他的外衣,还有裤子,只剩下里衣里裤。宁慕雪连忙缩进了最里边的床拉起被子把自己全身盖住,生怕墨玉玄对他做些什么。
墨玉玄却上了床,拉起被宁慕雪紧紧拉住盖住的被子一角,朝自己一点。宁慕雪以为他想,于是拼命护着盖着的被子,却不想墨玉玄一个大力,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被子给拉了去,还丢下一句话:“想冻死就随便你。”然后闭眼睡了过去。
宁慕雪见此,也不管他。大不了自己不盖被子就好了,她宁愿冻死也不愿和他盖一床被子。不知何时,烛火已灭,房内已陷入了黑暗。宁慕雪就在哆哆嗦嗦中睡着了。墨玉玄却睁开了眼睛,把宁慕雪往自己的身上靠去,自己则给他们拉上被子睡了起来。
第二天,宁慕雪就发现自己竟然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这个怀抱让人有些沉迷,可转念一想,除了墨玉玄还有谁能在这间床上?宁慕雪忙掀开被子,欲起身,却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大大地喷嚏,对着墨玉玄的脸而去,鼻涕全打在了墨玉玄脸上。
墨玉玄早已醒了,他就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结果,他只觉脸上一阵黏糊,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竟然是鼻涕。恶心得他简直受不了,就知道是宁慕雪干的,紧紧皱了皱眉,便冲着宁慕雪大吼道:“宁慕雪,你干的好事。”
“墨玉玄是我干的,怎样?”宁慕雪一点也不肯认输的回道。
“你……”墨玉玄气结。
“你干什么啊……别过来~啊,不要……”只见墨玉玄直接拉起宁慕雪的袖子,抹起来自己的脸,宁慕雪也是个有洁癖的人,见自己鼻涕竟然被弄在她衣服上,便要死命地阻止啊。
这一声音,简直响彻云霄,王府外的下人听此都来看热闹了,却在议论着他们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真好,这么早就做起了此等事情。可羡煞了府里的那些人,还想着王爷冷落王妃,借此机会攀上王爷的丫鬟,这下可都断了念想了。
宁慕雪还没等墨玉玄穿好衣服,便急忙把王爷赶了出去,关上房门。只见房门外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下人们,他们见王爷如此,都想笑,却拼命憋着,有个不知好歹的人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这一笑,听在墨玉玄的耳朵里全都成了嘲笑。
只见王爷冷睨了众人,他们立即停了下来,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也不敢再看王爷一眼,认真地开始坐着自己的事,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