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对于云父云母的话只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天杀,要他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相亲结婚,还不如那把刀让他死了算了,所以现在他简直憋屈死了。
云深出了门,一个保镖开着他的车,一个保镖请他坐进后坐位后,便坐回副驾驶,其他几个保镖坐进了另一辆车,紧跟着他们车后面。
很快的就来到了猫咖厅,如其名它就是一家咖啡厅,他戴上墨镜下了车,准备做个装叉的人,让那所谓的王小姐自己受不了走了的好。
刚进猫咖厅,一大堆人的眼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也就他穿戴那么正式还戴了个大墨镜。
后面保镖一个跟着他走了进来,提醒道:“老爷叫我跟您说,在靠窗边那个位置就是少爷您和王小姐约定的位置。”
说完,还特意走到那,拉开了椅子让他坐下,云深坐了下来,心里不舒服极了,后面的保镖让他感受到了他的自由被拘束。
他宛如一只小鸟被囚禁在了金丝笼里,想到这,云深忍不住吐槽自己,呸,才不是什么金丝笼,他又不是女的这什么破比喻。
反正他感觉就是很不舒服,时间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心里那口气终于憋不住了,伸手摘下了墨镜,对后面保镖不满道:“你们说的王小姐呢?”
“这……”保镖也感到很难做,不过也确实等这么久了,王小姐还没来就说不过去了,“我打个电话问下老爷。”
话刚落,他就立马打电话到云父那边去,跟云父说明情况,令手机另一边的云父不由深思。
云深再也受不了,直接抢过保镖的手机,对着电话吼道:“老头子,你该不会是耍我吧!什么王小姐啊,半个小时连个毛都没看到,我不管了,要等你自己等去。”
这边的吼叫声,其他客人听到了不由转头看向这边,云深看到那些目光,脸上不由染上了尴尬的红晕,气得挂了电话,扔还保镖。
然后云深就直接开了门走了出去,保镖接过手机,再次打电话过去,道:“老爷,少爷出去了。”
另一边的云父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让他走吧。”
他现在也要去问下王家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半个小时了,王家女儿怎么没过去?再耗也用不着半个小时吧!
云深走出去后,外面保镖根本不给他走人,他没办法也只能和他们杵在那里。
一想到他自己在那傻傻的等了半个小时候所谓的王小姐,竟然还不见踪影,想想就憋气,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本来对她印象就不好,现在在他心里更一落千丈。
从猫咖走出来的保镖出来后,示意其他保镖让他走,其他几个保镖看他的意思,就知道是云父交代的,也立马退开了,不再阻拦他
云深看到这样的保镖,就知道云父同意他走了,也知道一定是那位保镖出来了,他转头望向猫咖那。
果不其然,那个保镖就站在猫咖门口,正向这边走来。
云深待他走了过来,伸出手道:“车钥匙。”
保镖无奈的只能把他的车钥匙还给他,云深拿到车钥匙就走到车那,进去后就扬长而去。
保镖们也坐回他们那辆车,回去跟云父复命。
云深开着车,想到今天的事就气得发慌,不由爆粗口,“妈的!”
云深漫无目的的疾驰着,也不知道去哪,就在满地的闲逛,脑海忽而浮现那个女孩的脸,急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都两年没回来了,不知道那边变了没有,她不知道还在不在那。
他内心忽然急切的想见她一面,想去那碰碰运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凑巧遇见。
就这样云深找了一个玩具店,下了车买了一大堆小孩玩具都放进车厢里。
紧接着这才把车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孤儿院,看着已经不再和之前一样过于落魄,已经开始装修起来的孤儿院,想起他投进去的钱,也是一阵欣慰,那钱没白花。
云深把车开进孤儿院里,打电话叫院长叫一些义工什么的出来帮忙帮下玩具,便挂了电话。
院长很快的就带着人出来了,看到倚靠在车上的云深,笑道:“云少爷,好久不见了,您怎么从国外回来了?”
云深看着熟悉脸庞的院长也跟着笑道,“我被我爸叫回来了,也没啥的,对了玩具就在车后厢里我打开,你们来拿下。”
他说着便走去打开了后车厢,向那些人招了招手让他们过来帮忙搬,“帮忙分给孩子,谢了!”
好几个年轻女孩的义工看到宛如白马王子的他,红着脸点头应道:“好的,我们会的。”
云深继而邪笑着,也向他们微点了点头,顺便在里面注意了一下,都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个女孩子,静默着。
院长看着沾花惹草的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走吧,咱去里面聊。”
云深应了一声好,便跟着院长去了院长办公室,云深刚坐下,就对院长开口询问道:“之前那个常来带孩子玩的女孩子,今天怎么没看到了?是不是没来这边了?”
院长被一说,就点通了,顺便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了,“你说的是小凌吧!他这几天都没有来,好像家里出了些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啊!”云深意味深长的道,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没走了就行,这样还能找到他。
“那她平时一般多久来一次?”云深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随即又道:“最近孤儿院发展的,装修也比之前精致了许多。”
“她一般一星期来两三次的样子。”
紧接着院长说起孤儿院,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骄傲,感叹道:“孤儿院也是有亏您的投资,不然也没有到好的现象,如果没有您可能现在的孤儿院比之前还要落魄。”
院长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言,“说起孤儿院还有那个女孩,自从你走后,有那么瞬间,在孤儿院最难的时候,那个女孩投了一大笔钱,起码也有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