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夕惊讶的差点跳起来!
“族长爷爷,您在说什么?!我妈妈和妹妹还活着,对不对?您是有消息了吗?”她一连串问出了一大堆问题,期待着看着云老七……
可是他却郑重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天机?!这怎么会是天机!族长爷爷,你到底知道什么?请您告诉我!我真的很想见我的妈妈和妹妹!”
“那就好好的孝敬你的父亲。”
云念夕拧着眉心,完全不解,他这是在给她指条明路,还是在替他们威胁她?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爷爷先回去了。”说完云老七就朝外走去……
留下怔然的云念夕呆呆的坐到了天黑。
陆奕骁进来的时候,就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一个箭步迈过去,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傻呆呆地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陆奕骁!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妈妈和妹妹还活着!”云念夕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满怀期待的说:“真的,她们还活着!我就知道她们没有死!”
猛然间,他虎躯一震,琥珀色的眸子压抑着狂风暴雨,声音更是冷骇得像把尖刀,“谁跟你说了什么!”
“来人!”他朝外面低吼了一声,“今天谁来过?不是吩咐你们了吗?”
黑衣人急忙躬身垂首,不敢多辩驳一句,等待着最终的惩罚。
“去找阿力领罚!”
云念夕不明所以的看着陆奕骁,扯扯他的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罚他们?”
虽然下午她也怪罪这些人放了继妹继母和四叔四婶进来,但一切都随着云老七的到来烟消云散了……
“算了,别罚他们了。”她替那些人乞求着。
可是陆奕骁周身还是冷的厉害,根本不理会云念夕在说什么,一把甩开她,朝外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冷然回身,警告了一句:“你最好不要抱持着什么期待!”
咂摸了好一会,她才理解了陆奕骁的话,不要对云老七的话保持期待吗?
可是那是她心头的期望啊,期望四五年了……
转天一早,天没亮云念夕就醒了,她没想到陆奕骁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前几天他都是留下来陪她的。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她摸了摸自己有些苍白的脸,警告道:“云念夕!停止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陆奕骁你竟然睡不好了,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一定要趁早扼杀掉!”
没有胃口,吃了点早餐,云念夕给琴姑姑拨了电话,“琴姑姑我要派你去海市开发公司。”
这是她想了半个多月的方案,毕竟云家在海市还有几套房产是可以用来抵押的……
——
终于在医院呆够了一周半,陆奕骁才放了云念夕回家。
她自然是待不住的,又呆了一天便去上班了。
哪知刚到公司就听到阿力在跟陆奕骁汇报行程,“骁爷,今天早上有一个林主播的专访。”
林主播?
云念夕在脑子里搜索着这号人物,还没想起来,就见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林文敏?
这人她是认识的,不仅仅是在电视里见过,以前她在C大做过讲座,而且她更是林文雅的堂姐!
“云小姐好久不见。”林文敏看到云念夕率先打个招呼,丝毫没有知名主播傲气。
这让云念夕对她的印象更加好了几分,“是呀!林主播,很久不见。”
“听说你停学了是吗?”
她微微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呢。”
“也不能这么说。”林文敏温柔的开口,“只能说云小姐在学校里非常受欢迎,大家都在期盼你回去。”
云念夕咧嘴一笑,正好阿力过来请走了林文敏……
一上午都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做,她便跟在海市的琴姑姑通了电话,了解了那边的情况,又交代了一番。
云念夕刚走回自己的座位,电话就响了,是陆奕骁打过来的。
“进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真让人琢磨不透。
她敲门而入,看到林文敏坐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而陆奕骁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在另一旁的沙发背上。
看到云念夕进来,他轻拍身边的位置。
她目光一闪,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还没坐下就瞥见茶几上一个粉色的信封。
云念夕低着头转了转眼睛,忖度着这信封的事,难道是林文敏给的?她不会也爱慕着陆奕骁吧?
她还真觉得有这种可能,一个是赫赫有名的骁爷,一个事声名远扬的女主播,听起来倒也蛮般配的,这样想着她心里却不太舒服。
“想什么呢?”陆奕骁丝毫不掩饰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哎呀,你干嘛?疼——”云念夕娇气出口,带着撒娇的味道,只是说完她自己先脸红了。
林文敏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似是在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云小姐,什么时候打算复课呢?”
云念夕也抬头与她对视,“你已经采访完他了吗?”
“是啊,差不多了,”林文敏回答着,“以前我采访过骁爷几次,这一次主要是针对陆氏集团要去海市发展的计划做的访谈。”
云念夕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个信息——陆氏集团要去海市发展!看来,陆奕骁可真是对她防得很深呀,她算不算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文敏走了……
可是陆奕骁还是不肯放了云念夕,长臂圈着她,温热的唇摩挲着她的耳畔……
她一阵瑟缩,往边上躲去,哪怕撞到了他的手臂,她还是想继续躲,实在是神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陆奕骁!你找我来到底是干什么?”难道是拿她当枪使,吓退林文敏的表白?
“你说呢?”他缓缓开口,将人往身体里带了带,不允许她逃脱半分。
陆奕骁有些气愤,胸膛更是不自知的释放出冷寒的气压,他不知道云念夕到底有多么不在乎他,连茶几上那么颜色分明的信封都看不到?!
她微微侧头与他对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权利问问茶几上信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