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我被他磨得欲念攻心,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坏人,不叫李总叫什么?”
“你昨晚怎么叫的?”李建光的手绕到我的那啥揉这搓着两瓣小唇。
我只觉得体内一阵无法言说的痒,一种强烈无比的空虚感,极其渴求被硬硬的火热的东西塞进去填满。
我的眼睛扫到平板,脑子突然开了窍。
“……爷,奴家要你……”我用力压下腰肢撅起屁股,这样可以让男人更加看清楚那啥里的水灾泛滥。
“嗯,乖,爷来了,”李建光轻笑一声,放在我腰下的手一用力。
“嗯……啊……”空虚被填满的舒爽让我忍不住仰头尖叫。
男人的一只大手绕过来抓住我的胸,大力地快速的运动起来……
我的桃花眼时不时的飞向李建光,我摇摆着我的翘臀迎合他的律动,身体的痒通过花壁内嫩肉的收缩,让男人越加激昂越加疯狂。
我难得的主动让李建光的呼吸都开始紊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我刺穿。
也不知道几十还是几百下的重抽后,他兽一般低低地吼叫着,把一股浓烫的粘液射进入我的深处,又引得我一阵娇躯乱颤,尖叫声声。
晨起,饿着肚子运动,是个费体力的活。
不过相对于饿,让我更不能忍受的是李建光对我嘴巴的迷恋,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我昨晚舔了他那个,早上又没刷牙。
就像现在,他又在玩我的嘴,他把我的唇全部包在嘴里,变着花样的卷扫咬,像喝蜜水一样吸着我嘴里的汁……
港真,如果不是他的吻技太高超,让我有那么点点享受感,我真的很想一脚踹开他。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对我的嘴,有了那么深的执念……
我试图找借口厌恶李建光,试图说服自己,这些都不是我自愿的。
然而当亲眼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沉溺在情欲下,在那样羞耻的场景里,我却是那般的快活享受。
更可怕的是,当亲眼看着视频里的自己张开双腿,委屈可怜地求着男人快点草自己的时候,我居然没有羞耻感……
我知道我彻底沉沦了。
从地下城出来,我就不是以前的我了。
在此之前,我以为自己虽不算是个好女人,我贱,但是我不淫。
所以我才一直坚守着最后的那点尊严,我时刻提醒自己,身体已经脏了没办法,可我的心不能脏!
然而现在,我的心也脏了!
我由内到外真真正正完完全全成了婊子!我居然开始享受性带来的愉悦……
或许,我身体里原本就住着一个骚浪银荡的灵魂,只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
或许,我是以被李建光逼迫这个借口,来掩饰那个藏在身体里阴淫本性的自己。
追究原因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已经回不了头。
“小妖精……真想永远这么草你……”
李建光揉压着我的敏感点,看着怎么玩我也玩不够的他,我差点怀疑他这两月来都没有玩过别的女人。
臆想而已。
如果他舍不得我,就不会把我送到别的男人身边。
“嗯……”
我叫了一声,忍不住弓起身体,李建光的欲跟再次挤进我刚刚闭阖的峝道内,他的臀快速密集地动了起来……
细密剧烈的难以克制的快感,冲走了我所有能说不能说的心事。
我的双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腰,用我曾不齿过的浪音叫床,用我极力想远离的骚模淫样,不知疲倦地让李建光的体液一次一次在我体内决泄……
第二天。
醒来时,已是十点多。
H市的十一月底,正是初霜降落的季节。
今天是个阴雨天气,细雨绵绵,未听得雨声,玻璃窗户上凝着细细的点点透明水珠结晶。
“李总,我……有点害怕,”我娇气妩媚地看着镜子里穿着职业套装的自己。
我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抚过,白皙粉嫩的皮肤浑圆饱满的胸,纤细软肉的腰,圆圆翘翘的臀,最勾人的是桃花眼里似有若无的妖魅。
那个第一次从胸罩里拿出百元大钞,躲在厕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史家沐,已经死了!
初中时,我的历史老师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年轻男孩,他找到我爸,商量着他培养我让我成为他妻子的想法,被我爸拒绝了。
记得他曾在下晚自修的时候约我逛校园,在学校的那颗大树下,他把我压在树上疯一般地亲吻我的眼睛。
他说,我的眼睛里有一种纯洁的娇艳,他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把持不住自己。
他是一个好老师,因为他终究没敢碰我的唇。
那夜之后,他再也没有单独和我相处,初三时,他便离开了学校,据说是带薪又考上了什么名牌大学的研究生。
记忆让我的笑容微带苦涩:纯洁的娇艳如今变成了银荡的骚浪,若是他看到现在的我,可还会有那种冲动?
“嗯?怕什么?”李建光从背后缠上来,下巴抵在我的肩头,和我一起看着镜子里的我和他。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挡住他伸进我衣领里的手,转过身,略略靠在梳妆台上,给他正了正领带。
这房间的豪华程度超越了我的想象。
金碧辉煌的家具,艳红色的纯羊毛地毯,艳红色的大圆床,最让我喜欢且难以想象的是浴室。
浴室地面上看着是天然大理石,但光脚踩在上面,却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墙壁也是。花洒中间有一个莲花形状的灯光,随着水流会变幻色彩。
这里,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地方。
“来!”李建光似笑非笑地来牵我的手,携我出了房间,让我站在连接处的玻璃桥内把整个空间都收在眼下,“小沐,现在开始,你是我李家的人了。”
“我们站着这一层是我的,其余各层是独立的空间,嗯,每一层都有自己完善的全套设施,KTV,桑拿,健身,娱乐,当然让客人宾至如归的客房必不可少。”
我和李建光待的是五楼,也是这个空间里的顶层,一眼望下去,空间恢弘装饰气派,那感觉特别不真实,就像是在电影的场景里。
底楼,也就是昨晚我进来的,那个空间大到惊人的厅内,有数十个体格健壮的黑人来来往往走动。
也有几个闲闲坐在我和李建光坐过的沙发上,喝茶休憩。
“小沐,我这里有你想象之中所有想要的,我,等着你来。”
李建光说着,一把抱起我,大步回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