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在同一时间,淮谨的身体便开始抖动,穆誊不知道好看是怎么了,但是外面的累点声响得更加厉害。
看着床上淮谨难受地样子,穆誊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淮谨的动作。
淮谨的身体慢慢的蜷缩在了一起,但仍旧抖得不停。
看着那个样子,淮谨现在好像身体上很难受一样。
最终,穆誊还是没有忍住,直接上前伸手制止住淮谨的乱动。
手上还在输液,她现在一旦乱动,就很有可能跑针。
然而,输液管里面已经渐渐多了几丝鲜血。
穆誊看到这里,便直接出手制止,但穆誊只有两只手,只能直接压在淮谨的身上,这样才面前制止住了淮谨的动作。
淮谨痛到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穆誊看到这里,直接伸出胳膊,让淮谨咬住,为了缓解疼痛。
直到穆誊的血流到了淮谨的嘴里,淮谨还是继续咬着。
似乎是在那里发泄怨气一样,狠狠地咬住!
淮谨在恍惚中,突然感受到了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失重的感觉让淮谨身体颤了一下,随即立刻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面前的穆誊时,淮谨先是微微一愣,穆誊看到淮谨已经醒过来,便直接站了起来,继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说说吧,靳珏是怎么知道你深身上少一个肾的?”
穆誊对这个一直比较在意,她的秘密向来只有他能知道,多了一个白修文穆誊已经很是在意了,现在为什么又多出了一个靳珏!
当淮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也是一阵颤抖,她不知道靳珏为什么知道的,但是她想要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靳珏知道的!
他竟然调查她!
呵!多么讽刺。
“淮谨你说话啊?恩?不敢说还是怎样?你们上过床了?”
穆誊死死的盯着淮谨,就是希望淮谨可以说出一个充分的理由,但是现在的淮谨好像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穆誊一气之下,直接伸手把淮谨按在了床上,掐住她的脖子再次询问:“我问你,靳珏是怎么知道的!”
穆誊要了淮谨的第一次他是知道的,那么久很有可能靳珏要了淮谨第二次。
淮谨闭紧双眼,真的很想要就这么死去。但是真的,她不能死!
她睁开眼睛,看向穆誊,穆誊现在就像是一盒个疯子一样,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当看到淮谨那双眼睛时,才勉强放开了淮谨。
“必须给我解释!”
穆誊命令道,淮谨知道,要是自己不给他解释,那么她迎来的,将会是血雨腥风的折磨。
她笑了笑,开口回答:“我不知道靳珏是怎么知道的,也许是我们是上次的接吻。靳珏的吻真的令人流连忘返呢。”
淮谨开口说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穆誊的脸色已经变了。
但淮谨缺少的肾那里还在疼,疼的厉害。现在说话,就连喘气都得小心翼翼,一个呼吸大了,那里就跟刀割的一样疼。
前段时间她没有疼过,但自从发烧了以后,便开始疼痛了起来。
淮谨忍耐着那里地疼痛,接着开口解释:“对了,我跟靳珏没有上床,当然,如何他想要跟我上的话,我自然甘之如饴,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他。”
淮谨现在说这句话,就是要气穆誊!
很显然,她成功了。
穆誊没等淮谨把话说话,便直接上来,吻住淮谨的嘴!
“唔……”
穆誊的吻技是多么的厉害,淮谨根本就不是穆誊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淮谨便感觉到呼吸困难。
但现在,穆誊的耳边都是淮谨刚刚说的话。靳珏的吻让她流连忘返,她甘之如饴献上自己的身体!
穆誊越想越愤怒,一股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
淮谨盈利捶打着穆誊,她原本呼吸就不要顺畅,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终于,穆誊离开了她的唇瓣,这才开始大口呼吸。
“呵,真的以为我会要了你吗?你已经脏了。滚吧。”
穆誊开口说道,淮谨便直接打算离开,随即穆誊在她面前扔了一双鞋子,是穆誊的鞋子。
“穿上它,我不希望我的员工看山去不伦不类,遭人恶心。”
穆誊的这句话开口,淮谨点头,穿上了那双比她大好几码的鞋。
“我原本的鞋呢?”
淮谨开口反问,她上来的时候是穿鞋子的啊,为什么现在还要换上穆誊的鞋子?
穆誊皱眉,屁事真多。
“呐,你如果觉得你那双鞋子还可以穿的话,就穿着去吧。”穆誊这明显实在故意刁难,淮谨的凉鞋上面已经有一根带子断开,根本不能穿的。
但淮谨直接走上前去,伸手用力解开所有的带子,瞬间,一双凉鞋变成了凉拖鞋。
就连穆誊在一旁都愣了下,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这是淮谨以前在监狱里面经常样做的事情,现在做出来也并不觉得奇怪了。
“谢谢穆总,我就先走了。”淮谨把穆誊给她的那双鞋放在了地上放好,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穆誊看着淮谨的背影,双手紧握,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淮谨,真的是无可奈何!
淮谨之所以不穿那双鞋,是因为她不想在下去的时候遭人议论,平白惹来太多的麻烦。
以前有了陌陌,现在陌陌已经死了,她身上已经背负了一条人命了,现在不想再多出一个敌人了。
淮谨走到下面,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就直接走了出去。
因为外面下暴雨的原因,淮谨也没有伞,就这样快步走着,但愿回到公寓的路上,雨可以下的小一点点。
淮谨突然回到了那天她在门外睡了一晚的情景,那天晚上合也是淋了雨的,但是今晚,就再也没有人会故意刁难自己了。
不知道是应该感谢穆誊,还是应该恨穆誊。
也许,恨和感谢都有吧。
“嗨,淮谨。”
就当淮谨在路上走着的时候,便看到了有人跟她打招呼。
“先生你好,你有事可以先走的。”
淮谨以为他只是跟自己打着招呼,但是没想到,那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先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