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谨同样盯着眼前的男孩,这个带自己吃牛肉面的男孩,这个真心对她的男孩,这个浑身满是阳光的男孩,这个见到她就开心的男孩。
淮谨虽然不想让靳珏再次对自己回心,但是,淮谨也想要证明自己,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靳珏应该知道。
淮谨只是抬起头,看着靳珏,一字一句的说:“靳珏,我说我没有害过人,你信么?”
靳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么多人都说她有错,穆誊说她有错还可能是误会,那么她的家人呢,可是都这么说的啊!
现在事情都已经摆放在了面前,那么还有什么说不通的呢。
原来……原来眼前的人一直都在骗自己,原来,原来自己的一切行为,看在她的眼睛里都当成了儿戏。
原来,原来如此……
靳珏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看着眼前的淮谨,坚定的开口:“淮谨,我靳珏,靳氏集团的负责人,我要多少女人,多少女人就会前赴后继的过来,你,我只是玩玩,不用上心!”
说完以后,靳珏便直接转身离开,似乎在这个地方再停留一刻,都玷污了自己的双眼!
原来,原来佞昶当时会那么说,原来,他们都知道淮谨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原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这,多么可笑!
淮笙看着靳珏离开,也不看淮谨一眼,直接转身。
淮谨看着现在的状况,直接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白婷婷,开口询问:“现在,你想要的结果,你看到了,你要求的事情,我也做了,备份给我,我说过的话,不会忘记!”
淮谨是要白婷婷记住,她说过的,白婷婷不给,她就弄死她!
淮谨不想要再背负一条人命,但是,她真的有一刻,想要弄死她!
不过,白婷婷倒是非常自觉,直接拿出手机卡,拿了打火机,看着眼前的淮谨,直接点燃:“没有所谓的备份,就这一份,看好了,以后再有什么视频,不关我事,我白婷婷仁至义尽!”
白婷婷说完,直接带着那群姐们离开,淮谨站在原地,扭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男人很显然知道今天的局有多么严重,直接站起来,离开了。
淮谨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莫名的笑了。
而此刻,从屏风后面出现了一个人,是今天事情的主要导演:佞昶。
“淮小姐感觉如何?”佞昶看着眼前的淮谨,似乎很是满意今天的结果。
而淮谨仅仅只是转头,看着眼前的佞昶,露出公式化的微笑:“那我就感谢佞昶先生,让你为了我,演出了一份大戏。”
“不用谢,我不为表子,做任何事。”脸上的表情仍旧如沐春风,似乎正在说着恶劣语言的人,不是他。
“哦对,这是五十万,当初,你问我借的,现在,我给你。”佞昶碰都不碰淮谨的手,直接放到了淮谨的手中。
而淮谨低头看了一眼那张支票,动了动手,佞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随即,那张支票,便被甩到了佞昶的脸上。
“不需要!”
看着淮谨离开,佞昶仍旧盯着眼前的支票,呵,现在跟我装清高了?
就在淮谨走后,一个人,出现,伸手捡起了那张褶皱的支票。
是丽姐。
丽姐一直都在,只是,她没有出现,维护淮谨。
可是,现在丽姐看着这张支票,对着佞昶说:“佞昶先生,我知道您,只是这五十万,对于淮谨以前来说,是一条命,但是现在,一文不值。”
丽姐说完这句话以后,原本打算离开,但想到了什么,还是开口解释:
“淮谨,没有杀人!她不屑!”
因为所有人都污蔑淮谨,是所以说淮谨杀人了,这是所有人的思维,但是,没有人认为,淮谨不屑于杀人。
淮谨心气那么高,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
丽姐嗤笑,那些人,都用一种思维,直接判了淮谨的死刑!
丽姐说完这句话,不顾及佞昶的问题,直接转身离开。
现场只剩下佞昶一个人了,盯着那张支票,莫名的,佞昶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但还是没有察觉到。
淮谨熟悉这里,直接从后面走出去,不碰到前面那些人,淮谨站在这里,抬头看着天。
以前有人说过,伤心想要流眼泪的时候,就抬头看着天,这样的话,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但是,淮谨现在,只是想要一个人信她,难道有那么难吗?
被穆誊冤枉,被父母抛弃,都是她的错吗?
只要有穆誊,不管她做的再对,那么也是错的,因为,穆誊的话,才是准则。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重复多久,淮谨过不下去了,但是,淮谨必须得忍耐,因为,她和阿鹿的梦,还没有实现。
丽姐走出来以后,四处找了淮谨,但就是没有找到,她不知道淮谨去了哪里,所以只能忙碌的找。
淮谨被穆誊伤,现在靳珏也不信任她,她到底能不能承受住,到底会不会出事,谁也不知道。
丽姐去了淮谨的公寓,但是没有找到,怀疑淮谨去了皇家,丽姐就回到皇家,可是还是没有淮谨的身影。
随后,丽姐又担心淮谨回到了公寓,可是去了以后,还是没找到淮谨的身影。
丽姐有点慌了,她现在真的很担心,淮谨到底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丽姐伸手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面的备注:穆总,丽姐不知道该不该打过去,毕竟,发生这种事情,丽姐不知道,淮谨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但是,现在已经这个时间了,淮谨还是没有回来,就当丽姐在纠结了大约五分钟后,便直接点了拨通键,那边很快便接通了。
“说。”穆誊的声音依旧好听,也依旧那么疏离。
“穆总,淮谨失踪了!”
丽姐把这句话说完以后,穆誊的说话语气才有了稍微的变化:“怎么回事?”
丽姐想了想,还是把今天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穆誊,不敢有丝毫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