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下来,南锦也安分了许多,不再惹是生非,虽然莫枫卿还在调查,到底是谁陷害南容子归的,这个答案几乎是整个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没有证据,莫枫卿也不能把南锦怎么样。
众人一口咬定是南容子归失足落下的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南容子归心里清楚还不是时候,想起了当时在那人手中划过的伤害,又绝口不提。
南容子归嘴里一边嚼着话梅,一边看着桌上的佳肴,但自己却浑然不想动筷子,实在是没有胃口。
“多少也吃一点吧。”莫枫卿看着南容子归这段时间入肚的东西,少之又少,御膳房都想尽脑汁都做不出几道复合南容子归合胃口的。
莫枫卿实在是于心不忍,自从醒后,整个人也呈现的有几分病态,明明按照太医的方式调理,但始终不见效,莫枫卿也是心急如焚。
“我实在是……”还没等南容子归话说完,便觉得肚子里一阵恶心翻滚上来,急忙转过身体,捂住了嘴,一副就要吐出来的姿态。
身旁的婢女见状,早有准备,将痰盂立刻跑到了南容子归的身边,接着,以防南容子归吐到了地上,仿佛已经习惯了。
南容子归背着莫枫卿呕吐了一番,莫枫卿帮她顺了顺背,最终南容子归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她深呼吸了一下,拿起丝帕,轻轻地擦拭了自己的嘴角,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没有说些什么,倒是把莫枫卿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上回太医看了不是说快好了吗?”看着南容子归呕吐的模样,心里十分焦急,连忙询问旁边的婢女。
“回皇上,其实太医早就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了。皇后娘娘觉得自己身体无碍,太医来了,便早早就将他让他下去,连脉搏都没把一下。我们好言相劝,皇后娘娘也听不进去。已经持续这样的状态有段时日了。皇上,你快劝劝皇后娘娘吧。”
那名婢女看着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跪求着对着莫枫卿这般说着。
“退下,不得胡远。”南容子归一脸凶恨的斥退旁边的婢女,他就是为了不让莫枫卿担心,所以才会这么做,吩咐只要是莫枫卿问起便回答没事。
“这样下去怎么行。”莫枫卿听了,立刻转身对着身旁的侍卫,命人几块把太医叫过来。
“我不要紧的,不用请……”南容子归本想阻止,但看着莫枫卿一脸担忧,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叫太医,莫枫卿会更加的担心。
而莫枫卿根本听不进去南容子归说什么,大喊。“来人传太医。快点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通通给朕找过来。”
门外的太监们听到后,应了个声,飞奔跑去太医院将太医一个个的都请了过来,而南容子归被莫枫卿抱到凤榻之上,不由得她再起身。
没过多久,几名太医便跑到了门外等候着,莫枫卿传见,“皇上,太医们已经在门外等候。”
“还不还让他们快进来。”莫枫卿沉这个脸。
“臣等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先前南容子归给他们太医院的人也都轮番诊治过后,确实无碍,所以后来皇后不愿把脉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如今莫枫卿这么慌慌张张的传召他们见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是南容子归有什么意外,凭借莫枫卿对她的喜爱,怕是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性命不保。
“都快平身,为皇后把脉,看看皇后到底怎么了。这几日下来皇后都难以下咽,还有呕吐。”莫枫卿走过去回了一下手,那些太医全部起身。
“遵旨。”
南容子归躺在凤榻之上,任由着几个太医把脉,婢女给南容子归的手盖上了手帕过后,太医一个个过去,但把完脉都是一言不发,都没有轻易说出口,几人相互望了望,仿佛对方也是同样的结论。
“你们就不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了,到底是怎么样会告诉朕。”
莫枫卿看着他医院的太医们,一个个都面露严肃之状,怕是事情不简单,心里十分的焦急,但却看他们一言不发。
“皇上莫急,臣等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候娘娘的贴身婢女。”以陈太医为首先开口说话打破了眼前这个僵局。
随后陈太医便转过身去,询问道,“微臣想问近日娘娘是否有来葵水。”
被太医这么一问南容子归身边的婢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婢女摇了摇头说道,“娘娘的日子一直不准,都有推迟,更何况娘娘贪嘴吃冰冷的食物,日子也就更加不准了。所以都不以为常。这下算下来,以有好些时日没有来了。陈太医是怀疑……”
那小宫女自然知道陈太医在想什么,这么一想症状确实很像,但她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所有的太医听到那名婢女这般说,便不再迟疑,通通跪下对莫枫卿和南容子归说道。“皇上这是大喜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怀上了龙胎,已经有一个月有余了。”
整个房间内的婢女听到这样都推通通跪下,对着南容子归和莫枫卿说道。“恭贺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所有人的异口同声,莫枫卿仿佛沉浸在喜悦当中,愣了一下,又随后跑到南容子归的床起边,紧紧的抱住了她。“子归,我们又有孩子了,我又要当爹了,哈哈哈。”莫枫卿惊喜若狂,失态的仰天长笑,不理会他人的看法。
“皇上,你抱太紧我喘不过气来。”
南容子归看莫枫卿这幅样子,实在不想打击他,但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是朕失态了,皇后,你有没有什么异样啊?觉得哪里不舒服,让太医再给你瞧瞧。”听到南容子归的话,莫枫卿立刻便放开了南容子归。
南容子归眼睛里闪烁着几分光芒,轻轻了摸了摸肚子。想着已经怀过一次孩子了,怎么第二次还是这般粗心大意,未曾发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