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的双臂撑在沙发背上,被手狠狠掐住的部分可怕地凹陷下去,额头与手背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伴随着他字字切齿的话勃起跳动着!
苏暖满眸的泪水在剧烈颤动,耳畔的声音被放大,一下下震着耳膜,震着心脏,她想躲却躲不开,感觉像是一头猛狮将将她死死扣在身前,一口就能咬断她的颈动脉。
“说话。丫”
他气若游丝地贴着她莹润的耳开口,猩红的眸子里血丝欲滴。
修长的手指扣紧她的脖子。
“苏暖,说话。”
他切齿命令,牙都快被自己咬碎。
聂明轩浑身紧绷到战栗,心脏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剜着,他紧贴着她切齿低喃:“……放弃我就那么容易吗?”
——放弃我,就那么容易吗?
千言万语都无法言说他此刻胸腔里的绞痛。
可是却一句话就能够组成她所有行为和决定的理由——
不过就是我爱你。
而你,却没那么爱我。
这简单的几个字在脑海里越放越大,刺得聂明轩沉闷的胸腔痛不可遏,因为紧绷发剧烈发颤的手臂彻骨冰凉,他眼角因为细纹轻微崩裂而刺痛,却死死盯着怀里的人儿不肯放,不能放。
哪怕被刺得鲜血淋漓,都放不下他心头的那一抹暖意。
“所以你是要劝我不要再这么继续耗下去了是吗?”他嘴角噙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深眸冷冽如冰,柔声问道,“我回家,接受一切的安排,这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是吗?你不必再每天那么拼命地耗着生命努力赚钱,我也不必每天作践着自己的尊严卑躬屈膝地求人……是吗?”
只是苏暖,那天在冰天雪地里蹲下身来抱住我,呜咽着对我说“加油”的人,还是不是你?
苏暖整个人已经快要崩溃,泪水爬满了整张脸,浑身颤得不成样子。
聂明轩恶魔般嗜血冷笑着,低低对她说:“可就算是要跟我商量,也应该知道该拿什么东西来满足我才能换我一个点头,是不是?”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这个姿势舒服吗?要不要换一个。”
苏暖浑身窜过一阵强烈的电流,她战栗着摇头想逃离这股极度威慑的危险,聂明轩铁一般的臂膀却捞紧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抓起沙发上遥控将整个包厢的暖气开到最大,昏暗寂静的空气里“滴滴”声那样清晰明显,惹得人头皮一阵发麻。
聂明轩拉开了她羽绒服的拉链,剥下来埋到她绒绒毛衣敞开的领口间去吮她的脖子,薄唇冷若寒冰,力道也很重,一口下去就是一道青紫痕迹,他强势地将她一只小手拉开死死按在沙发背上压紧她,修长的手指撩开她毛衣下摆钻进去顶开她的胸衣,将那丰盈狠狠抓捏得满是红痕,这强势冷硬的姿态已经足够让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陌生的酥麻感,窜遍全身。
苏暖疼得发颤,呻吟出声,哭着想阻止他的举动,可是小手刚隔着衣服扣在他里面的手掌上,聂明轩就冷冷地抽回手来扣在她的手背上,强势地抓紧她的小手塞到衣服里面,强迫她五指分开罩在自己的丰盈上,再用凶狠的力道掌控着她清晰感受这一下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抓捏,苏暖头皮发紧,快要崩溃。
“聂明轩……”她软软地哭着颤声叫他,像求饶,像邀请,更像是爱痛交织的呼唤。
一排贝齿快要将下唇咬烂。
聂明轩抬眸,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里满是心痛加剧的嘲讽,冷笑着柔声道:“舒服吗?”
“苏暖,好好珍惜一下现在的我,因为我若是真的回头了,这世界上就再没第二个人能让你如此声泪俱下地叫我,以后受了伤记得不要喊疼,夜里就算再冷也不要想起我……否则那会让你更疼。”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温暖地着,嗓音哑如沙砾,像临行前悲怆的嘱咐。
他相信有时候爱真的不是只有说出口的才算。
爱就是他每说一句话心就痛一下,她若是爱他,心里的痛就不会比他少半分。
苏暖,我爱你。
苏暖哭出声来,泪水汇聚在下巴上一滴滴地往下掉。
聂明轩深眸里像被一刺,痛不能言,他俊脸泛着一丝苍白将怀里的人儿翻过来,捧起她的脸来重重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