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说:“你是个非常贤惠的好女人,别那么看待自己,只能说是自己倒霉,绝对和正经不正经牵扯不上。就现在社会而言,偶尔的背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不敢保证自己在那方面不犯一点错误。何况发生那种事情也不是你自愿的。从你内心来说,恐怕也从没有想过给马二哥袋绿帽子带吧。”
“可是,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马嫂激动的说“自从在过道里发生种事情以后,我心里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满脑子老是回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兄弟,你说这正常吗?”
“哎呀,这的确是很可怕的。怎么说呢,人的想法一旦侵蚀到灵肉里,那是很难自拔的。换句话说,你的身体非常渴求得到那些想法,那种想法时时刻刻在燃烧着你的灵魂。尤其做为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女人来说,那种想法不但给你带来不了任何快乐,反而让你饱受了痛苦的磋磨。”
“是啊,我现在非常痛苦,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找兄弟你念叨念叨。就在大前天的下午,黄冉塞给我一个纸条,让我晚上八点到村西头小树林和她约会。兄弟你说能去吗?让我一个老娘们去和他一个没毛的孩子约会,这不是说笑话吗?可是,那天晚上我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就像着了魔似的,一点办法没有。”
“这么说你已经被黄冉征服了?”
马二嫂点点头说:“没办法,一点办法没有。我现在非常痛恨自己,有时我都恨不得找根麻绳掉死在房梁上。我毕竟快十四岁的女人了,老实巴交半辈子,从没干过半点丢人现眼的事情。以前,除了你马二哥,我连其他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男女之间那种不正当的勾当了。那天在树林里气的我骂黄冉说:‘黄冉,你他妈可算缺了大德了,你痛快了,让老娘给你背黑锅’你猜黄冉怎么说的?他说:‘还是你愿意,谁让你浪的难受呢?’对,是我浪的难受,骂死我也不屈。”
马嫂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可以看出她内心的确是痛苦之极。做为一位朴素老实的女性来说,偶尔的背叛能让她享受到莫大的刺激,也让她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与自责。马二嫂就是这种情况,她和黄冉的媾和纯粹是乐不抵苦。
“二嫂,我相信你是个有责任心的女人,在这件事情上,你本身没有什么过错。假如你实在想不开的话,你只当老马被着你在外面也找过女人,这样你心里就平衡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和老马结婚这么多年,想必你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他在外面从没粘过别的女人,只不过他善于伪装,你看不出来罢了。”
“你要不提我还给忘了。”马嫂眼睛一亮说“前些年他还是有过别的女人——不过那也不算是有,他只不过和朋友到澡堂子嫖过两次小姐。”
“所以说,人要想一辈子守身如玉那是很难做到的。在想法面前谁都免不了走点弯路。”
“兄弟,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啊。”
“要我说。”我给她出主意说“你现在尽快的和黄冉划清界限,不要再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二嫂,我就和你说实话吧,黄然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尽快和他划清界限。”
马嫂要着牙关说:“是的,我绝对得和他一刀两断。”然后他又诚恳的看着我说:“长潞,按说我不该干涉你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今天二嫂我求求你了,你还是把黄冉开除了吧,只当你帮嫂子大忙了,好吗?”
马嫂说这番话时,眼泪叭嗒叭嗒往地上落,所以我当面允诺他说:“放心吧,我一定找机会开除他。我也受够那个家伙了。”
“那就拜托你了,兄弟。”马嫂尴尬的笑了笑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