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地看着他。
“真……真的？”
其实她真的不敢相信。
刚才他的动作，那么的熟练，恰到好新手地知道她的细腻点，每一个细微的旋转，都好似要了她的命。
怎么会……是第一回？
他淡淡地一笑，伸手捋起她额角沾湿的发丝，神情那么认真：“是真的，骗你的话我下地狱……”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信……
虽然以前，二人纠缠玩猜心攻占游戏的时候，她有时也会变成一只发狂的小野兽，用牙齿，用指甲，用她柔韧却无坚不摧的意志和身体，攻占他。
但，他知道，那只是她战略的手段。
而今天，现在，是她第一回那么主动，那么温柔地，要对他，献出自己。
以前的都只是配合，而现在，她就好似一个庄严而伟大，充满了爱和温柔的女神，要对他，献出全部的自己！
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美丽！
美到令人舍生忘死……
——真不懂风情！
那是漫长到仿佛这一刻开始，就是世界末日，万劫不复的吻。
是此生不离，永远也不分离的缠绵辗转的深吻。
不过，她的身体，还是像一开始那般温暖柔滑和紧致，令他眷恋不舍。
她带着点点吃痛的哭腔，她用手覆住自己的双眼，缓缓地叫：“晟……你，你轻点。”
“怎么了？”他拉开她的手，舔她的长长的睫毛，干净的眉心。
“我……我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加重了……”他稍稍停止了动作。
“我也不知道……”她脸红了，有些慌乱，“我……我不是不行……你，你轻点……就可以。”
他强忍着自己，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
双手缓缓圈在他的肩背上，抱紧，再抱紧，他那么壮，好沉好沉。
“疼吗？”
“还……还好……”
有他在，就什么也不怕了。
就算一起坠入地狱，都不怕。
今天，真的好像身子很弱，想快点结束，却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