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补觉,她损失的精气神此刻全都涌回了体内。
很多时候能饱饱睡上一觉,比什么都让人觉得幸福。
从被窝里爬出来,沈彤心情快乐的哼着歌曲去收拾床铺,这回她提前换好了衣服,有前车之鉴在那儿,可不敢再穿着睡衣就起床。
“沈彤,你醒了吗?”
说来也巧,她的脑海里才浮现出司北爵的身影,这家伙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
沈彤捏着被子的手抖了抖,小脸上的欣喜表情更是僵了一下。
“沈彤?”
她的没能及时回复引起司北爵的觉察,又询问了一声,门外的男人开始敲门,“你醒了吗?早饭准备好了,下来吃点吧。”
昨天他带她回到家帮她把迷情药的药效去除后,她就一直在睡,晚饭更是一点也没吃。
睡了这么久,应该是饿了才对。这么想着,司北爵敲门的力道加重几分,希望能把她唤醒。
“我醒了,你等一下,我收拾完床铺,马上就下去吃饭!”
骤然增大的敲门声逼的沈彤不得不回答,她要是再不给个音儿,以这男人的性子还不直接掏出钥匙把门给打开?
“那好,我去餐厅等你,一会儿见。”
得到音信后,司北爵停止了敲门,下楼来到餐厅。房间内的沈彤双手紧抓着被子,等门外再也听不到有司北爵的声音传来,她才松了口气。
“天!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
手里被子一扬,她颓废的坐回床上,被子也不叠了,双手托腮在那里沉思起来:“唉,昨天发生了那种事,让我怎么去见司北爵啊!”
原来,有关迷情药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中药后她在司北爵身上胡乱点火一事。
“没脸见人了!”
脸皮儿本就薄的沈彤只要想起昨天的事,就羞得满脸发红,如果她抬头照镜子的话,定能发现,她的脸色,比花园里盛开的红玫瑰还要娇艳。
越想她越纠结,脑袋里的理智之线早已乱成一团。
气得她大吼一声,索性放弃:“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早晚都要面对,还不如现在就去呢!”
她说的是挺大义凛然的,然而等她到了餐厅门口时才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容易。
特别是当她坐在餐厅的长桌前,跟司北爵面对面时,那种尴尬感,就更浓烈了。
“吃饭吧。”相对于她的不自在,司北爵的神情就显得平静的多。
“啊,好……”
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沈彤只敢吃自己面前的早饭,司北爵那边的根本不敢动一下。
仿佛察觉到她的尴尬,司北爵动手给她夹了几筷子自己面前的饭菜,放进她的碗里。
又为了缓解餐桌上的紧张气氛,他主动挑起话题:“你准备怎么处理沈娇娇和蒋景浩?有什么打算吗?”
“还能怎么处理。”并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个话题的沈彤专注于吃饭,敷衍道,“就这样放了他们呗,昨天你应该已经替我报仇了吧?”
关于睡着后的事她并不知情,这句话也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司北爵还点头了:“嗯,给你报复了一下他们,但我的报复终究跟你自己报复不同。”
“额,你还真的替我报仇了?谢谢。”
无心的一句话得到的却是肯定的回答,听的沈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道谢。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倒是你,真的不报仇?”
听她如此客气司北爵反而有些不高兴起来,重新把话题给带了回去:“现在沈娇娇跟蒋景浩两人都在我的看管下,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让人把他们给抓来。”
“抓来让我报复吗?”
看来这个话题是不能跳过了,沈彤放下筷子,认真考虑起司北爵的话。
她也不是不想报仇,之前还搁下狠话,说一定会报复他们两个。
只是这件事对她影响太大,鉴于对自己的影响,加之认真考虑后,还是选择放弃:“我还是放弃吧,就这一次先放过他们两个。”
“放过沈娇娇和蒋景浩?我不同意。”
两人看法截然不同,司北爵倒也能明白,沈彤肯定有她自己的考虑。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次如果再放过那两个家伙,万一以后又来对沈彤下毒手怎么办?
心里这么想着,他很自然就把想法给说了出来:“有时候,仁慈并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害了你自己。
上一次你被绑架,没有对他们进行制裁,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更加变本加厉起来。甚至,给你灌下迷情药,打算害你失身。”
最后一句话对沈彤产生了影响,又一次勾起她想要遗忘的记忆。捧着饭碗的手紧了紧,沈彤沉默下来。
见她沉默不语,司北爵抬起双眼看着她说:“我看这样好了,我让人把他们两个给你带过来,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好,就这样决定了,让你的保镖把沈娇娇和蒋景浩带到庄园来,我自己会亲自问他们话的。”
这个主意还算不错,报仇与否,等见到罪魁祸首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等。”
他们的意见总算一致,司北爵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给沈彤夹了一筷子菜,两人一言不发的解决各自早餐。
一个多小时后,沈彤在庄园的地下室里见到了沈娇娇和蒋景浩。他们被带来的时候,已经折磨的看不出样子。
当然这也是他们自己找的,司北爵不过是让人给他们喝下了意乱情迷而已。
“啊景浩,人家还要嘛!”
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沈娇娇,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放荡喊叫,叫就算了,还用手在哪儿胡乱的摸来摸去。
空气中能够闻到浓郁的欢爱气息,即使沈娇娇和蒋景浩两人身上都自己穿上衣服,也很难掩饰他们之前的放浪形骸。
“帮我把洗拖把的水拿来。”沈彤让保镖拎来提前准备好的脏水,双手举起盛着脏水的盆子,对准这两人的脸一股脑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