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
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女戒,白茉莉明白了什么,看向林子墨。
而林子墨看到戒指便瞪大眼睛瞳孔一缩,身体忍不住颤抖,死死抿着嘴唇,头部传来的疼痛使他忍不住低哼一声。
白茉莉扭头正好看到林子墨低着头按着头甩了甩发疼模糊的脑袋,不由一愣跑向他。
“墨,墨你怎么了。”
白茉莉低头看到他的瞳色是红色不由一惊。
“嗯。”
林子墨晃了晃脑袋,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头部的疼痛越来越严重。
“哥,你怎么了。”
银也走过来,手上依旧拿着戒指。
“恩啊。”
林子墨头又是一痛,一把打下银手中的戒指。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戒指,白茉莉和银对视一眼。
原来是戒指!
“啊!”
林子墨头疼的推开两人,扶住茶几按着越来越痛的脑袋。
“快,银,通知柏林!”
白茉莉从地上爬起来,提醒银。
银看着痛苦的林子墨赶紧掏出电话给柏林打电话。
“墨,忍住。”
白茉莉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却无法靠近。
他身上散发出气场她和银合手都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啊。”
林子墨仰天长啸,气场震碎了桌上的茶具。
“嘭!”
屋里的瓷器玻璃震碎成细沙,就连木质椅子也碎成好几半。
“怎么办。”
银担心的看着林子墨,还好这房子有林子墨之前所设的结界,不然外界的东西也会碎裂,伤到人也是十分可能的!
“只能等他能量耗尽了。”
白茉莉同样焦急的看着林子墨,心里很痛。
捡起地上的那枚戒指,白茉莉默默握在手心。
墨,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一定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噗!”
突然,林子墨一口血喷在地上,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也随之耗尽,白茉莉赶紧跑到他面前。
只见林子墨俊朗的脸上苍白了许多,嘴角还有一丝鲜血,本是深邃的眼眸,现在被疲惫和痛苦抹尽。
白茉莉心里猛一痛,狠狠抱住林子墨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呜呜…”
白茉莉把这几天的事情趁机全都发泄出来,俊俏的脸蛋很快被泪水弄得梨花带面。
“媳妇…”
林子墨沙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白茉莉身体一颤,随即一笑紧紧搂住了林子墨,却不料林子墨晕倒在地上,自己也被他带倒在地上扑在他身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可是白茉莉依旧傻笑着看着面前棱角分明的脸。
别人听不出来什么,可是她是谁啊,她可是林子墨的未婚妻!
林子墨失忆没叫过她一声媳妇,一直茉莉茉莉的叫,毕竟在他印象里,她就是茉莉,没有其他称呼。
可是刚才林子墨最后喊的不是茉莉,而是媳妇!
这个称呼足以让白茉莉高兴好半天了。
银抽着嘴角看着面前的一幕,尴尬的转过身去,他的存在感真是太低了。
捏了捏不由自主一直抽的嘴角,银真的很怕脸部肌肉抽筋导致面瘫,要是真的肌肉萎缩就不好了。
像他这种靠能力吃饭的人,肌肉萎缩什么的最讨厌了。
“银,帮我把墨抬到卧室。”
银扭过头,白茉莉脸微微红,指着地上的林子墨。
刚才她怎么就忘了还有人在?!
“嗯。”
刚受到某橙冷眼的银有些不高兴的扛起林子墨走上楼。
白茉莉一愣,这家伙怎么了。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响起,银下楼开门,柏林走进来。
“林叔。”
“嗯,小银,主上怎么样了?”
柏林直接跟着银上楼。
“也许恢复了吧…”
银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柏林说了一遍,柏林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枚戒指是关键,也许主上昏倒前看过戒指。”
银恍然大悟,原来对林子墨有影响力的东西是戒指,可是为什么戒指才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而林子墨见到白茉莉却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这一切只能等林子墨醒来才能一一揭晓。
“夫人。”
柏林站在门口,恭敬的向白茉莉微微鞠躬。
白茉莉点了点头。
柏林开始检查林子墨的身体,随之微微一笑。
“夫人大可放心,主上半身体非常好,没有任何障碍,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听到柏林的检查结果,白茉莉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可是担心死她了。
万一林子墨又会出什么事那她情愿让他一直失忆,不去承受这份痛苦。
“谢谢你了柏林。”
“夫人言重,这是我应该做的。”
柏林又嘱咐了几句,银便带着他去楼下,剩下白茉莉守着昏迷不醒的林子墨。
“小银,怎么没看见小冥。”
柏林坐下来,银坐在他的对面。
“我没有告诉冥这边的情况,他在忙碌订婚的事情,浩在帮他策划婚纱。”
银抿了口茶,面部没有任何变化,但眼底闪过愤怒。
柏林自然注意到了那抹愤怒,不过,换成是他也会这样吧。
银是没时间跟他打电话,可是那家伙竟然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浩是知道哥的事情,难道没有跟那家伙说么,就算冥不知道,也该给他打个电话吧,那怕是聊别的,可是他竟然一个星期了还没有一个消息。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竟然一个问候都没有,实在太过分了。
“也许他也是太忙了吧。”
柏林叹了口气,这木子阑也是真的过分了。
“再忙也不能忘了兄弟。”
银紧握手中的茶杯,身上散发出罕见的冷气。
就算以前再忙也没有这样过,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快要订婚了也不找兄弟们喝一杯,就上个星期打了电话说他和白筱杰准备订婚,两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就算不联系他,联系其他人也好吧,特么的他丫的谁都没联系。
“你也别生气了,见到他的时候好好说说他就好了。”
柏林看着怒颜的银不由皱眉,这孩子,真的很少见他这样。
“见到他的时候就没他事了,有事的时候怎么不来,这几天公司的事我忙得要死,他可好。”
银重重放下杯子,木子阑真是太过分了。
柏林听着他的诉说,银肯定憋了一肚子的气吧。
“本来我是看着兄弟的情谊让他订婚开心点,就什么没跟他说,也加上事多忙不过来,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他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弟兄么!”
银怒颜低吼,他怕太大声音吵到楼上的人。
“好了,别生气了,等我见到他好好说说他,替你出气。”
柏林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
这些孩子,都是高高在上,享尽了别人一被子也体会不到的东西,却承受了别人一辈子也承受不了的东西。
他们心里的诉说,不会是彼此,因为是好兄弟,不忍看你伤心,因此这份诉说,就慢慢憋在心里,有人问,才会说,不管那人是谁,而无人问,就只能自己承受。
他在他们堆里呆久了,也就了解了,他们也只是孩子,却要承受那么多…
银随着柏林的劝导,怒火也渐渐熄灭。
“咳咳。”
柏林突然巨咳,从裤兜里拿出手帕捂着嘴。
“林叔,您平常也照顾着身体点。”
银拍着他的后背,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就是最近天气太冷,有些感冒。”
柏林微微一笑,银没有注意的是。
他收起手帕的时候上面的一丝血红…
紧握着林子墨冰冷手的白茉莉,突然感觉手中的大手一动。
“墨?!”
白茉莉惊喜的抬起头来,看到的是林子墨一直颤抖的睫毛,却迟迟没有睁开眼睛。
白茉莉不免有些沮丧,不过这已经很好了,毕竟他已经有了醒来的迹象。
“小冥啊,这几天你一直筹划婚礼的事情,都没有去看看小墨啊。”
吃着晚饭,木姑姑开口,木子阑说要给白筱杰一个不一样的婚礼,所以才这么忙碌,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在弄什么。
“他们有事会打电话的。”
木子阑夹了口菜,放在木姑姑的碗里。
“你准备订婚,他们有事又怎么麻烦你呢。”
木姑姑倒是说到了重点,可木子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好了,我吃完饭看看去就是了。”
反正也差不多弄完了,看看也无妨。
“嗯。”
木姑姑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她再说下去他会不高兴的。
木子阑的脾气,她也琢磨的差不多了,这孩子,别看一脸和气,其实脾气也不好呢。
不过他也不会轻易发脾气,但一发就是大脾气。
银和白茉莉坐在卧室里守着林子墨,由于天色已晚,便让柏林回去了。
“谁。”
银猛地抬头看向门口,他怎么没有感觉到有人进入别墅。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银看清来人瞳色一冷。
“是你。”
木子阑一愣,这是怎么了,那么陌生的感觉?好像还夹杂着微怒与冰冷。
木子阑站在门口,有柜子挡着,没有看到里面的白茉莉与床上的林子墨。
“我以为某人永远不会来了。”
银连眼都没有抬一下,拿起桌上的报纸继续看。
“这不是忙着订婚的事么。“木子阑感觉到银的语气有些不对。
“冥,你来了。”
白茉莉听到声音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