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开车的时候,乐思桀已经忍耐不住了,车子快速的一个转弯,就停到乐家别墅。
乐思桀拿起外套,动作迅捷的拿起衣服就遮挡住安然的上半身,他给她解安全带,“不要动,我抱你。”
乐思桀下车给安然开车门,确实,没出息的夏安然在开车的那一刻,脑子就浮想联翩了。
乐思桀打开车门,将夏安然公主抱,他这样的坏,喜欢看她娇羞出丑的可爱,她的脸红红,从耳根子就开始发烫。
低头吻她,一边去开墙壁上面的灯,安然的唇瓣紧紧的被乐思桀咬住,半推半就的朦胧之间,她嗫嚅着,去抓住乐思桀的手臂,“别,别,开灯。”
她急促的喘着,思想不安分的乱窜。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乐思桀的头,脖子,脊背,腰肢。
凉薄的指甲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衫,乐思桀动作麻利,一下将安然按在墙上,像饿狼一般,安然都前所未有的紧张。
双手在安然光滑的肌肤上,很快攻城略地,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他。
黑暗中,只有月亮的光线,隐隐约约照射美好的身体。
她想要的不止这一点,而是更多。
身体发出的信号,让她像抓住木筏的溺水者,毫无负担的依赖着他的控制,有的时候,这种隐秘的时刻又像是在听音乐,她就是音符在他的琴谱上跳跃,跟着他的节奏发出隐晦的声音。
而他就是幼兽,是在草原上奔跑的麋鹿,自由的,不受羁绊的。
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手,互相接吻时,等待着轻风一样的嘴唇,品尝芳香,宛如品尝着樱花瓣,他呼吸的热浪吹拂在脖颈。
“这里最敏感?”他声音万分魅惑。
夏安然已经脸红得像块烧红了的炭,嗫嚅着说,“嗯。”
“好,那就吻你耳垂。”他的眼睛因为渴望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模模糊糊,像很多年的光与影,出现在她梦里。
夏安然羞红了脸,他的引导下,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这样说,“思,……思桀。”皎洁的光线游走在美好的上身,若隐若现的游弋。
待乐思桀的稍微温柔起来,他一把抱起她,连楼梯台阶都来不及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们如此快乐。
“安然,叫我,叫我名字,快。”黑暗中乐思桀的声音飘飘然,他捏着她的双手,她像站在云朵上面,朦胧中看着窗帘。
“思桀……思桀。”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他给予更多的愿望。
乐思桀将安然保护在身下。
蓬勃的愿望就像树,从山下到山顶,每走一步,他们变化,成长,枝桠繁茂,互相交错纠缠,他知道她期待着他更强更具有生命力。
就像领跑追逐的麋鹿,在一片花丛原野,奔跑着,跳跃着,自由的,无边无际的放浪形骸。
乐思桀朦胧的气息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对着眼前的女人,借助月光,肆意的观赏,那是她给他的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渴望,他的礼物,他轻轻地吻着她。
仿佛顷刻之间,屋子的四周遍布的都是暧昧的味道,放在他的心中,梦里。
房间的布置十分别致,像躺在一片星海沉沉的大海,这是夏安然所喜欢的。
她想象这浪漫:
船上的男人要去云端扯下一片云朵给她,塞进她的嘴里,等待的时候,她慢慢的乖巧着,慢慢接近,又像樱花一样的绽放。
她像小溪需要着更多的汹涌澎湃,这快让她自由,让她死去。
在没有人的别墅房间,在皎洁的月光满室的宁静,她也没有长时间的这样等待过。
久已经回避的恐惧爆发出来,变成强烈的欲,迎合着他,撕扯着她。
待一股蛮横的力量冲进身体,夏安然忽然想起张爱玲的那句话是啊,而害羞起来。
“思桀,思桀,思……思桀。”
颓败的夏天,所有的草木枯萎,终于不是一个人,孤独不再于孤独短兵相接,黄色的草结了种子,而生命在此刻沸腾的海洋上,渴望着美好的身体。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
终于怜惜了,他还是舍不得放手,风一阵阵的吹,拉住她的小手,乐思桀慢慢的离开,下了床。
她慌然正开始双眼,他拿着热水的花洒,温热的水洒在她的头发上,他给她洗头发。
他的手指那样修长并且温柔,他笑着说,被淋湿的夏安然特别可爱。
“你快乐吗?”
“嗯。”
每当这个时候,乐思桀都会像孩子一样,把嘴巴抿起来笑的像个大男孩。
他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你真的好可爱。”
夏安然眨着波光粼粼的大眼睛,像个未知的神话,也更像童话里的美人鱼。
都说神话故事里,美人鱼里,最小的女儿最可爱,也最善良,他这么想的时候,嘴角上勾起一抹笑容。
他扯了一个大大的浴巾,把安然包裹在里面,“你这样真的很想个粽子。”
“那你要吃掉粽子吗?”她调皮地笑。
“要呀,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粽子啦。”他也不知道自己胡乱说的是什么,这样应和着他的时候,他也变成了小孩子。
“喂,乐思桀你这样看起来还蛮幼稚的。“他把她抱在沙发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他的手指那样柔那样软,在头发间,吹拂着热气,轻抚到耳朵上。
感觉痒痒的。
她咯咯地笑个不停,越来越笑,他假装嗔怒地看着她,表面严肃,嘴里埋怨,实则宠溺。
他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她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人的眼睛里都倒映着彼此,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他把她紧紧的抱在一起。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会变成小孩子。”
她听着心里猛然一颤,这算表白吗?
她欢快地把手举起来,像个小学生,对着乐思桀的头发像和面那样揉来去,他像哥哥一样揉着她的头发,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
“你就是我的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