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换上乐思桀给的那件欲盖迷章的轻纱底裙,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的身材简直不能用婀娜多姿来形容,那是分外妖娆中透出一点点的娇羞,一点点的娇羞里饱含了艳而不俗的妖娆。
想想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挺奇怪的,高中的时候,各个含苞待放,害羞的不得了,特别像当初夏安然的高中,男女之间离近一点都要保持很远的距离,女生头发上带个有颜色的头绳儿,都会被质疑是——臭美。
哪像现在要多风情万种有多妩媚妖娆,瞧瞧这情调衣服的设计!
啧啧啧,简直要人血脉喷张!
那时候乐思桀替自己出气,他出现在一堆破旧的满是划痕歪七扭八的桌椅中间,它们立刻变得朦胧而亲切了。
那时候他轻盈的落在忍辱负重的讲台中间,一切都曾经纠结的似乎都不在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是他的出现。
他站在走廊的门框,维护自己的尊严。
那是一种多么美好的希冀。
现如今,她在这异国他乡,他完成了她的公主梦。
古堡,梦幻一样的古堡。
现在安然觉得,天啊,一切难以置信,仿佛遥远的触不可及,仿佛又近在天边。
她欢天喜地的穿着乐思桀给她买的纱裙,挨个房间问,“思桀,你在吗?”
“思桀?”她又喊了一声。
可是这古堡这么大,她简直快要走晕,走迷路了,每一层楼梯上面的壁画都画着上世纪的现代抽象画。
里面只有一副是她认识的德加的芭蕾女孩,越看越痴迷,下意识的额推开那扇关闭的大门,真的好高,感觉气势恢宏,而古典,庄重。
乐思桀回首,正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光一寸一寸的看着夏安然,目光像带着火种,撩得灼热。
不得不承认,他自己的眼光毒辣。
她简直就是一个诱人的魅惑小猫咪!
看着就有一种想要把她那轻纱的红裙撕碎的冲动,——她雪白的两个小馒头随着紧张的呼吸,轻微的起伏,隔着衣服若隐若现。
“思桀……”夏安然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抱着双臂。
然后她忽然意识到和乐思桀用同样眼光的还有这屋子里,满满十来个外国人!!
他们坐在会议桌大眼瞪小眼。
安然只听她身体有一条紧绷的弦突然“咔嚓”,崩了。
我去!!
这么多人!
夏安然“呀”的一声尖叫,捂着脸跑了出去。
简直傻了眼!
乐思桀和众位宾客爽朗的大笑,他突然庆幸挑衣服的时候。留了手,还好那衣服遮住了重点的三个部分,否则他真的杀自己的心都有。
乐思桀随后用流利的法文跟大家说。
我本来想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妻子,现在想来不用了,哈哈哈。
外国人都笑着,刚才严肃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
等到夏安然被“啪啦啦”带着跑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她一下子就钻进了杯子里去。
“哎呀,羞死人了,”夏安然躲在被子里缩着不敢出来了都。
乐思桀一会儿过来,看着夏安然躲在被子里,他调皮向啪啦啦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
然后跑过来,对着被子揉了揉,“小猫儿,我的小猫儿呢。”
“哎呀我羞死了,不出去。”夏安然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乐思桀被逗笑了,亲亲被子也亲不到她,“乖,他们都被我送走了,这下也好,不省的我跟他们,介绍你了。”
“才不是呢!”安然钻出头,被子把脑袋四圈像向日葵那样围在一起,这样看,真是可爱死了。
乐思桀嘟起嘴巴,狠狠地亲了一口,“我们家猫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呢,快让哥哥亲亲。”
安然被乐思桀又是亲额头,又是亲嘴巴,又是亲脸颊亲下巴,快要被亲的整张脸都湿湿乎乎的了。
“讨厌,丢死人了。”
“不丢人,一会儿晚上宴会,你穿的漂漂亮亮的,不就行啦。乐太太。”乐思桀趴在床头“在不起来,我可要钻进去啦。”
夏安然被乐思桀逗得咯咯笑。
真是跟他在一块什么矜持,什么礼数,统统没有啦。
“啪啦啦”带着安然去洗澡,然后衣柜里的衣服又要换了一件又一件。
乐思桀坐在沙发上,点开自己的公司论坛网页,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匿名人的留言。
通知助手查了ID之后,他发现那个不起眼的,“祝你事事如意”的帖子是苏媚发过来的。
他一言不发的没有在问过多。
他需要的是公主,不是女王。
安然最近没事儿,开通的微博下面有很多粉丝留言,其中也不乏顾西爵的,好久没见。
不知道国内他和铭珠过的怎么样了。
来法国固然好,好山,好水,好风景诗情画意,没有人干涉你的私生活,可是即使有夏安然在身边也会感到偶尔的孤单落寞。
可有时候,需要那么一点吵闹,和烟火气,才能构成美好。
“思桀,这个怎么用呀,你过来帮帮我,”夏安然洗澡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
“好的,猫儿,我这就过去。”乐思桀满心欢喜的跑过去,他来到法国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深深的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真好。
“怎么了,猫儿?”夏安美好的纤体打着肥皂泡泡,头发上淋着水,滴答滴答的,嗯哼……她沉吟了一声,“你帮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我想调一下水温。”
“好,你闭着眼睛不要把肥皂泡弄眼睛里。”安然非常乖顺的点点呕头,“知道啦。”
乐思桀上去轻车熟路的弄完以后,调试着温度,“这样可以吗?”他朝那个按钮先左微微的旋转了一下,“唔……有点烫。”
“这样呢?”小心翼翼的朝那个蓝色按钮,向右微微的旋转了一下。
伸出手来,感受这水温,“这样可以啦。”安然闭着眼睛,乐思桀将花洒拿下来,温和的水冲刷着她美好纤体身上的肥皂泡沫。
长而卷的睫毛被微微的淋湿,眨着眼睛,抿着粉红的朱唇,“好舒服呀,谢谢哥哥。”
“你瞧,把哥哥衣服都弄湿了,你是不是该受惩罚?”乐思桀爱欲熏心的朝夏安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她笑的跟铜铃似的清脆,“是的,快来惩罚我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