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宫绝跟杰克的区别就是君子与小人的区别,杰克这种小人的行径也就只能想得出威胁这种龌龊至极的办法来。
“我好像早就没有老婆了,不是吗?”南宫绝淡笑着说,杰克不是已经把他的一切都调查的很清楚了么,那么,他应该早就知道慕天晴自杀的事情了。
“我是说,你未来的老婆,南宫绝,少跟我逞口舌之能,也就只有她们两个女人被你的把戏玩得团团转,你想要做什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杰克冷冷的道。
“我南宫绝要女人还是要钱,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假如你如此自信的话,就请自便。”说完,南宫绝便抛下两人,离开了教堂。
“我早就说了,慕初雪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看到南宫绝如此冷淡,如此无所谓的反应,露丝的心里是高兴的,她早就跟杰克说过了,慕初雪这个女人根本无足畏惧,杰克偏偏不信,总说慕初雪才是南宫绝心里最重要的女人,还说要试验给她看。
现在她看到了结果,这个结果,也是她想要看到的。
“真的吗?我有的是办法帮你证明,不信,你可以试试?不过,就是不知道南宫绝还有没有那个命来见证我的那些实验。”杰克阴笑着,然后也打算离开教堂。
之前,他一直以为露丝有着跟慕天晴一样的脸,即使没有跟慕天晴一样的头脑也就罢了,有慕天晴一半的头脑,也不至于被南宫绝耍得团团转,现在看来,这个露丝,除了有一张与慕天晴一样的脸孔以外,再无慕天晴的半点优点,甚至可以说,她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而对于愚蠢的人,他杰克温莎向来都是没兴趣的。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他做什么?”露丝也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蠢钝如牛,所以对他话里的玄机还是察觉到了,“杰克,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不是温莎家的人,你要是敢伤害他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你想象不到的代价。”
“是吗?”下一瞬间,露丝纤细的脖子就被杰克单手紧紧的扼住,此时的杰克再不是露丝记忆当中那个温婉的英国绅士,而化身了一个冰冷的冷血魔鬼,似乎她再出言不逊,下一秒,他便可以让她立刻死在这个教堂内。
露丝身体内的空气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当她的呼吸越发的气若游丝之际,杰克这才一甩手,便将瘦弱的露丝给甩在了地上,杰克冰冷的话再次传入露丝的耳朵,“即便真的慕天晴来了,我杰克都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更别说是你,一个只知道取悦男子的舞女罢了。”
说完,杰克大步流星的踩着露丝的大腿离开了。
跌在地上的露丝,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暗暗地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南宫绝简单收拾好了回去的行李,带上陆向西早上传给他的合同,就准备下楼吃早餐。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次来新加坡,竟然是这般的顺利,之所以告诉慕初雪,快则半个月回去,慢则一个月,那是因为这个月本来是有两天的好日子,一个是在月中,一个是在月末,为了尽显自己的诚意,也是为了尊重陈家,所以,这两个好日子,他让陈家来决定。
最终,陈家选择了月末的那个日子。
他明白陈楚尔选择月末那个日子的原因,就是想跟他在新加坡多待一段日子,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他们,只要最终能给他们一个终生的教训。
现在看来,这个教训应该是够深刻的了,他总是叫那个嚣张至极的陈老头,领教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了,搬出女王又能怎么样,女王在场,也不会公然叫他娶两个老婆吧。
陆向西说这的确为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啊,到时候,陈家肯定会知道此慕天晴是假的,就会明白,他们一家人是被南宫绝给耍了。
然而,南宫绝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是要给陈家人一个教训,不要仗势着有女王给他们陈家撑腰,就想要对他南宫绝为所欲为,等到时候陈家真的想明白了,那么,也没关系,露丝会很愿意再帮他的忙的。
打开酒店的大门,就看到露丝站在门外,气喘吁吁的,好像很着急。
“找我有事?”他以为露丝今天就应该回国了,毕竟她目前的身份还是他公司的员工,按时上班,是dw员工首先要遵循的工作原则。
“总裁,今天不要去签约,叫那位杜总改天去英国签约吧。”露丝心急如焚的说道,她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去跟踪杰克,发现杰克挟持了那个要跟南宫绝签约的杜总,她虽然不知道杰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能肯定,杰克针对的人肯定是南宫绝。
“你以为这个签约是可以如此儿戏的事情吗?”南宫绝好笑的反问,拖着行李箱继续朝前走,在进入电梯的时候,对露丝道,“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dw上班的话,现在你应该回去了。”
说完,南宫绝便迅速关上了电梯门,很明显,他不想跟露丝同坐一个电梯。
“总裁……”露丝大叫着,然而,回应她的,是已经阖上了的冰冷的电梯门。
南宫绝来到前台办理退房手续跟寄存行李,就在他办理好这些手续的时候,他便接到了来自杜海笙的求救电话。
到了此刻,南宫绝这才知道露丝前来阻止他去签约的原因,可是,这并不代表,露丝能够阻止得了他。
虽然杜海笙算不上是他生死之交的兄弟,两个人此次也是头一次合作,但是他相信,杰克抓他的目的,定是针对他来的,他有什么权利让无辜的人牵涉在他与杰克的斗争里。
当下,南宫绝便冲出酒店,招来了一辆的士,打开的士的后座门,南宫绝的一只腿都已经迈上去了,突然,他的腰被人紧紧的从后面给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