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姓哪里在镇子里见过狼啊,尖叫着四处逃窜,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四名黑衣男子只觉得勃颈上一痛,身上再也提不上力气,轻功也使不出来了。刚刚飞在办公中的身体,一下子没有了支撑狼狈的摔在了地上,那可怜的安平公主成为了最底层的垫子。
“啊!滚开!痛死我了!你们四个废物,本宫一定让太子哥哥杀了你们……”
安平公主一边狠狠地吐着嘴里的沙土,一边哀嚎着被男子扶了起来。就在几个人还没站稳的时候。大白带着小白已经扑了过来,大白好像知道谁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一样,看都没有看黑衣男子们,径自的扑到了安平公主的身上。
问着安平公主身上那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大白委屈的哼唧了一声,随后很不给面子的打了打喷嚏。
围观的群众看到这诙谐的一幕,胆子大的偷偷掩嘴笑了起来。
“你们都是死人的吗?还不给本公主灭了这畜生!”
“谁敢碰,要他命!”
白翁一声冷哼,一根银针飞了出来,飞奔的马儿已经一命呜呼,一丝气息都没有的倒在了地上。
白翁高调的从马车的棚顶直接飞了出来,站在马车的棚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安平公主。
“回来大白,这门丑的人吃了会拉肚子的!”
大白爪子离开了安平公主,临走的时候好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狠狠的在地上蹭了蹭爪子,这才满意的向着白翁走了过去。与林晓冉擦肩而过的时候,讨赏似得甩了甩自己的尾巴。
林晓冉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对于大白的表现相当的满意,当下就决定回去的时候给大白多加两道肉菜。
“啊!”
安平公主已经快要气炸了,捡起地上黑衣男子们的佩刀,跑着就向着白狼冲了过去。
以白狼的听觉在安平公主捡起刀的时候,白狼就可以先发制人的咬断白狼的脖子。白狼很通人性,深知自己这一口下去会给林晓冉带来怎么样的灾难。所以白狼没有反击,而是沉着声音呜呜两声。
只见白狼身上刚刚还平顺的毛发突然鼓起了包,随后一个白绒球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下子落在了安平的脖子上。
安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尖声尖叫起来,手还不停的挥舞着。也许是因为恐惧,尖锐的指教划伤了白皙的脖颈,光滑的手背,就连安平公主最引以为傲的脸上都没能幸免。
黑衣男子惊慌的跑了过来,忍耐着身上酸软无力,伸手就去抓白貂。白貂看着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利落的跳开了,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白貂的样子,白貂就已经没有了踪影。
林晓冉看着安平公主那犹如市井悍妇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看下去,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铺子里的时候,铺子里已经大排长龙了。
“老头子,我都说不用你接我们了,你看耽误了看诊的时间,大家等你那么久?”
白翁不以为然的径自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你这丫头好生没良心!现在这些病症基本上都是老头子我特地选出来,留给你的!”
林晓冉一愣,看了看桌子上放好的男装和几瓶药水,心里一片了然。
因为丰硕国女子蒙面纱的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林晓冉到哪里都会觉得束手束脚,一直以来只是看医书,识药草,研制各式毒药,根本没有在人体验证过自己的医术。
林晓冉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桌子上的东西,在小雨的陪同下进了后院。再出来的时候,哪里看的见林晓冉和小雨,出来的是一位偏偏的少年和随从。
林晓冉化名林然开始了坐堂,那些疑难杂症对林晓冉而言根本没有难度,七天的时间林晓冉的名字就传遍了小镇,就连林雪那边的百姓提起御生堂的林然都是无不敬重。
这一天御生堂内一片死寂,只因堂上坐了一位穿着富贵,身边站着的都是一脸漠然的带着大刀的男子,没有人敢在不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造次。
林晓冉这一次没有住在御生堂后院的宅子里,只因为那里的房间都被林晓冉用来装各式各样的药材了。林晓冉从临时置办的院子里来到铺子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敢问夫人,我御生堂可是哪里得罪了夫人?”
高位上稳坐的蒙着面纱的女子纤纤玉手衣摆,房间里带着刀的男子纷纷退了下去,只留下身边一位老妈妈。
“您就是林然林神医吧?是这样的我家女主人身上染了顽疾,可是又不能为外人道也,故而才……”
老妈妈说的很含蓄,话语里也没有什么锐利,林晓冉心里的不悦着实减轻了不少。
“既然是身染病者,身为医者林然自当竭尽全力。”
话音刚落,林晓冉手里的戒指一闪,钢丝一下子缠绕在了夫人的手腕上。
林晓冉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倾听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晓冉眉头越皱越深。
“夫人可是时常觉得小腹疼痛,尤其是与夫君同床之后更为严重?换下的亵裤上带有难闻的气味?”
高位上头戴纱帽的夫人身子一僵,虽然隔着面纱,但是林晓冉不难想象出女子此时是何表情。果然女子手里的锦帕死死的绞着,似乎心里做着什么斗争。在林晓冉耐心用尽之前,女子最终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
“那是否会有瘙痒难耐的感觉?”
女子再次点头。
林晓冉心里一片了然,低下头手里的手里握着比开始挥墨。
“按此药方抓药病症就会减轻,另一张方子里的药不是拿来服用的,而是放在沐浴的热水里。恕在下这里庙太小,并没有夫人所需的药材,还请夫人另去他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