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左熙洗澡从来不关门,也渐渐成为了习惯。
白羽琪在浴室门口徘徊了一阵子,像是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她呼出一口气,抚了抚胸,脱光了衣服愣了愣,继而飞速的跑进去抱住洗澡洗的忘我的左熙。
左熙的皮肤跟白羽琪的肌肤摩擦在一起,显得是那么的细腻柔滑。
左熙是被吓了一惊,呵斥的开口:“白羽琪,你给我出去!”
白羽琪在水里扑棱了几下,准确无误的抓住左熙的某处。
左熙的脸庞略显狰狞,想要把白羽琪赶出浴室的决心愈来愈大,终于,他忍不住的谴责白羽琪:“白羽琪!你着丫头要逆天了是不是!给我出去!”
白羽琪抓住的手丝毫没有一点点的力道缓和,用虽然轻但是两个人都能听进去的声音说道:“大叔,我爱你!跟我结婚吧!”
左熙不断的做深呼吸,生怕他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淡淡的说:“白羽琪!我们不合适!你怎么能跟我结婚!”
白羽琪弱弱的抽泣,表示她心中的不满:“大叔!我爱你!我成年了!可以结婚了!”
左熙把水关上,像拎小鸡一样把白羽琪这个小鸡拎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
左熙整理好自己许些凌乱的衬衫,换好鞋,带着一脸的沉闷进了酒吧。
完全不跟正在割腕的白羽琪打一声招呼。
白羽琪手中的水果刀越来越逼近另一个手腕。
左熙的右眼皮一直跳哇跳哇跳个不停,不时的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他隐隐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白羽琪冷笑,自己爱了许久的男人却冷漠的跟自己生活在一起,没有睡在一个房间,被他大声呵斥赶了出来,没有跟他睡一个床,他出去睡,这不是代表着他远离她吗。
“嘶嘶……”虽然第一次割腕,没有疼痛,没有苦恼,飞往天堂的国度……
看着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去,而她感觉理智、力量都被抽离,仿佛她就这么沉睡不起。
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冰白的嘴唇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咬字不清轻声默然的开口:“我爱,你,左熙,大叔。”
就在她闭眼的那一刻,高大帅气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手中鲜红的刀因为白羽琪的无力终于“哐”一声落了下去。
左熙的闯入让她不禁勉强打起精神。
左熙在酒吧玩的不亦乐乎,忽然脑海里闪出白羽琪死在血泊里的画面,他也顾不得多想。
回家一看,这个小丫头竟然自杀了。
抱着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白羽琪,开着劳斯莱斯幻影进了医院。
他认识院长,找到院长,于是白羽琪在第一时间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上的红字:手术中
让左熙的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扑通扑通的乱跳。
4个小时以后,白羽琪被推了出来,脸似乎更加的苍白,院长面带难色的说:“手术很成功,不过她把动脉割破了,大喷血,所以她只是缺了点血,妨碍不料什么东西。”
白羽琪被推往病房,左熙在后面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过了5个小时左右,白羽琪醒了,微微一睁眼,起身打量着病房。
与左熙对视,左熙的眼中是浓浓的担心,白羽琪却是一份不屑与一份冷漠和无视。
许久,左熙开口:“烟,我不管你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是爱我还是恨我,我还是要说,你知道吧,你根本都不懂爱,而我,你是我不敢爱的,我有一种莫名的抗拒,你还年轻,不能毁在我手里,以后遇到的人肯定是商业精英比我强百倍,你不应该把你寄托在我手里,是,我很成功,一时的成功不是一世的成功,你是不懂爱的,我是不敢爱的,我们两个注定不会有什么结局,你还是把你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吧。”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沉默许久的白羽琪终于冷漠的开口:“你有事吗,没事你去激情吧。”
带着许些的恨,无论如何她是爱他的。
左熙怔了怔,起身离去。
白羽琪的泪珠无声息的滑落下来,低落到打吊瓶的手上,像是说给左熙听又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虽然不敢爱,你肯定爱的不够深,若是爱得深,我们去私奔,携带两个人的爱情去做大冒险,用自己的一生做赌注,你也肯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吧,我希望你陪我天长,伴我地久。”
“为什么一切我想要的都不能获得!明明很相爱!明明很在意!却要装作不喜欢!装作很漠然!我受够了!”白羽琪大声的嘶吼,直到把嗓子喊哑最后用残破的声音说:“左熙,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刻上别人的名字!唯有你!我知道有很多人爱你,喜欢你,追过你,被你玩过,你也爱过她们,我相信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在门口一直默默的听着的左熙心里泛出一点内疚,带着一丝丝的残忍最终悄然离去,直接无视哭的梨花带雨的白羽琪。
呵,明明想要去安慰,却只能离去,这是不是白羽琪说的:明明很相爱!明明很在意!却要装作不喜欢!装作很漠然!
……
白羽琪,我不是不爱你,我不敢爱,你也是一个不懂爱的孩子,当我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出国去第二次深造了,我喜欢你的无理取闹,你的哈哈大笑,你的梨花带雨,你的……
――想爱却不能爱的左熙,你的左熙大叔。
左熙拂袖写下那一封信,轻轻放在了已经沉睡却依然不住砸吧嘴的白羽琪床边的柜子上,眼神里带着几分依恋、依赖、守护……
白羽琪看着左熙走后,爬起来看那封信,看着熟悉的字,熟悉的:――想爱却不能爱的左熙,你的左熙大叔。
不禁泪流满面,白羽琪只是觉得脑海后面火辣辣的疼,想要去摸一下疼痛处,手却动不了,一直拿着那封信,直到身子里的东西被慢慢的抽离,她才把把那封信掉到了床下,整个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