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从来没被人打过得芍药突然被知画打了一巴掌,一下子火冒三丈,忘了身份就要冲上去给知画一巴掌,身边原本眼观鼻鼻观心得宫女,赶快上前死死得压制住挣扎得芍药,冷眼看着知画教训这个不知道规矩得女人,不要命的女人,竟然敢在崔大人的面前这样放肆,简直是不想活了!“你放开我,我要找赵光义”芍药被人压制住还叫个不停,叫嚣着要找赵光义“啪”知画在甩了芍药一耳光,身边的宫女赶快拿东西堵住了芍药得嘴“本官是七品典衣,打你这个民女两巴掌是给你的赏赐,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小姐对待你们这种人仁慈,可不代表我好欺负,当众呼喊晋王殿下得名讳,单单就是这一条就足够你死一千次得了,我管你是要勾引晋王殿下还是要勾引皇上,但是在你做好这些之前你就仅仅只是一个民女,若是在让我发现你对小姐不尊敬,我会让你知道,恃宠而骄得下场是什么!给我拖下去,送到邢姑姑那里教礼仪”这种嚣张的人她见多了,要想整她简直是太容易了!
她会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得!看着宫女拖着满脸惊恐得芍药走掉,知画看向睿思殿得大门,“小姐,真的是太好了,你有了孩子,真的太好了!”“徐太医,配副堕胎药给我”没注意到知画得消失,舞临歌听到赵光义说考虑要不要嫌弃自己,果断地决定威胁赵光义,跟她斗?看她怎么收拾他!“王妃娘娘,您就不要取笑老臣了,您就是借老臣一百个胆子老臣也不敢啊!”听到舞临歌竟然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徐太医哭笑不得得看着舞临歌,老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哪里有这个胆子啊!“你敢对我的孩子做什么?”紧紧得勒住舞临歌得腰,赵光义听说舞临歌要打掉孩子立刻怒了,满含威胁得看着舞临歌,他要是敢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他就有本事让她在有孩子!“为什么不敢?他在我的身上怎么处理他是我的问题”舞临歌悠哉悠哉得宣誓自己的主权,她得孩子她做主“徐太医,你可以下去了”突然,赵光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得笑容,双眼一眨不眨得盯着舞临歌对一边的徐太医说到,徐太医如获大赦,忙不迭的一拱手转身就往滋德殿跑,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告诉太后娘娘了!这可是大宋朝第一个世子啊!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做主?”看到徐太医走了,再也没人打扰他们了,赵光义邪魅得对着舞临歌说到“那个——可以吧”她为什么有种自己是小白兔,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觊觎小白兔得大灰狼的感觉呢?舞临歌有些不确定得回答,看着赵光义得表情心里直打鼓,猜不出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那你准备把他好好地生下来了?”见到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赵光义满意的把笑容扯得更大,继续趁热打铁的威逼利用“好吧”舞临歌委委屈屈得答应,在赵光义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对手指,大灰狼大灰狼讨厌的大灰狼,呜呜,欺负人“唔”满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到舞临歌委屈得小媳妇得表情,赵光义毫不客气的就吻了上去,歌儿,我谢谢你“芍药?你怎么在这里?”赵光义惊讶的看着眼前一身宫女的服装,跟另一个小宫女站在自己面前的芍药,惊讶的说道,距离得知舞临歌怀孕消息转眼间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知画还有舞临歌都没有提起过关于芍药的事情,舞临歌没有提起是因为知画说的,知画说这个女子太不懂规矩,所以把她交给邢姑姑跟新来的宫女一起学习规矩,免得像第一天出现的时候一样,不检点的落人话柄。
赵光义一心忙着高兴舞临歌的事情,舞临歌也忙着应付那些过来送礼的后宫嫔妃,所以也就认同了知画的做法,等到训练的宫女全部都训练好了,邢姑姑才把红袖还有芍药一并送过来,赵光义这才见到了芍药,得知舞临歌怀孕消息的那天,赵光义根本就没注意到芍药的存在,所以在他的心里芍药一直都在霸州呢,能在这里看见一身宫装的芍药,赵光义还是很惊讶的“一个月前她就已经跟着我进宫了,只是一直都在邢姑姑那里学习规矩,所以今天才过来”舞临歌看着赵光义惊讶然后随口解释道“一个月前?什么时候?”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体贴的扶了一把舞临歌让舞临歌坐在榻上,赵光义还是奇怪,虽然舞临歌现在怀孕两个月,但是大夫说了,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最容易流产的时候,所以这三个月赵光义可谓是草木皆兵,身上跟装了雷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昼夜不停的监视舞临歌,舞临歌在哪赵光义就在哪里,所以在这一个月里面要想要找到赵光义一点都不难,只要问舞临歌在哪就知道赵光义在哪了,其实大家都觉得赵光义有些夸张,但是还都能理解。
因为毕竟舞临歌怀的是赵光义第一个孩子,就连杜太后皇上还有永庆公主都有事没事的爱看着舞临歌,舞临歌这样得到所有人的关注,那些趋炎附势察言观色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夫人,或者还有后宫的那些妃嫔自然就忙着讨好巴结舞临歌,对于这些事情舞临歌一开始还能应付,后来渐渐的就厌烦了,最后干脆让赵光义以养胎的名义下令,不要别人再来打扰自己,所以近期才难得清静了,别人不知道一件事情舞临歌却清楚,赵光义这样紧张自己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个曾经失去的孩子,舞临歌明白“就是徐太医说我怀孕的那天”看到芍药那张黑的跟锅底的脸,舞临歌都忍不住想要为芍药抱不平了,那天芍药在那里装了半天的空气,赵光义都能看见知画了,偏偏没看见芍药,也怪不得芍药脸色会这样难看了“哦”那天他太高兴了所以可能一时之间没看见她吧,赵光义不以为意“你怎么会来皇宫找我?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知道了这件事情,赵光义开始询问芍药详细的事情,赵光义很感激芍药父女在危难之中救了自己,也清楚的记得遇见他们父女的时候,芍药的父亲是有病痛在身的。
当时说不是什么大病,他又忙着办事情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现在是礼貌的问候而已“父亲已经去世了”如果不是父亲去世了,她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找赵光义,虽然她很想那么做但是她还不能丢下父亲,更何况父亲也不会同意她那样做的,这一个月以来她被知画赶到了掖庭局跟那些所谓的新近宫女一起受训,因为她本身不屑那些女人,明里暗里吃了不少的苦头,还被邢姑姑整的很惨,但是为了能够见到赵光义一面,她都忍受了这些,终于熬到了今天见到了赵光义,本来想跟赵光义诉苦知画还有舞临歌对待自己的不好,可是看到赵光义这样心疼舞临歌,她也学聪明了,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这一个月以来她被人恶整那么多次也总算学聪明学收敛了,知道了这个皇宫中所有的规矩,也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被知画打了,但是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知画,因为她跟他们不一样,她是要做赵光义的女人的人,她跟这些贱婢是不一样的,不过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跟这些人算账,等到有一天她心愿达成,看她怎么收拾这群狗眼看人低敢欺负自己的贱婢!“去世了?怎么回事?”救他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去世了?赵光义颇为奇怪“父亲有心疾本来平常也没什么事情,只是突然发作才会那个样子”出事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以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