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月俸总算是发下来了,这下我就可以寄回家里了”拿着手中沉甸甸的月俸,一个宫女开心的对身边的宫女诉说着自己的快乐,抱着书本的舞临歌听见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默默地在前面走着,今天是宫中发放月俸的日子,所以大家都显得特别开心,以往安静的路上也多了一些人。但是身为见习宫女的舞临歌是没有月俸的,因为见习宫女还不算是真正的宫女,所以不能按照宫女的规格发放月俸,只是在入宫之时一人给了一笔钱,当做受训三个月的报酬而已“晋王殿下驾到”正在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月俸要怎么花的时候,突然一声太监尖细的唱诺声响了起来,舞临歌惊讶的挑了挑眉,连忙跟着身边的宫女恭恭敬敬的跪下,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心里翻江倒海,晋王殿下,晋王赵光义,宋太宗赵光义!她这是什么运气,竟然能遇见赵光义,要知道这位可是地地道道的历史人物,是中国古代名正言顺的皇帝大人,虽然按照礼仪舞临歌不能抬头看清楚赵光义的脸,但是光想想赵光义能在自己的身边走过,舞临歌就忍不住的激动兴奋,嗷嗷嗷,历史书上才会出现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想不激动都很难好不好?赵光义,宋太宗,光想想就觉得好振奋人心,这男人算起来在历史上面的评价也是不错的。
也算是一代明君,虽然过于执着辽国的燕云十六州,但是总体来说他也为人民办了不少好事,只是不知道这位历史上的皇帝大人究竟长得怎么样,有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明星帅,其实古代的皇帝都喜欢美女,妃子也都是美女,一代一代繁殖下来,按照生物学来说,应该都长得不错,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大帅哥呢?“歌儿”正当舞临歌低着头在那里歪歪的高兴地时候,一个熟悉的带着惊喜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舞临歌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当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的时候,整个眼睛都要被瞪出来了!舞临歌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蟒袍,贵气逼人身后跟着众多宫女太监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就在一个多月前,这个男人还奄奄一息的躺在死人堆里等着自己救他,就在一个多月前,这个男人还虚弱狼狈地躺在床上等着她伺候他吃饭喝药,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叫赵炅的男人,会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她的面前?不,不对,等等,赵炅,赵炅,赵炅!!!!舞临歌终于知道,自己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那样的熟悉,原因很简单,赵炅,北宋时期第二位皇帝宋太宗,原名赵匡义,后皇兄宋太祖赵匡胤登基之后,为了避其名讳改成赵光义,宋太祖去世之后宋太宗登基改名赵炅,继承大统。赵炅,赵炅,该死的,她怎么早没想到呢?早该想到的啊!
她曾经因为要写一部以北宋时期为背景的小说,所以特意查询了很多关于北宋的资料,虽然她要写的男主角并不是赵光义,可是这位历史上极具争议的皇帝,她怎么可能不去了解呢?那历史上著名的典故开卷有益,还有烛影斧声、金匮之盟都是来自于这个传奇人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老天,你这是开的神马玩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从来就是倒霉的代表词,好不容易能在生死上面幸运了一回,来到宋朝也继续倒霉,可是这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砸的她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她竟然救了下一任的皇帝!这是要存心玩死她吗?“歌儿”赵光义满脸惊喜的看着舞临歌,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的快乐,自从知道舞临歌就在皇宫中的时候,他就想过自己也许可以遇到舞临歌,可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宫女那浅粉色的宫女服装有多么好看,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样简单的穿在舞临歌的身上,却莫名的让他觉得好看异常,他真的很像把舞临歌抱进怀中,诉说自己的思念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里是皇宫,还有那一双眼睛总是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算他不害怕那个女人的迫害,可是舞临歌不行,他不能允许她受一点点伤害“蛇!”就在舞临歌睁大眼睛看着赵光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赵光义就是宋太宗的时候,一个宫女惊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身后传来清晰的蛇吐着信子的声音。
舞临歌想都没想就扑到了赵光义身上,后肩传来清晰的疼痛,失去意识之前,除了听见耳边赵光义的惊叫还有工女们的尖叫声之外,舞临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蛇还真毒竟然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失算。“歌儿,歌儿,快传太医,太医”一把抱住昏迷在自己怀里的舞临歌,赵光义以往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慌,声音里面都不自禁的带着微微的颤抖,理都没理被身边的侍卫一剑砍成两截的毒蛇,赵光义打横抱起舞临歌就往最近的宫殿里面跑,他记得附近有一所静怡轩离这边很近,虽然那里已经常年没人居住了,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福寿,太医怎么还不来,怎么回事”将舞临歌抱着放在床上,赵光义焦急的叫着身边的太监“殿下别急,太医院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福元已经去请了”福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舞临歌,虽然口中说着叫赵光义不急,但是脸上却还是着急的神色,看舞临歌的脸色还有那条蛇的样子,这明显就是一条毒蛇,晚一点毒气攻心,这女人就没救了!他怎么可能不着急!“来不及了,我先给她把毒吸出来”已经来不及了,他不能让她有事绝对不能,赵光义看着昏迷不醒的舞临歌,咬咬牙深受利落地撕开了舞临歌的衣服,低下头去“殿下,殿下“福寿听见赵光义要做什么,马上就想要阻止,可是赵光义比他还要快已经吸上了,福寿看来不及阻止赶快叫人到了一杯水端了上来。
毒气入脉不深,赵光义没吸几口血色就变成了鲜红,接过福寿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太医在这个时候也赶来了“快看看她怎么样”赵光义一把把胡子都花白的太医拽到面前,让太医给舞临歌诊治,太医忙不迭的给舞临歌诊脉,沉思半晌总算松了口气“殿下,毒气入腹不深,幸亏处理得当,老臣在开几贴药吃下去就好了”说来也奇怪,这姑娘的脉象出乎意料的平和,他凭着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出,这姑娘中的一定是最毒的五步蛇的毒,虽然他匆匆赶来,但是按道理来讲现在也应该中毒已深才对,他刚刚看见赵光义为她吸毒,可是就算是吸毒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神速,可能是赵光义给她吃了什么灵药吧,不然没办法解释现在的状况。“快去开药”听到舞临歌安然无碍,赵光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应有的冷静,刚刚舞临歌面色苍白躺在他怀里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芸惠的惨死,还记得那个时候芸惠就是那样苍白的脸色,让他惊慌不已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芸惠死去,那样的恐慌那样的无助他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可是就在今天他差一点就要再次尝试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咳咳”喉咙处有些许的干涩,舞临歌轻轻咳了两声悠悠转醒,刚刚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赵光义那张惊喜的脸“福寿”赵光义看见舞临歌醒了赶快叫福寿,福寿递过来一杯清水,赵光义刚想扶起舞临歌,却没想到舞临歌自己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