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要不要跟她算帐,还有谁告诉你说我没事的!我事情大了去了!”舞临歌就是死鸭子嘴硬无理取闹“——”赵光义不说话只是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舞临歌的衣襟,那答案不言而喻“赵光义!”舞临歌恼羞成怒大叫,赵光义哈哈大笑,外面知画倒茶的手抖了一抖,无奈的看了一眼吵闹的内殿,送去一个同情的眼神给舞临歌,默默祈祷她同情她得遭遇,阿弥陀佛,福寿看到知画得表情笑出了声,知画丢给他一个白眼不甩他“娘娘,娘娘找奴婢有什么事情?”坤宁殿,梅儿站在王皇后得面前对着王皇后恭恭敬的说,身边站着的还有宋娟,她今天不当值正准备早早地休息,皇后娘娘却传来消息叫她来坤宁殿,她也不敢耽搁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就跑来了“把这个放进那个贱人得卧室”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梅儿,王皇后忿忿不平咬牙切齿的将一个东西扔在了梅儿的身上,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恨意,自从那天她用香炉砸了舞临歌之后,回去她就知道了舞临歌得身份,当下气地火冒三丈。
过后接连几天皇上都没来她的坤宁殿,还派人看住她叫她禁足,她气地要死却没一点办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后想出了这个办法“娘娘”梅儿不解得从地上捡起这个东西,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差点把这个东西扔出去,只见一个做功不错的一个小布偶上面写着皇后两个字被扎满了绣花针,样子恐怖极了,巫蛊之术一向都是历代前朝后宫之中的禁忌,谁要是沾染上了这个东西必定就是必死无疑,没有人会救得了她,这皇后娘娘是铁了心想要舞临歌死,连自己的安危都敢拿来开玩笑,这一招真够毒得!”没用的东西!叫什么叫!这种东西也害怕,本宫叫你去做你就去做,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就对了,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塞进她的房间,明白了吗?”看到梅儿这样害怕,王皇后冷冷的骂着梅儿没用,对那个小人一点都不害怕,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王涟从来就没害怕过谁,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怪,她之所以能够排除万难稳稳地坐住这皇后之位,不仅仅是因为她得哥哥是大宋朝开国功臣手握重兵,还因为她有魄力有胆识,做事心狠手辣绝对不拖泥带水,对待敌人更是手下不留情,这皇后的位置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得!
那个贱女人她早就看着不顺眼,谁知道她不但跟自己最讨厌的人在一起,还有胆子过来勾引皇上,那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赵光义,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就让你尝尝第二次失去心爱的女人的滋味!“是”梅儿看到皇后阴森森的表情忍不住汗毛都竖起来了,但是还是不敢不做,所以只能将小人藏在了衣袖里面应声,皇后挥了挥手示意梅儿可以走了,梅儿就转身走了“阿娟,传话下去本宫的陪嫁七彩琉璃项链丢了,叫宫女们赶快给本宫找,找不到明天下午就给我搜宫”看到梅儿走出去了,王皇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对着身边宋娟说道“是”宋娟嘴角也浮起一抹冷笑,阴险的回应道,她不去收拾那个贱女人,自然有的是人去收拾她,面前这位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恐怕这回他们的晋王殿下,又要消极颓废的呆上几年,哀悼自己心爱的女人再一次死掉了!哼!夜晚,静怡轩,舞临歌的卧室里面,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房间里面,这个人悄悄地走到装衣服的大箱子里面,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然后打开箱子将一个被针扎着的小人放进了箱子的最底层,转过脸的瞬间,赫然正是梅儿,只见她一脸冷汗的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快快,进来都给我搜”司衣司,舞临歌正在跟知画商量着太后娘娘定做的金钗的样子,一群司正司的宫女就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进来之后二话没说就开始搜,为首的司正司正六品典正陈典正陈大人,她是皇后娘娘的人,如今正嚣张的在那里指挥大家搜东西“慢着,不知陈典正到司衣司来有什么事情,怎么一进门就这样大的阵仗呢?”舞临歌看到这一幕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图纸,走到陈典正面前询问道,两人同属正六品平级,按道理来说就算不用行礼,但是也要各自招呼,陈典正是仗着皇后娘娘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嚣张,可是舞临歌却不能就这样任由她胡来,从自己被香炉烫了之后,舞临歌就知道那个平生善妒的皇后娘娘不会那样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纵然他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也总要有个名头才能找自己的麻烦才好“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舞司衣舞大人啊,大人莫怪,皇后娘娘陪嫁的七彩琉璃项链不见了,从昨晚开始一直找到今天上午都没找到,所以怀疑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拿了去,中午的时候下令搜宫,这都连跑了好几个地方了,现在轮到这司衣司了”做事情总要做足套,皇后娘娘吩咐下来一定要尽早搜静怡轩。
陈典正也不傻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所以先跑到司衣司来耀武扬威一把,然后在转换一下地方再说“原来是这样,大人搜宫我没有意见,只是这里全部都是给后宫贵人们准备的东西,还望大人小心谨慎一些,免得不小心损坏了什么,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这阵势确实够大也够威慑人,但是舞临歌还能承受的住,想当初深更半夜把受重伤的赵光义从死人堆里面扒出来的时候,舞临歌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第二天照样可以吃下饭,现在这点场面相对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不过搜宫归搜宫她要是接机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舞临歌也是不能允许的“舞司衣放心,这点问题我明白”陈典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舞临歌,眼神中的阴险让舞临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舞临歌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正担忧着不知道要怎么应对的时候,司正司的宫女已经搜完了“回禀大人,什么都没有”司正司的宫女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陈典正回答道“凌司正到”陈典正还没等到回答宫女的话,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就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几岁一脸严肃的女人走了进来。
司正司司正位居正五品,为人耿直是不介入任何派别斗争,是一个很公正的人“凌司正”舞临歌冲着凌司正福了福身见礼“舞司衣不必客气,打扰了”舞临歌的事情凌司正一直都有耳闻,这个外界评价褒贬不一的人凌司正很少接触,不过在凌司正看来应该是一个还算不错的人,所以凌司正对待舞临歌也算是有礼“既然这里没有没有搜到项链,那么就请舞司衣跟我们去静怡轩一趟,那里也是要搜的,既然舞司衣在这还是当着你的面比较好”陈典正这话说的怎么看怎么都是为舞临歌着想,可是舞临歌却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好”舞临歌本来想着要他们自己去搜吧,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盘旋在脑海里面的不详的预感告诉舞临歌,还是走一趟比较好,所以舞临歌吞进了到嘴边的拒绝的话,答应了这个提议,陈典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跟着凌司正还有舞临歌走了出去“回禀大人,我们在舞司衣寝殿的衣柜里搜到了这个”当一个宫女举着一个扎满绣花针,写着皇后的名字的小人,走到凌司正的面前的时候,舞临歌就知道自己的不详的预感是什么了,当看见那个小人的一瞬间,舞临歌没有惊慌没有害怕没有不安反而想要笑出声,因为那些她以为只有在电视还有小说上面才能看到的情节,今天竟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